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用力的把手往外抽,可手腕就是牢牢的卡在連蟒的掌控間紋絲不動,麵露兇殘的男人狠歹歹低笑了幾聲,丟下巨錘的手捏住相夫的另一隻肩膀,用力往兩邊扯。


    這是要把她活活撕碎啊!


    無力使那雙捏住肩膀的手掌挪開,光子又不甘心這樣被他撕成肉末,腳底卯足了勁兒忽然朝著上麵蹬了起來。


    “咣咣咣!”接連不停的狠踢冰雹般落在連蟒的身上,從腹部到最後的頭頂,踢得他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這時候,光子把足跟提到了最高的位置,使勁兒的往下一刨。


    “呃啊——”慘叫聲再起,連蟒用力一捏手中的活肉,隨即將其狠狠的甩了出去。


    由於慣性太強,光子纖瘦的身體從一扇冰壁穿透最後翻進一堆碎雪裏。


    “噗哇——”


    “喂!”


    鮮血剛剛噴出口,疾藤就張開眼盯著不遠處倒了地的相夫光子叫了一聲。


    光子從雪堆裏爬出來,拍碎了身上多餘的冰涼物,抹了抹掛著血絲的嘴角:“不許插手!”


    “好吧~~”疾藤看她這麽堅持,無奈的攤了攤手,躺迴了遍布著陽光的岩石上去。


    “這個人……力氣還真大……”雖然沒摔昏她,但全身的骨頭像被折斷了似地,隱隱帶起一股子寒涼和刺痛在體間穿來遊去,反複刺激著她的觸覺神經。


    戰了這麽久,日頭仍舊當空照著,光度沒有減弱分毫,持續的戰鬥幫連蟒驅走了不少寒冷,從而使他更加的底氣十足了,不聲不響揮起巨錘砸碎了光子穿透的整麵冰壁。


    連蟒可怕的麵貌上掛滿了歹毒的獰笑,他要一錘子把相夫碾成肉末————她是這麽看出來的。


    雖然疼得要死,不知不覺幹裂了嘴唇蒼白了臉色,但相夫抱存一絲僥幸的心理,幸虧,隻是疼而不是麻痹呢,搖搖晃晃著起身,消瘦的身形在寒風裏顯得分外單薄。


    “你們天地盟沒有男人了是吧?居然派這麽一個小丫頭出戰?真讓人搞不懂!”雖然這人他是碾定了,但單挑一個比自己小挺多的術師,還是個女人!連蟒就總有說不出的別扭。


    “這點不用你操心,我們天地盟的男人多得是!”從腰帶的夾層抽出隨身攜帶的月形輕斬,相夫光子朝敵人的方向一麵奔跑一麵進行“迴答”:“隻不過!用女的對付你就夠了!”


    “轟啦——”右手的輕斬橫掃過去被連蟒側臉避開了,光子趁勢握起左拳打了上去,連蟒這次是預料到了,所以沒等攻擊全數落在自己身上他就不顧一切的逃到了後麵,而心中的驚愕卻不經意間掛到了臉上,取代了方才那份狠毒的惡笑。


    “你以為我隻有右拳才能施力是吧,果然上當了呢,你這家夥……”從剛才到現在,每次出破冰之拳光子都隻用右手,甚至當她右拳的攻擊沒有奏效反而使自己陷入困境,都沒有使出左手。


    因此連蟒才在心裏斷定,這丫頭的鐵拳隻限於右手可以發動:“雕蟲小技,以為這種程度的創傷就能打倒我,你就大錯特錯了!哈哈哈哈!”連蟒說著,將緊貼在身體上的鮮紅裏衫也揭了下去。


    光子怔住了,那人肩膀本是噴血不斷的洞口上堵塞著一團白色類似於棉絮的東西,血沒有再流,而整隻手臂的力量也複原成最初的狀態。


    “小鬼,允許你告訴我你期望的死法!”連蟒瞪著冒火的眼睛咬牙切齒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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