簡單的清掃了一下戰場,眾人繼續朝著裏屋前進。這麽大的動靜,早就應該已經驚動了躲藏在裏麵的盜賊。


    不過按照正常情況下,這個50級的大盜賊早就應該“出來”了。


    可是在張孟德仔細的觀察下,依舊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這讓眾人升起了疑惑之心。


    當眾人來到了所謂的目標房間,看見的是布滿灰塵,結滿了蜘蛛網的空蕩蕩屋子。仿佛已經好久沒有被人打開過了。


    走到書桌旁,拂去了書本上邊的灰塵。上麵清楚的寫著:日記。


    好吧,這看似十分的不科學,但其實真的很科學。因為真正想寫日記的人,隻會在日記本上寫上日記兩個字。


    慢慢的翻動著日記,每翻動一頁,張孟德內心就震驚一分。這哪裏是什麽?從暴風城監獄裏麵逃出來的歹徒?


    這分明是被誣陷的忠良!


    沒有一個人會對自己的日記造假,除非這個人的日記需要上交給別人看。日記就像記錄著自己平生所經曆的那些事情。


    純粹絕對的純粹,不帶任何一絲雜念。純粹的善,純粹的惡,一切都發自真心。


    這日記本上寫著的是一位因為陷害而被關進暴風城監獄的貴族。這位貴族本身也是一位實力不弱的戰士。


    隻不過對於國王的忠誠,對於國家的忠誠,讓他束手就擒!沒有人知道現在她到底在何方,也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


    從這滿屋的灰塵就可以看得出來。即便是前段時間有人過來,灰塵重新鋪在地上,也會留下淺淺的腳印。


    至少在短時間內是無法掩蓋。


    可是距離暴風城被獸人攻占到現在過去了,也就這麽點時間!當然,這棟樓也在當時的爆炸當中,幸免於難,留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院子中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鎧甲的鎖片哢哢作響,腳步聲整齊劃一。


    乍一聽上去,還以為大部隊到了。隻要耐下心,認真的傾聽,就可以大致猜出有多少人。憑借著大地之力,對於身邊的感知。


    張孟德清楚的感受到院子裏的人數。總計157人。對於這些簡單的基礎應用,大地之力並不會反饋痛苦。畢竟連這種基本杆時都要反饋痛苦的話,那這份力量已經不能稱之為力量了。


    應該稱之為詛咒!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的確就是詛咒!


    “外麵一共有157個人!其中半數以上都是弓箭手,而且都點燃了火箭。看來我們好像被圍困了。”張孟德透過窗子看著外麵火星四射為難的說。


    其實當她走進這個房間的第一步時,就應該意識到,這就是個陷阱。剛才發完日記之後,她更加確定這就是一個坑害自己的陷阱。


    自己最後也隻不過是受到了自己的拖累而已!


    而且有理由相信這個陷阱,完全就是貴族議會的那幫家夥整自己的。畢竟作為保王派的一員,張孟德基本上已經打上了保王派的烙印。想要通過正規渠道搞死自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有些時候並非是需要正規途徑才能搞死一個人。隻要你有足夠的資本,有足夠的實力,搞死一個人,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沒有任何辦法。


    現在的貴族議會就打算動用手中的力量來一次伏擊,最好徹底將那個家夥格殺在這裏!這樣子就可以把議會推到明麵上了。


    君主立憲製,雖然這個名詞還沒有發明出來,但是意思已經是差不多的了!


    “放!把那些家夥都燒死在這裏。”帶頭的好像是小隊長的家夥,立刻一聲。那些已經搭弓點燃火箭的弓箭手們,射出了手中的火箭。火箭釘在了木質構成的屋子上,火焰仿佛就像是進入清水的目的一樣,迅速的向四周擴散著。


    很快,房屋表麵就開始熊熊燃燒了起來。


    “你們先坐傳送門走吧,這裏我親自處理,他們的目標是我。這件事情必須我來出頭。”張孟德看著火焰已經熄滅,打開了通往洛丹倫下水道的傳送門。


    “戳胎你自己小心,我們先走了。”二哥從腰間把酒壺取了下來交給張孟德說。


    “小心。”小阿板關心的說。


    “幹死他們。”木敷豎起了大拇指。


    “我支持你。”大酋長用虛弱的聲音說。


    r神:“……”


    看著隊友們都已經離開,張孟德也並沒有打算用法師之力的想法。畢竟魔力補充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能省一點就省一點。


