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麵女子把四周情形做了詳細的觀察,發現並無其他敵人和陷阱,便急不可待的撲向她已經萌生出興趣的男子。


    “嗬……”也俊不躲不避,任由女人把**的胸脯貼過來:“身材真好,那……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臉呢?”也俊深情款款的盯著麵具上的兩隻目光,隨即把手環上了女人的腰。


    蒙麵女人心下冷笑:“雖然很誘人,不過也許還會使人送命呢,天真的小子,真以為我這樣就會上鉤嗎?”手中火鞭漸漸融出深色的蠕動液體,秋依一邊用動人性感的身姿對也俊進行挑逗一邊暗暗的打著主意——火鞭把這小子解決了!


    “嗬嗬……”氤氳的煙霧逐漸模糊了視線,隻趁這一空當,也俊便飛身退到了後麵,最後,直立在另一處的建築頂端。


    “想逃?”女人起鞭,打算一步追上來,誰知腳下一滑,竟失足向後麵跌了下去,本能的,她用鞭子向上甩,準備隨意鉤住個東西以保安全。


    “沒用的喲!”也俊似乎早有預料,眼睜睜的看著她跌入了那個巨大的圓形池子裏,煙雲迷繞,就是打這發出來的。


    女人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意外的發現水不深不燙,還有著淡淡的清香味:“這是怎麽迴事?”


    “你的鞭子裹油,油質滑膩,跟這裏光滑的石料一接觸,可不就必跌無疑了嘛!”


    “原來如此,你還挺會玩的嘛!”女子扶了扶麵具,依然不想讓人看到她的臉,剛欲飛身跳起,再次怔住!水麵上浮著清香雪白的泡沫,把自己身上和鞭上用來釋放術法的熔油洗個一幹二淨,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嗎?!


    “這裏可是江菱織造的大型洗衣工廠,怎麽樣?”也俊站在上麵,對著底下怒火燒天的女人說:“果然很浪漫吧!哈哈!拜拜嘍!”言罷,作雲消散。


    氣的那女人摔鞭大叫:“臭小子!”


    “這種滋味可不比千刀萬剮好受吧!你就慢慢的血流殆盡而死吧!”扇說著,又是一陣颶風卷刃,兇殘的目光直逼赤魘。


    赤魘深眉緊鎖,一絲屈服或是不甘的樣子都沒有,火紅的衣衫被劃得殘破零損,全身上下千餘道傷口縱橫交錯,從那細長的縫隙當中慢慢沁出殷紅的血珠來,說不疼是假的,所以即便英武少年是這樣一副剛正不屈的表情,也阻止不了他臉色上的蒼白和虛弱……無力反駁的憔悴?赤魘看著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自嘲失笑,果然不適合自己呢,這種德行……


    本想激他發火的扇未曾料到這個傳聞中火爆淩厲的赤火霸王竟然也如其他上主一樣,處變不驚,遇事不亂。遠處天空,灰藍的暗色已經鑲起一道紅邊,赤魘放眼望去,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


    “可惡!雖然我占上風!可是感覺越來越糟糕……”扇不知道是什麽,總之,很慌亂就是了。


    “你今天總共發射了兩千零一十三枚扇刀,沒說錯吧?”赤魘突然問。


    瑤影扇霍地一怔:“你怎麽能記得清?”


    “嗬……”赤魘笑而不答,直至旭日出頭,金輝彌漫,才迴說:“就算我背對著太陽,也仍然知道它升起的時間……所以,就算你一齊百發,我也能分毫不差的記住!”


    “那麽!你是故意承受我的攻擊了?”突然間意識到鑽進了對手所設的圈套,扇警覺的連退數步,定定道:“你到底要做什麽?”


    “因為‘月之蝠咒’的緣故,我的身體每到黑夜就會處於自我禁閉的狀態,無法釋放元能,剛才你的第一次攻擊中傷了我的右肩,那時候一股極強的氣流便湧了出來,所以我想,我已經有辦法解開這個束縛了……”


    “用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來釋放元能嗎?”扇恨恨的問,作為醫師也好,對手也罷,赤魘這樣的迴答和做法真的讓她很不爽。


    “沒辦法!不這樣的話隻會更慘吧……好了,廢話就到這裏……結束了……”金色的光芒從赤魘的身後直射過來,那一瞬間,滿目英毅的少年就如同日出之神,柱天踏地,令人不敢直視:“日噬!”


    遠隔萬丈的紅日忽然間撞到眼前,那不是幻覺,而是確確實實的一隻巨大火球朝自己飛來,撲頂壓下,根本沒有了躲閃的餘地,扇隻覺周身一陣刺灼,接著熊熊的大火燃進心間,燒得她無法唿吸,仿佛置身於炎日之中般烈熱難熬……


    東升的太陽中空懸立,從柔和的橘色暉芒逐漸化成金色耀眼的萬丈炫光,連同周邊的天空都染上了一層久久不散的豔彩。人們如同往常,準備度過這平凡而且安寧的一天,盡管,他們始終不知道國府皇城中發生的種種災亂。


    以悠少主提前幾小時宣布了生日舞宴的結束,意猶未盡的賓客們也隻好拖著疲倦困乏的身體駕車啟程,各自迴域。


    從風摩府出來的一路上,從容不斷的四下張望,想著能看到玄若真火一眼也好,那個家夥,真是夠過分的,明明強帶著自己一同來了,卻提前消失得無影無蹤,如果不是有果兒陪著,想必她會相當鬱悶了。


    小林島釧理都沒理她直接坐上禦政宮旗主的專用車輦。果兒衝從容擺手,接著把人拉上了另一輛裝潢不錯的馬車。裏麵,已經坐滿了人,唯獨剩兩個空位,化純見狀立刻把屁股扭了過來,示意那兩個座位有人預訂了,從容剛想對果兒說下車,這丫頭卻一下子把她推了上去,重重的栽在了化純身上,從容倒是沒事,因為倒在化純身上就和紮進軟墊差不多,可是化純遭殃了,痛的半晌說不出話,當小杏她們想要發飆時,果兒兩個已經坐在了位子上。


    “你們這是幹什麽?這兩個位置是留給霓裳和如風的,快下去!”香玉白了她們一眼,滿臉不高興的說。


    沒趣,從容捅著果兒示意別和她們起衝突,果兒衝人微微一笑,小聲說沒事,不出幾秒,盛裝仍存的如霓二人並肩上了車,看到喧賓奪主的兩個人後都微顯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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