屢次的遭受禦政宮敵視,已經成為他們身在國府必須要適應的習慣,但那是建立在不會對玉靈碧產生威脅的情況下,可是如今……


    可憐的靜然,她拚命守護的秘密就這樣被擺到世人的麵前,如果他們是世人,會無視這樣可怕的真相嗎?痛悔不殺玉金已經無濟於事,好在玉靈碧完全不相信這件事,因為她並不清楚漠水靜然的真正“死因”。


    “受不了了!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到什麽時候!我不要當少主了!”


    雖然心情抑鬱,但眾人還是被相夫光子這句泄氣到底的話嚇了一跳。


    “到底出了什麽要命的大事、讓我們一向不屈不撓的光子大人說出這麽泄氣的話啊?嗯?”不疾不徐、態度散漫的聲音從殿內的一側傳出,可以確定,那並不是來源於門外。


    “豈止是要人命!簡直要天塌地陷了!你們說!要是隊長們真的迴來了!聽到那個對碧姐不利的傳言會怎麽想?好吧我承認好了!我不是害怕失去在國府的地位!而是以隊長們的性格他們會放過……?你們……幹嘛都不講話啊!”光子的碎碎念在氣氛忽然變冷的情況下驟停,然後她非常惱火的把戴著康複手套的拳頭敲在堅硬的桌角上,猛然抬起了頭。


    “其實……我們……和你想的一樣……”海蓁子呆呆望著眼前忽現的一抹橙光,水般純澈的雙眼裏竟然蒙上了一層水霧。


    一諾和疾藤除了沒有快要哭出來,其餘的表情跟海蓁子等同。


    下一個出聲的,又是這個淡定無能的相夫光子:“你?是你!”


    手拿蘋果不停放在嘴巴裏啃咬並發出清脆咀嚼聲的刺蝟頭少年悠閑的踱著步子,並揚起一邊的眉毛擺出輕鬆自如的神采:“除了本大人還能有誰?”


    還夢寢——


    “木槿,我已經傳信給molinda了,相信她這幾天就會趕來這裏。”碧把手放在木槿的肩上輕輕拍著,盡管被近來之事弄得焦頭爛額,但還是像往常一樣笑語溫柔的安慰心情落寞的少女。


    “謝謝您,晴尊大人。”木槿眼裏有掩飾不去的哀傷,那並不是因為自己命運的波折,而是……為眼前女子發自內心的疼惜。


    “沒事的,木槿,我這就去把你喝的藥端來!”碧把眼裏的哀柔一掃而空,笑嘻嘻往門外跑。


    “砰”輕響,她撞在一個好似棉絮般柔軟的懷抱裏,仰頭瞬間被門外射入的強烈日光晃花了眼,讓她沒來得及看清楚麵前的一身白羽。


    “對不起!你沒事吧?”她連忙扶住被她撞得幾乎摔倒的進門者,口吻裏滿是關心。


    然後,她的手背被一股濕潤打中,耳畔響起輕微的啜泣。


    訝異,她抬頭,在眼睛適應了熱烈的陽光之後慢慢看清一副麵容。


    “碧姐,辛苦您了,接下來就交給化羽吧!”


    “化羽那丫頭,一迴來就直奔碧姐去了!”也俊把玩著順手從宮牆角采摘的冰淩花跟隨寧日瀟經過了一長串的鈴蘭花棚。


    “然姐和月也去了,剩下的事就由我們兩個來做吧。”寧日瀟一臉認真的說。


    “不要嘛!人家也很想念碧姐的說~”也俊對對手指,擺出一副扭捏的小女兒姿態。


    寧日瀟估計是刻意的視而不見,但不是每個人都這麽酷的,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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