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


    但結果令他們失望透頂,門衛調出了近兩個月來的人員出入詳單,除了在籍的護衛、宮仆以及正當的國臣、王室成員,沒有任何一個來曆不明的人被放入到城內過。


    這樣推斷,那二十多個暗殺者,豈不是憑空出現的?


    “護衛……對了,護衛!”千刺恍然大悟的喊了一句,許多近來發生的事件片段像過電影一樣串聯在一起。


    “雲琢,子玨他真的是皇城裏的護衛嗎?”千刺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著雲琢,幾乎對子玨的來曆有了重新的認識。


    “沒錯啊,他是從小在皇城裏長大的孤兒,一直跟在我身邊。”雲琢並沒往其他方麵想,她了解子玨的心意,知道他一直視自己跟前國主為對他恩重如山的親人。


    千刺沒有再問什麽,隻是不像往常那樣留下與雲琢閑話家常,很快便離開了。


    雲歌這麽小的年紀就要承受這樣多的自責和痛苦,千刺為他感到痛心,暗暗的打算為這孩子做些什麽,別說他救過自己,就算沒有這份恩情無視一個可憐孩子的災難而不顧,他也辦不到。


    誰叫他是“光之國天真的第四代上主”呢?


    “雲歌!跟你討一樣東西!”千刺嬉皮笑臉把合十的雙手舉高:“拜托了!”


    “千刺哥哥,你要什麽?”好歹雲歌知道開口說話了。


    “你這有酒嗎?”


    “……父王不讓我喝酒……”雲歌嘟著小嘴抱怨:“他說小孩不能喝酒。”


    “不是要你喝!我想跟你討幾壇!”


    “咦?可是我記得千刺哥哥你不喝酒的呀!”雲歌訝異的叫了起來。


    “我、我當然喝了!隻是你不知道罷了!哈哈!”


    “那好吧,我派人從酒窖裏給你拿幾壇,你喜歡喝什麽……”


    ……


    千刺拎著酒一壇接一壇往嘴裏灌,有些鬱悶的看著終日跟雲歌黏在一起的五王子,每次他要跟雲歌搭話,雲詩都一副熱切關懷的模樣加快開口的頻率,害千刺都不好意思打擾他們,於是坐在一旁看,好不容易等到雲詩去廁所了,也就勉強夠要上幾壇酒的工夫。


    在凝光城裏隊長師父們都不讓喝酒,現在身處異域,倒是可以開把葷了,但怎麽想他怎麽覺得別扭。


    “雲琢啊,雖然這樣問很不禮貌,但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你還是得誠實的告訴我啊……”千刺一臉正色的對雲琢講,然後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嗝出去。


    雲琢無奈的捂住鼻子,彎彎的眉毛稍稍皺起:“千刺!你喝太多了,渾身酒氣啊!”


    “咯!咯咯……咯咯咯!”等發覺出來的時候千刺已經止不住了:“啊呀啊呀不說這個,我是要問問你,那個雲詩……今年多大了?娶妻生子了沒有啊?啊啊我實在太八卦了咯!”


    “……”雲琢有幾秒鍾的無語,片刻之後迴答:“五哥三十了,還沒結婚。”


    “怪不得!”得到的答案和心中所想的一樣,千刺立時就精神了。


    “你……你怎麽了?”雲琢以為他喝酒把腦子喝壞了。


    “接下來是重點……你五哥……是不是……同……?而且還……是個弟控?……”


    “……”


    “……”


    “……”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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