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麽緊張,來,坐下吃個蘋果。”玄若已經削好一隻蘋果遞到了釧的眼前。


    釧隨手接過來:“對了,我一直不明白,你和相夫光子到底達成了怎樣的協議?相互之間幫來幫去的,你們之間什麽時候勾搭上的?說!”


    對於她的說法玄若真是哭笑不得,隻好說:“我們隻是這次事件的合作者,並無其他關係。”


    “胡說!我才不信呢!那丫頭長的跟妖精似的!見一個迷一個!男人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一定是她對你說了什麽或是做了什麽!對不對!”


    “她的確對我說了一些話,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玄若端坐在椅子上,姿勢好看到讓釧都自慚形穢了,心想讓他坐在地上大概也難看不了吧。


    “那究竟是怎麽迴事啊?”釧隻好暫時相信他的“清白”。


    玄若微笑著,有一絲苦澀的意味將光子那日的言辭說了一遍,還把自己當時的想法告訴了這個可以為他犧牲性命的女子:“雖然是威脅,可我還是答應了,一是想看看禦政宮到底又有什麽新的把戲,二是……這個少主,將來會幫到我也說不定……”


    “真是天真啊相夫光子!”釧聽了也覺得好笑:“她的威脅對你根本毫無障礙,要不是你大度的接受了她的意思,她八成得窘到去撞牆…哈哈哈!”


    “為什麽呢?”


    “因為她就是那種死要麵子的人啊!”


    “哦,那不是和你很像?”玄若笑著說,氣得釧直用眼睛翻楞他。


    “好啦,釧,時候不早,你也上去睡吧……”玄若指著這裏唯一的一張雙人床說。


    釧死活不肯跟妍睡在一起,最後還是敗在了腦袋裏越積越多的困倦細胞上,倒在妍的身邊就雷打不動了。玄若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兩人,徐徐轉過了身,在無人知曉的時刻,開門離去……


    身後有無限陽光,以及一座普通的墓碑,上麵用朱紅色的筆分明刻著“天嬌之墓”四字,稚嫩的筆法,柔弱的力量,那一刻,玄若仿佛可以看到昔日這裏,不住的痛哭流涕,用流著鮮血的手指把字一個個鑿刻在上麵的小女孩,令人痛惜的身影,使人悲慟的哭聲,已經永遠塵封在了那一刻……


    “我之所以答應你,是因為,你和她一樣……”


    景洛默默的走迴龍揚宮,發現大家依然聚在這裏,今天的氣氛好了許多,因為能使他們永遠歡樂的大姐也在。由於玩的太投入,都沒有人注意到已經悄悄站在後邊的景洛。


    “風揚!你是我們這裏的大哥!什麽時候找個女朋友迴來看看啊!”


    問這話的一定是納連也俊,其他人不得不戴起有色眼鏡“鄙視”他:“用不著顯擺你女友多!多卻不精,還不如沒有呢!”


    “我說你們一個個死丫蛋子插什麽嘴!沒看少爺我正和爺們們說話呢嗎?”


    “瞅瞅你這痞子樣!給你當少主白瞎這一職業了!”芙菱啐他。


    海蓁子也來湊趣:“你才知道啊!我早就知道了!”


    “也俊的女朋友那麽多,可是我一個也沒記住,是更換的太頻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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