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座外表光鮮亮麗的半開放式小樓,砌屋所用的外磚燒製成梅紅色的五瓣花形狀,密密實實拚接連綴,最終構成了醒目的外觀,因為是斜頂屋,所以很容易就能體驗到充沛的陽光,莊裏構造亦獨具匠心,通通都是跟“酒”有關的東西,酒紅色承塵上懸掛著一環環長頸瓶樣的水煙燈,柔光一照好似霧氣蒸騰,比環吊頂用的燈帶更具特色,圓凳和坐墩設計成大口酒杯的模樣,坐墊稀鬆柔軟,狀如杯沿溢出的泡沫,此外,牆上掛毯、落地窗簾、腳下地墊,無不烙印著名酒的品牌標識、生產年份,就像是生活化的名酒全書,與之相較,作為品酒時必不可少的各色酒具,就顯得怪異多了,如盛裝紅酒的骨瓷酒桶,竟然做成豬籠草的模樣,單是擺放在水性漆塗抹的黑桃木桌幾上,就能借著它光可鑒人的反射度,投下自己滑稽搞笑的倒影。


    烈酒下肚還不足半瓶,光子的臉頰便紅潤起來,也難怪,她今天喝的酒都是度數極高的。夜千雪與她談笑一番,忽然把臉湊到了光子眼前,輕緩而溫柔的說道:“你今晚真是太美了。”


    光子半眯兩眼,做出一副半醉半醒的樣子拾起骨瓷小碟裏的瓶蓋狀巧克力酒芯糖:“你也對霓裳說過這話?”


    “怎麽可能?她長得像老鼠一樣,豈能跟你相比?”


    “拿我跟……耗子比啊……那我是不是……應該很高興啊?”捂住嘴,不知是酒讓她反胃還是話令她作嘔。


    “當然不是。”毫無醉意的夜千雪捧起光子垂下的臉,再次靠近:“在我眼裏,你永遠都是最美的。”


    光子專注的看著他墨色的雙眼,笑著等他一點一點逼近自己,為了掩蓋她內心的恐懼,笑容一直維持在應有的弧度上,以至於背脊在不知不覺中被汗水濕透。就當彼此的唇瓣快要碰到一起時,相夫光子忽然起身,將夜千雪用力的推倒在地,不及他反應,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


    “光子,你?……”這一倒,夜千雪反而覺得醉意圈住了清醒,讓他漸漸有了□□的快感。


    相夫光子不迴答,隻是笑容滿滿的盯住夜千雪的臉:“……閉上眼睛,我有東西要送給你……”


    夜千雪乖乖照做,等待女子如蘭的吐息撲打在他的臉孔上。幾秒鍾剛過,一股花草的幽香湧入鼻腔……身體瞬間得到放鬆,他也解除了所有精神上的戒備。


    相夫光子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夜千雪抓皺的裙子,然後迅速掐滅正在焚燒的迷幻香木。


    “落痕。”開門,外麵候命已久的少年向她行禮:“剝光他的衣服。”


    ……


    夜千雪承認,跟霓裳在一起,遠沒有跟光子在一起愉快,尤其這個絕世美人放得開時還如此的令人銷魂。他流著口水從夢中醒來,一張眼就見到穿著睡衣的少女坐在房間一角的化妝台前,梳理自己的頭發。


    “你醒啦?”


    傳入耳中的是女孩動聽的聲音,映入眼簾的是女孩甜美的笑容。


    “光子,我們……”


    “夜千雪,我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反正我們遲早要結婚的,你就先保密,好嗎?”


    “當然,都聽你的。”


    這件事是在夜千雪意料之外的,他估計如風和霓裳也沒這個打算。懊惱而喜悅的心情實在太複雜,他揉著黑色的短發走到如風的旗主辦公室裏,聽到了如風和霓裳打算取消這次機會的談話。


    “為什麽啊?我不同意,我跟你們保證,這次絕對是個大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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