    不是說每天吃點魔法漢堡就可以補充魔法值的。血精靈對於魔法的饑渴可是比其他種族要高很多。


    別以為自稱辛多雷,就擺脫了對於魔法的饑渴。魔癮這種東西一直刻在骨子裏。


    所以即便是每天吃魔法漢堡恢複滿魔力值,過個幾個小時不到,身體裏的魔力值將再一次自動消耗殆盡。


    仿佛整個身體就像是吞噬魔力的深淵一樣。


    所以準確的來說,對於耐久力這方麵張孟德一直和槍兵的幸運值是一樣的。都是最低級的e。


    張孟德右手向上一抬,院子之中瞬間就慘叫連天。


    大量的石刺拔地而起,將一名身穿不同裝甲的士兵穿刺。穿著皮甲和鎖甲的明顯就是弓箭手,穿著板甲的應該是戰士之類的。


    隻不過此刻他們都無法防禦,從地下突然出現了石刺。以各種奇形怪狀的姿態被貫穿,就像是在刀鋒山那些被貫穿的黑龍一樣。


    張孟德走到院子中,看看是否有留下活口。


    畢竟是第一次,真正將這種力量應用到實戰當中。雖然到處都是惡心的紅白之物,但是也並沒有讓她反感。鎮定的在尋找著有沒有活著的家夥,準備再給那些活著的家夥補上一刀。


    果然沒走多久,找到一個因為裝甲,所以沒有刺穿身體,而是指刺穿大腿的家夥。他躺倒在地上,淒厲的哀嚎著。


    看著走過來的高等精靈大法師,瞳孔就猛的一縮。剛準備開口求饒,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已經被石頭貫穿。


    “嘶!”張孟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使用大地守護者之力,會使身體產生疼痛感。就像是自虐狂一樣,沒用一次就會疼一次。


    院子裏一次性刷了一百多號人,使用出來的大力支力其實也並不少。簡單的形容,就像是有人用刀在你的皮膚上削下來一塊。


    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是那種辣辣的痛。


    如果是抖m的話,還能感受到絲絲涼意,和不明的快感。


    確認了所有的家夥都已經死亡,便解除了石刺。畢竟在暴風城內,突然出現這些奇形怪狀的石柱,第二天就會成為整個暴風城居民的談資。到時候絕對能讓你一個頭兩個大。


    不過沒有想到撤銷,這些石刺比釋放還要痛苦。之前就說過了,如果釋放就是從你表皮削下一塊,那麽這一次就是削下來的一塊肉。


    那種割裂的痛苦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汗水也順著臉頰滴落。


    “該死,怎麽能這麽痛?絕對是有毒吧!早知道我寧可讓這個成為暴風城第二天的談資。”張孟德皺起了眉頭,半跪倒在地上咬牙切齒的說道。


    此時,一個黑影漸漸的從角落中走了出來。


    在黑夜之中,這個家夥的麵貌被徹底的遮住了。但是從身形判斷上來看,應該是一位女子。


    不過出於警惕性,並沒有放鬆。右手凝聚著土黃色的能量團,隻要眼前的這個神秘女人稍有亂動,就會用大地之力將它徹底摧毀。


    順發的大地之力,得心應手。而且破壞力驚人,遠比法術要來得給力。除了強力的副作用以外,其他的都沒有任何弱點。


    不過使用的威力越是驚人,副作用的效果越是強大。最後疼痛的昏過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我就是那本日記的主人,想來你們也應該是被他們誘惑過來的吧!算了,我的時間也不多了。他們馬上就要來了,千萬不要相信那些貴族,他們都是騙子。還有一定要小心……”少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消失無蹤,仿佛就根本不像是存在過一般。


    張孟德還想再問些什麽,但是都是徒勞無功。


    “該死就不能把話說完嗎?非要說這一段跟懸疑小說一樣的!”張孟德心中不由得暗罵道。


    張孟德清楚的記得那日記的最後寫著她即將赴死。


    對,沒錯,就是日記的主人,要前往一個危險的地方,執行一個必死的任務。具體的任務日記裏麵並沒有描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是麵對了一個強大的生物。


    可以確定的是,剛剛出現的那個女人,的確是一個50級的人物。因為通過他的頭像就可以判斷的出來。


    可是到底是什麽任務能讓一個50級的職業者去赴死?準確的說是讓他個人覺得是去送死?他又是怎樣活下來的?


    居然再一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讓張孟德覺得這整件事情都不正常,都不一般。這其中肯定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一切的謎團,都有那個女人的消失,變得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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