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的答謝宴將在這一晚舉行,因為第二天晴尊的人會如期而至,如多數人所期望的那樣結束這不快的一切。


    “啊!土豆老伯!”阿瑟的嗓門很大,離得老遠也能清晰的傳進風揚的耳朵裏。


    不過風揚當時並不知道他是在叫自己,直到那小子連蹦帶跳的奔過來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背上,風揚才反應過來,這個人是把自己當成那時候的“也俊”了。


    “土豆老伯!好幾天不見你去哪裏了?那天我們幾個兄弟出去喝酒都沒找到你!怎麽樣!今天出去和我們玩玩吧!”


    “今天嗎?”


    “對,今天喲~~”


    糟了,本以為行動方便些沒想到先惹出了麻煩,讓他驚駭的是阿瑟下麵的這句話:“老伯,為什麽我覺得你比之前長高了一點點呢?”說著阿瑟還用手指去比劃兩個老伯前後的身高差距。


    風揚立刻彎了腰咳嗽幾下,憋出蒼老而沙啞的聲音,想象著也俊當時的模樣:“老伯的身體不太舒服,不可以喝酒和熬夜的,謝謝你的好意了……咳咳……”


    “啊,這樣啊。”阿瑟露出遺憾的表情:“那好吧!老伯你要好好休息哦!我還有事!先走了~迴見呐!”


    “啊……迴見,咳咳……咳咳……”


    “唿……”人走之後,風揚直起腰長長的鬆了口氣,找到化羽之前被拆穿身份隻會讓情況變得更糟。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糟糕的狀況提前發生了。


    “站住!”


    這個聲音?風揚立刻想起了那個雲遲的手下、以巨網為戰鬥武器的女人:“咳咳……你有什麽事麽……咳咳……”


    荷侖滿臉懷疑的走過來,一手按住風揚的左肩用力捏了下去。


    這是要用元能震碎他的骨頭啊……風揚多少還是有那麽一點緊張,反抗,就意味著身份的暴露,不反抗,自己以後的戰鬥就不必指望左手了。


    到底要怎麽做……


    “荷侖!你在這裏做什麽?”


    或許真的是冥冥之中的注定,無論是風揚有難,亦或是她冱英禮彌月,另一個,總會不期而至的替這一個解圍。


    “我不是叫你去兵器庫取軟鞭給我嗎?你跑到這裏做什麽?”彌月不等荷侖答話,又急著指使另一個:“那個老頭,你快去我父王那兒!把我落在那兒的醫用典籍拿來!快去!”


    “是,是,我這就去……”風揚見狀立刻撤退。


    荷侖真想跟上去揭下那個偽裝者的麵具,在看到彌月冷酷嚴厲的眼神後,不得不作罷了。


    支開了荷侖,彌月緊跟著“老人”的腳步到了先前要采摘清雪的梅樹園。


    不與千紅爭時、不與群芳鬥豔。每每盛開在嚴寒刺骨的冬季,或是就這樣綻放在冰冷無比的國度。每當涼風掠過,都會驚起一院幽香,像飄拂而來的清雪,悄然降落在山嶺坡間、園林徑旁,韻致風雅,靈氣逼人。


    燦如雲霞的紅白梅花雙色齊綻,點點金蕊鑲嵌在精巧的蓋著冰霜的朵瓣中間,輕輕一搖,晃落著輕雪的梅樹迎著燦爛的天光灑下豔麗絕俗的花影。紅白相依,遠遠連成了一片,美不勝收。


    “你怎麽知道是我?”風揚龍澤放心的卸下了偽裝,露出本來的麵目,午夜藍的飄逸長發,英毅俊朗的臉龐,還有直起腰後挺拔如鬆的威武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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