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下著綿綿細雨的清早,美麗的義公主秋依穿著性感裸露的裙裝搖擺纖細的腰肢掠過眾人視線走到那裏弱水身後,將那個執意留在國府裏做官的落月啼小婉拉在手裏,親昵的笑著說:“小婉今天陪我去逛街吧,聖母大人說她很喜歡你上次買給她的裙子,希望你再去給她挑一條,嗯?”


    美女拋了個類似於秋波的眼神,暗指些什麽,其餘禦政宮的成員都已心知肚明。


    可落月啼小婉是個直腸子,連腦筋都不懂得轉彎,她很誠實的提出疑問:“我什麽時候給聖母買過裙子?我怎麽不知道?”


    秋依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她湊到小婉耳邊壓低了音量警告她:“這裏是聖母大人的地盤,聖母大人說是你買的,那就是你買的,你否認,就是犯罪。”


    本以為這樣就會把一介平民嚇住,豈料小婉不但心直腦直,說起話來也不甘示弱,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對著秋依大喊:“我知道你什麽意思了!你就是想讓我幫著聖母弄虛作假!我告訴你、我不幹了我!”


    “你在說些什麽,你這瘋胖子。”秋依惱火的捏緊了拳頭,恨不得一鞭子抽上去打冒她臉上的肥肉。


    “早就說這人留不得,現在成禍害了吧。”弱水不顧玉金的阻攔故意在秋依麵前擺高傲姿態,說話的語氣還冷嘲熱諷的。


    秋依現在雖然沒心情跟她計較,但還是用了一記狠毒的目光迫使她閉了嘴,轉頭又含沙射影的告誡落月啼小婉:“想在國府裏麵呆的長久,就要知道一些規矩,否則不但害了自己,還會害了別人,落月啼小婉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那為什麽還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這話說得有失偏頗吧。”每次到禦政宮來,基本上都能聽到令她敏感的字眼,相夫光子端著一副不亞於那裏弱水的高姿態,故意唱起了反調:“的確有許多人說,混國府的,肉沒有一塊是幹淨的,他們不過都是些為了翻雲覆雨而利欲熏心的貪婪者,官場肮髒,吞噬潔白的靈魂,像落月啼這樣心直口快的人根本就無法生存下去……”


    沒有人插話,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少主有更加狠厲的詞匯在等待接下來的登場。


    誰又知道,相夫光子這一迴卻沒有如所有人猜想的那樣,詞鋒犀利的挖苦禦政宮官場黑暗,聖母座下的旗主貪婪。她隻是走到落月啼小婉的身邊,當著眾人的麵高聲問了一句:“你是否願意跟我迴凝光城?此後再也不來這裏?”


    落月啼毫不猶豫的點頭,甚至不願意看這裏任何一個家夥的嘴臉,繞過曾經羞辱過她的那裏弱水,徑直離開了神母殿。


    公開的挖牆腳,雖然令秋依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但是區區一個落月啼,她以及很多的旗主還真就沒放在眼裏,走了,未必是件壞事呢。


    跟隨相夫光子離開的落月啼小婉主動要求見晴尊一麵,在玉靈碧的麵前,這個肥肥的姑娘終於壯起膽子講出埋藏在心裏已久的秘密。


    幫著秋依潛入到寧日瀟的辦公室偷走《彼岸千年》的事就是她幹的。


    為了錢,為了那五十萬國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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