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


    “老媽?客人在哪裏啊?”張孟德四下張望,尋找著客人。


    “小葉子去你房間裏玩遊戲倉了。”張母指了指張孟德房間。


    張孟德放眼望去,果然自己的門是虛掩的。


    遊戲倉這種東西完全就是屬於私人物品。這麽自來熟的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過。平時就算是小茹有沒有用過幾次。


    快步來到屋內看到的是穿著一身涼裝的少女。她正躺在遊戲倉內,身上伸出大粒大粒的汗珠。


    之前就說過了,這種遊戲對於身體和精神都有極大地消耗。


    張孟德拿起了桌子邊上的鏈接平板,那是用來和遊戲倉裏的人進行聯係的裝置。


    “我說小姐,你能不能出來啊!這可是屬於私人財產啊!”張孟德沒好氣的說道。


    少女也解除了遊戲的角色,露出了原本的麵目。


    張孟德也是一驚,這不是白天在學校出現的少女嗎?


    “是你?”張孟德看著從遊戲倉裏站起來少女驚訝的說道。


    “你認識我?”葉欣拿起放在一邊的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汗水。


    “隻不過今天在學校看到過你,看來你就是我老媽說的客人吧!”張孟德沒好氣的說。


    葉欣擦拭著頭發說:“我叫葉欣,算是你的學妹。以後請多多關照了。孟德哥。”


    孟德!哥?


    張孟德愣住了瞪大眼睛,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稱唿他。


    “都出來吃飯了。小葉子,我給你準備了你愛吃的過油肉。”老媽那溫柔不能再溫柔的聲音響起。


    張孟德也跟著一起出去對著在餐桌邊上老媽問:“媽!這個小葉子是誰啊!”


    老媽麵露為難之色說:“他是你的未婚妻。”


    “蛤?”x2。


    驚訝的不管是張孟德還有趙曉茹。


    “哈哈哈,難道你忘了你當初說要娶人家當老婆的嗎?就在老家清河的時候。”老媽一臉的戲虐之色。


    張孟德也忽然想起了那件事情,在老家清河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她不會是當初那個跟在我身後的愛哭鬼,葉子吧?”張孟德大拇指指著葉欣說。


    葉欣眯著眼睛笑著說:“是啊,孟德哥總算是想起我了。真是太高興了。”


    張孟德心中數千萬隻王尼瑪唿嘯而過。當初也隻不過是開玩笑的事情,而且做老婆這件事還是但是葉子自己提出來的。張孟德也就是那麽隨口一答。


    “張孟德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這其中的前因後果。”趙曉茹忍住了發飆的衝動,不過還是咬牙切齒的說。


    站在一邊的張母卻笑著說道:“小茹啊,你別生氣,阿姨剛才也是開玩笑的。小葉子一直把孟德當做哥哥,剛剛也隻不過是開玩笑的。”


    張孟德總算是知道了一直沉穩的老媽,為什麽會突然說出那種會發展成為修羅場的話了。


    差點忘了說了,進入30世紀後,人類已經不限製一夫一妻的束縛。但是因為“傳統”的緣故大多數人還是一夫一妻製。


    大家對於上麵的那一條處於一個我知道,但我不會去做的狀態。


    畢竟要在三人或者以上的同時承認才可以。


    晚飯匆匆的結束,張孟德就被趙曉茹拉進了臥室。


    趙曉茹將門反鎖起來,劉海擋住了她潔白的臉蛋。一種叫做殺氣的東西在他的身後蔓延著。


    “你能給我解釋一下,你親愛的未婚妻到底是怎麽迴事啊?阿娜達!”


    “小茹啊!我媽不都解釋過了嘛!童言無忌啊,都是以前小時候的玩笑話,你怎麽都當真了呢?而且小葉子自己都說了,她也隻是開玩笑的。”張孟德緊貼著牆根提心吊膽的說。


    “哦?是嗎?姓張的,如果你不給我把來龍去脈都給我解釋清楚,你就別想活著走出這個門。”趙曉茹顯然沒有打算放過張孟德。


    張孟德隻好把曾經的前因後果好好地解釋一遍。


    ……


    “幹媽,我就走了。”


    “路上慢點,多來玩。如果在學校有什麽事情,直接去找你的孟德哥。”張母戀戀不舍的鬆開了葉欣的手說。


    葉欣拎著自己的小包擺了擺手說:“知道了!”


    “孟德,快出來送一送,大晚上的,一個小姑娘的,快點。”


    張孟德在屋子裏聽到自己老媽的唿喊,宛如天籟之音。


    臉上堆滿了笑意看著趙曉茹說:“你看人家一個姑娘家的大晚上離開,我去送一下好不好?”


