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使風消散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你的力量太弱了……”


    “什麽?!”光子還是頭一次聽人說自己弱呢,當然不服他了:“你別囂張!咱們打過才知道!”說著橫過白菊飛了過去。


    “啊啦啦……酒已經沒有了啊……”箐欒橫坐在沙發上,晃了晃空空的酒瓶,腦海裏又閃現出少女臨走時的畫麵。


    一身紅衣,滿目英峻。即使知道麵對的是隊長,也依然毫不退縮:“禦政宮廢除一事,對於各位隊長大人的否決我十分不服,因為你們連個解釋都不給,實在不能讓我心服口服……”


    “前言說完了,那正文呢?”箐欒打量著這個桀驁不馴的少女,琢磨著她眼底起伏難測的神緒。


    “我並不是那種會乖乖認死的人,禦政宮想要我死,把我放到一個尷尬無比的位子,這樣的可笑之事,我才不會任由它繼續發展呢!所以,我來跟你交換一個條件……”


    “條件?”


    “我可以死,你們也可以不去撤除禦政宮,但就如水神前輩說的那樣……你們要做到將現有的禦政宮成員徹底調查,然後按罪逐個撤除!最後,再進行新的成員選拔!你若是不答應!我就按照我手裏的這份‘罪員名單’把他們全殺了!”她一副說到做到的模樣。


    箐欒無奈的笑起來,這哪裏是交換?分明是恐嚇:“所以,你就從刑場上逃下來?跟我‘談判’?”


    “我說了,死掉是沒有問題,但我不會白白犧牲,怎麽樣?考慮清楚了嗎?你是總隊長派迴來的,應該可以直接決策吧!”


    “是……所以,禦政宮成員要重新競選,至於你,也不必死了……”


    光子驚住。


    ……


    “可是現在看來,事情又變得麻煩了呢……真是,我可不想被佐銀教訓啊~”門外出現隆隆的聲音,才讓他稍微吃了一驚。


    隻用了五分鍾,聖母和玉金的臉上就露出了勝利的喜悅。


    光子趴在景洛的腳下,手臂已經鮮血淋漓。


    “啊?原來是條殘廢的手啊!早知道就砍另一隻了!”景洛吹吹白菊刀上的血,這把神奇溫和的佩刀,此刻已經被景洛的力量震懾的失去了反應。


    光子咬住嘴唇,恨恨的說:“可惡……我居然會輸……”


    molinda已經完全被剛才的戰鬥驚呆了,景洛的速度,反應,身手靈活度以及力量的使用,都不是光子這一級別的術師能夠戰勝的,那顯然已經是——頂級術師的水準了。


    光子第一次落敗的如此狼狽,而且居然在五分鍾之內。何時這樣丟臉過?玉金和聖母就是知道,所以才欣喜的,她們還期盼著景洛繼續幫自己呢。沒有想到的是,景洛掉過頭來便是一刀,削去了玉金的一隻耳朵。


    “啊啊啊——!”當玉金反應過來時,已經擋不住猛然襲來的恐懼,昏死在地上。


    聖母嚇得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出現幻覺以為自己的頭被砍掉了呢。


    “你為什麽要做這種事?”molinda起身,劇痛在意誌的支撐下,顯然不算什麽了。


    “我今天要在這裏消滅你們,受死吧!”


    “給我等一下!”光子用另一隻手死拽住景洛的褲腳,吃勁的說:“不要傷害無辜,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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