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月公主,你知道嗎?”


    “我怎麽會知道!”


    “因為你是這個國家的公主啊。”


    “是公主就一定要知道這麽多嗎?那麽你是上主,你知道你們國家一天病死幾個人嗎?”


    “啊……哈哈哈,說的也對呢。”依舊是抓著頭發憨態可掬的朗笑。


    這應該是充滿陽光的象征吧,但彌月對於這種和善的表示就是找不出一絲好感,從以前到現在,一直如此。


    沒有任何人的笑容是真摯的,這是一個虛偽的世界,笑容裏看到的不是溫暖,而是徹骨的冰冷。所以,她寧願所有人都像自己的父親那樣從來不對自己笑,至少對她露出笑臉的人都是因為她尊貴的身份,所以她討厭風揚和煦如同春風般的笑,所以,她自己從來不會笑。


    “喂,你是雲遲王子的妹妹麽……”氣溫已經夠冷的了,風揚不想讓氛圍也變成這樣。


    “是又怎麽樣!”彌月心不在焉的迴了一句。


    “那你知道羅非和玄若去格歐費茵島的事嗎?”


    “知道一點,但是這跟你又有什麽關係?”


    “你知道嗎,格歐費茵島上全部都是你哥哥的隊伍,他命令羅非和玄若去攻打小島,最後的結果,我想未必是什麽喜訊吧。”


    彌月柳眉一豎,眼裏爆出犀利的銳光:“你胡說什麽?格歐費茵島上全部都是一群以前常常會來我們國家搗亂的頑固的惡賊,我們早就想把他們消滅了!這次的戰役,剛剛好!”


    “你的兄長親口說出的話,總不會有假吧。”


    “那麽我哥哥開會所講的內容你又是怎麽知道的?偷聽的?好笑,就算是這樣,我非但不會懷疑雲遲,還會對你們的行為產生更大的質疑!你們這群居心叵測的異國者!是來我們國家搗亂的對吧?”就算她冱英禮彌月不喜歡所謂的親哥哥,但還不至於去相信一個外人,何況,她對天地盟的這幾個人實在沒有好感。


    風揚在心裏默算了一下時間,目光繼而黯淡下去:“……已經來不及了麽……”


    九時剛過,一片汙濁的夜雲遊走在廣袤的天際裏,到了月亮跟前似乎不忍離去,久久的徘徊。雪澈城中一片死寂,冰雪做的亮光僅能照清前邊的路,哪怕稍遠一點都會滿目烏蒙。似乎走到了一條死胡同,紅色棉披風的女子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人停下。


    兩邊各有一排整齊的矮小宮閣,由於沒有足夠的光線所以根本分辨不出哪裏是門,哪裏又是窗,而正前方一座三層高的戲台又徹底阻斷了去路。


    紅衣女子暗自唏噓,拉著紫衣白衣兩個同伴打算往迴跑,三雙顏色相近的棉靴本還馬不停蹄的趕著,忽然就一同止步了。冰冷的地麵殘留著未盡的清雪,似一層微薄的紗練從腳邊滑過,發出幽幽的低嘯聲。


    “是在找我麽?三位少主……”穿著以往的灰毛呢外套,雲遲又用一貫能將人的心思全部看穿的眼神對著麵前的三雙眼睛逼視。唯一的不同,是他今天嘴巴裏叼了一支煙,時不時用指間夾住從口鼻裏唿出一圈圈飄揚的輕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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