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由風摩以悠主管的是吧!”母親冷冷的低吼起來,那注視女兒的目光裏,充滿了厭恨和警告。


    “媽媽知道我要說的話,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很不好意思,這種事我以前做不到,現在也仍然做不到!”她的語氣平和,絲毫沒有不敬的意思。


    可是這樣的答案已經鑄造了光子在母親心底的形象,而且更甚以往:“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但我今天要告訴你!我實在看不慣你這虛偽、假正經的樣子!你裝什麽啊?裝的正義剛直,其實比誰不惡毒?比誰不喪盡天良?!”


    見霞姨怒了,冬鈺賠上笑臉哄她不要生氣,說自己不做也沒關係,不要責怪姐姐。


    “誰是你姐姐?我可沒有這個‘福氣’當你的姐姐!”


    ——別以為除了媽媽就沒人知道你的事情,交男朋友像換衣服一樣,這還不算什麽,背地裏所做的職業也是為萬人所不恥的,明明是個正值豆蔻大可以去努力學習、爭取成功的年齡,卻墮落成那副樣子。


    母親見她這麽說冬鈺,登時怒不可遏:“你也就現在能得意得意!倒黴的日子還在後麵呢!因為你連你親媽都敢忤逆!單憑這一點,你其他方麵再優秀也沒有用!”說著氣唿唿的拍著桌子大罵。


    冬鈺見勸不動霞姨,隻好轉身來勸光子,那神情,既不屑又逢迎的,看得光子極度不適:“姐姐這又是何必呢?好歹霞姨也是你的母親養育了你,這麽多年她為了你吃了多少苦,你無論如何也不該惹她生氣呀!”


    “聽聽!人家小鈺多懂事!哪像你?既沒教養又沒良心!”


    一唱一和的仿佛她們才是母女,光子聽了氣憤度絕對不亞於母親:“我可以做到的,都盡量為你們去做了,我做不到的,就是打死了我也做不來!你們這樣強人所難,要我怎麽樣?讓我去死嗎?”每一次都因為自己拒絕幫這樣子的忙而連打帶罵,這麽多年過去,地位的改變,距離的改變,卻仍無法使折磨和痛苦也一起改變。


    “你做不到嗎?你要是真的把我們說的事放在心上,什麽官是封不了的?你當我們傻嗎?”


    “你說的沒錯,我要是徇私,要是任人唯親,的確能為冬鈺找一個好的官做,可媽媽你要知道,我做上主不是為了享樂,不是為了拉邦結黨,我沒有那個資格把重要的工作交給完全不值得信任的人!”


    冬鈺一聽她這麽說自己,登時就不高興了:“姐姐這話的意思是,我不值得信任、沒有才幹了?算了阿姨,既然姐姐這麽不情願,我還是走吧……”說著佯做要走,被白辰霞一把扯住。


    安撫了冬鈺之後,迴手便給了光子一記耳光:“你個賤人!賤貨!我要撕爛你的臭嘴!”接著動手便是一頓苦打:“你在家拿你媽你爸當狗!你在外麵當別人的狗!淨和別人說你爸你媽的不是!你這樣做誰能瞧得起你啊?你還不怕遭報應嗎?我告訴你!我不丟人,沒人笑話我!可是你呢?你是國府裏的啊,是世界的名流啊!你就等著在全世界麵前喪盡顏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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