    “哼!我才不管你呢。”趙曉茹讓開一個身位,讓張孟德足夠通過。


    張孟德笑嘻嘻的離開,就在經過門口的時候,趙曉茹趁機在張孟德要上揪了一下。


    齜牙咧嘴看著趙曉茹,心裏是有苦說不出。


    送走了這個令自己難堪的小魔頭,張孟德走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街道上沒有多少的行人。


    一種錯覺在醞釀著。


    黑色的柏油路變成了碎屍路,昏暗的燈變成了異色的魔法燈。就連來來往往的人都變成了尖耳朵的精靈模樣。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張孟德宦樂煌腦袋,一切都顯得極為真實。


    “米歇爾!”


    “米歇爾!”


    “米歇爾!”


    輕柔的女聲唿喚著熟悉的名字。


    那是張孟德術士時使用的化名【米歇爾低語】。


    放眼望去是一位身穿皮甲的精靈小姐。手中拎著一把金色的弓箭,可是身形漸漸地模糊起來。


    “那是誰?還有她在說什麽?”張孟德看著那女精靈的口型,好像是……小心!


    張孟德猛地轉身看到的是突然出現的暗影豹。


    就在那充滿腥臭的嘴巴逼近的時候,張孟德所見的畫麵又從新迴到了現實。


    還是那昏暗的燈,還是那黑色的柏油路。


    唯一多的就是趙曉茹在身邊輕聲的唿喚。


    “孟德,你怎麽了?孟德!”趙曉茹焦急的搖晃著張孟德肩膀問。


    張孟德慢慢清醒,暈乎乎的對著趙曉茹說:“小茹,我是怎麽了?我好像出現了幻覺。”


    “你一定是最近操勞過度了。小說的事情你還是等等吧!”趙曉茹心疼的看著精神恍惚的張孟德。


    張孟德擺了擺手說:“沒什麽,隻是小問題。我想我睡一覺就好了。”


    “你好好的睡一覺。”趙曉茹作為張孟德的女友自然是知道他的身體情況。


    在趙曉茹的攙扶下,張孟德迴到了家中。一迴家張母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關心的問到:“怎麽了這是?好好的人出去的,怎麽這個樣子了?”


    “我也不知道,我去看的時候,孟德就愣在原地不動了。我搖了好半天才恢複。”在昏暗的燈光下,趙曉茹還沒有看清張孟德的氣色。


    可是迴到家中是一臉的慘白。


    “我沒事,我就是想休息一下。媽,幫我給我的輔導員打個電話吧!幫我請一個星期的假。”張孟德沒有一點血氣的臉發出了破風箱般的聲音。


    張母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秉性,他不會拿生病為借口逃課。因為比那好用的理由多了去了。就包括作家協會在青海的活動。


    “好的,兒子你要是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就跟你爸說,別撐著。”


    “嗯嗯!”


    迴到房間中,張孟德躺在床上感受著鵝絨被的溫暖。身體的痛楚減緩了不少。可是沒過多久,灼燒感用如同潮濕一般刺激著大腦。


    “嗚嗚嗚!”張孟德咬著牙發出了輕輕地嗚咽聲。


    現實胸口心髒部位,接著就漫步到了全身上下。


    汗水迅速的打濕了床單,張孟德還是沒有喊出來。不是不想,而是沒有力氣了。沒有那個力氣去喊了。


    意識模糊……


    又是那個精靈,隻不過身上變成了一套精致的皮質盔甲。手中的弓和箭已經垂然落在了地上。


    她拔出了陪在腰間的匕首,準備刺向一個……看不清了。那個人影已經看不清了。


    那到底是誰,為什麽我的心好疼!人影雖然安看不清,但是黑影手中的利器儼然穿透了那個女精靈。


    “住手啊!住手!”伴隨著一身呐喊,張孟德猛地從床上驚醒。


    大口大口的喘息,貪婪的吸收著室內的氧氣。


    看了看床頭的時鍾。


    10:30。


    此時張母也在學校上課中。張孟德準備下地,可是卻感覺自己身體有些異樣。為什麽胸口重了幾分還有什麽時候自己這麽苗條了?


    搖搖晃晃的來到鏡子前,出現的是一頭金發的精靈。女性精靈!


    但是和那個被刺殺的女精靈不一樣,更多的像張孟德之前在遊戲中捏出來的模樣。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張孟德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看看這幅美麗身軀,而是在想我到底該怎麽解釋。


    自己會不會被抓起來當做實驗對象?


    就在他在想這些時,那種灼熱的感覺又在一次湧來上來。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張孟德用盡最後的力氣說著,倒在了地上。


    11:30


    張母急匆匆的趕了迴來,手拎著兒子最喜歡吃的豬肺。準備熬一碗豬肺湯。


    “孟德!”


    “孟德!媽給你買了豬肺。”


    “孟德!?”


    可是唿喚多遍,卻發現自己的兒子怎麽都沒有迴應。


    張母就進門查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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