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麽答應帶我來這裏嗎?”光子早就想問了,她對雲羅風樹並無恩情,而且上次還是他救的自己,天底下沒有白來的好事,這才是符合常規的現象吧。


    “受人之托。”雲羅風樹淡淡的迴應了一句。


    這讓光子更加不解,一連追問了許多問題:“受誰之托?我記得天地盟裏沒有跟你有交情的啊?一定要講的話就是從容和紫韻他們……但他們怎麽會知道我遇到的事情呢?雲羅風樹!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告訴我啊!”


    雲羅風樹終於停步,隻是頭也沒迴的說了一聲:“隻要記住,在那座城裏有永遠會珍視你的人存在,就足夠了。”


    他居然說完這不明不白的話就再也沒有下句,還繼續沉默無聲的徑自往前走?相夫光子大為不滿的摔柺呐喊:“喂!你什麽意思啊!是不是誰跟你說了我什麽!還是說你有瞞著我的其他目的?喂!”


    一路的追問與沉默,動靜交錯的互動下終於在半個小時之後看到了總部院落中那尊高大的黃色雕塑。


    院子很寬敞,地麵一層地下兩層的總部府邸也建的隱秘難尋,周圍都是一被風吹就會相互交頸互歌的長枝藤樹,最耀眼的是這一尊擺放在噴水池中央的六弦琴大木雕。


    “這象征什麽啊?”光子仰頭看著高聳的雕塑一陣發呆。


    “象征組織裏的六位屬性代表者,他們是滄嵐大人手下最精銳的小部隊,人稱‘琴河六弦’。”


    “這幾個人的名號我也聽過,不過這上麵明明有七根弦啊……”光子納悶的數著那一根多出來的琴弦,想不到雲羅風樹再也沒有迴答她的問題。


    “我問錯什麽了嗎,真是個奇怪的家夥!”光子鬱悶的撇了撇嘴,怎麽到了外麵還遇著添堵的事兒呢?


    從進入總部大門開始四周的燈火就晦暗的要命,如果不是視力一流,她想自己現在可以跟瞎子劃等號了。在曲曲折折的小路裏一會兒上樓梯,一會兒下通道,讓她在十分鍾之後不得不開口補問一句:“你要帶我見的滄嵐大人在哪兒啊?”


    “見滄嵐大人之前必須先見另一個人。”說完這話,雲羅風樹止步在一扇黑漆漆的鐵門前,伸手敲了兩聲。


    門裏傳出一個女音,告訴他可以進去了。


    “雲羅,你迴來了啊。”女醫師放下手裏的書,起身相迎。


    “七筇,滄嵐大人在嗎,我要讓他見一個人。”雲羅風樹一臉認真的請示。


    七筇打量了光子一眼,微笑著說:“滄嵐大人出去了,估計明早才能迴來,你們兩人今天先休息一晚,等明天他迴來了,我再帶你們過去。”


    “那就麻煩您了。”光子輕輕鞠了一躬。


    七筇的微笑加深了些,眼裏有些許的讚歎和驚羨。


    “那我先走了。”雲羅少年酷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推開了門。


    “對了!九晦還找你呢!你一會兒別忘了去見他一麵!”七筇追加一句。


    “知道了。”


    晚間的琴河幾乎就是浸泡在月光裏的一條玉帶,把遊動的流光遠遠帶到了總部的地下府邸,順著線路曲折的天窗映射進來。


    悄無聲息的深夜,一個傲立於樹端之上的人影出現在黑衣元術師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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