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氣唿唿的坐在那裏不吱聲了,光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求了幾聲,父親還是不做聲,也沒有離開的意思,亦沒有讓女兒離開的意思。光子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就知道此時門口處已經擠滿了局裏的工作人員,不管他們的圍觀是有意還是無心,光子都覺得沒有臉麵麵對眾人,可是,會議終究是要進行的。她還是硬著頭皮打開了門。


    強迫自己不去注意部下們奇怪的目光,光子鎮定的把該講的、該說的通通進行一便:“接下來,大家開始發表意見吧!”


    大家沉默一會,才一一張嘴,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正常。


    光子才剛剛有一些安慰,會議室的大門便被人用力的踹開了,隨之傳入的是一陣震耳欲聾的吼罵。想起弟弟沒用的樣子,祖母亂施淫威的氣焰還有家中雙親這種無理取鬧的行徑,光子就心煩意亂,同時也為了丟人丟大這樣的事頭暈目眩,一陣劇痛之後,險些昏厥過去。


    為了讓他們高興,停止胡鬧,光子甚至說了許多違心的、可笑的話,可父親就是一副對自己懷恨質疑的態度。橫豎打也挨了,臉也丟了,光子索性當眾表示,不論他們怎樣糾纏不休,她都不會動搖決意,不能點頭的事,死都不會去做。


    “最近是怎麽了?先是海蓁子頭部受傷,現在又輪到光子……”


    芙菱的小嘀咕被探櫻一口打斷:“這算什麽?我們少主這下子可遇到大麻煩了!”


    紫恆殿前,光子因為頭部受傷未能及時護理而加重了病情,今天父親的大鬧讓她顏麵盡失,現在正昏在那裏不能清醒呢。碧著急的什麽事務也顧不得了,通通撇下給然以後就來紫恆殿這裏日夜陪著。


    少主臉色素白,口裏一直喃喃的乞求父親放過自己,家人放過自己。眼淚在眼角簌簌的滑落,玉靈碧知道,這噩夢不是存在於虛幻之中的,它讓光子痛不欲生,而又無可奈何。


    景洛跟隨大家在棄憂宮的正廳裏就座,商議辦法。每次都是這樣,靜靜的跟在大家的身後,而大家的前方,永遠站著玉靈碧還有……風揚。


    “大哥,你最了解光子的,我們要怎麽幫她?”


    “能怎麽辦?”也俊對於這種事向來無計可對:“家人和父母,無論怎麽樣都不是官司能解決的,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們身為外人又能如何?”


    “我們情同手足,怎麽能說是外人呢?”芙菱不讚同哥哥的話。


    也俊卻說:“這是兩碼事,我的意思是說,那一邊的,畢竟是與光子有至親血緣的人,光子不發話處置他們,咱們也無能為力不夠資格啊!”


    “而且一旦光子發了話,就又是一場血雨腥風了……”寧日瀟料想到的可不隻這一點:“畢竟,在人們的觀念裏,百善孝為先,無論父母怎樣,都生養了子女,所以大概沒人會站在光子這一邊,這也就是光子一直對她家人胡作非為盡量忍耐克製的原因!”


    “是啊!她爸能打破她的頭,我都不敢想象!這要是別人幹的,大概早讓她撕碎了吧!”也俊又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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