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的是一張永恆不變的麵具,因為人後的自己永遠不會站到前端來,就像他覺得自己永遠不可能活在陽光裏一樣……


    是命運的安排,讓那僅有的一份“特別”再次闖入自己的視線,十多年來,那個人絲毫未變,無論在任何的困境,乃至於黑暗麵前,都會笑著,如同陽光一般的活著。


    “我不知道那種感覺,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並不是我適合的生存方式,我的方式,隻存在於黑暗當中……”當開啟緊閉的眼簾時,竟然站在了一小塊栽有剪秋蘿的花叢前,凝光城果然是幻境處處啊,陽光明媚的地方,怎麽會有如此怨恨淒美的花朵?


    ……


    “剛才發生了很大的事呢,景洛……”


    芙菱上前搖自己的胳膊,抬眼看,他們都在,表情是一如往昔的關懷和親切。


    “怎麽了?臉色這麽不好?”


    看著自己額頭上些微的冷汗,風揚的眉宇間聚滿了擔心,就如每一次自己受到傷害時他的神態一樣。


    輕笑,真是諷刺!居然一次又一次的被當成弱者,同情心會害死你們的,他暗暗的說,嘴角輕輕向上扯出不易被發覺的弧度。


    “芙菱小心!”木茉突然出現用一連串花鏢阻開了芙菱跟景洛。


    風揚見之一愣:“木茉?”


    “景、景洛?!”化羽忍不住色變,隻見少年纖細的手背上,開出了一朵黑色的曼陀羅花印。


    “這是?!”寧日瀟看著那隻濃黑到可怕的花印,竟聯想到了那些?不、不會吧……


    “木茉?怎麽?……”


    芙菱剛剛開口,景洛便衝身上來,神態淩厲失控,木茉預知到他的殺意,強推芙菱到風揚那邊,自己則召喚出了“花天錘”。


    “來得及嗎?”景洛在她把花錘落下之前,擰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捏,木茉嬌細的骨骼便生生斷了下來。


    眾人失聲驚唿:“木茉!”


    木茉的斷腕瞬間化為原形,竟是一條細細的花藤,花藤被折斷,木茉才得以脫身。


    “哦?把植物召喚到肢體上做防護麽?”景洛不以為意,眼裏的柔和平婉逐漸散去……


    那樣的表情,讓風揚覺得無比陌生。


    “景洛?你這是做什麽?”


    打斷他們的疑問,果然還是到了這個時候:“你們真是好運啊,竟然能逃得過我布下的陷阱?”


    “陷阱?你說陷阱?”


    “嗬……”


    景洛笑他們的愚蠢,剛要說話,寧日瀟搶先一步:“果然啊,是那幅畫的問題吧……”


    “!”


    “你知道了?!”


    “寧日瀟,你說什麽畫啊?”芙菱剛剛逃過一劫,但她貌似還沒意識到景洛的變化意味著什麽。


    “大家還記得那幅從麒玉帶迴來的油畫嗎?”


    “你是說‘葵傾朝日’嗎?”


    “沒錯……”


    “可那幅畫出現什麽問題了呀?”途倩兒還是蠻喜歡那幅葵花圖的。


    “可那幅畫出現什麽問題了呀?”途倩兒還是蠻喜歡那幅葵花圖的。


    “那幅畫被下了一種詛咒……”


    “?!”


    “寧日瀟,我們是科技組織,不能信歪理邪說的……”千刺不合時宜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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