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祖母終於把不善的冷漠化成了憤怒的指責:“你怎麽說話這麽難聽!怎麽說我們也是你的親人!你還要絕情到什麽地步!”


    “就是啊,這丫頭也太不懂事了!從小就不招人待見,老天爺也是沒眼的,偏偏讓這樣的人當了上主!”那個年齡偏老的高個子男人說道。


    光子對此早已習慣,她的這位“大伯”常常不顧別人的顏麵隨口胡言,可想而知背後的評論了。


    “我以前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奶奶不用說了,任人唯親這種事,我是不會答應的!”起身,相夫光子毫不猶豫的拒絕她。


    “你!你!”老人的火上得也快,立馬就渾身發抖了,眾人嚇得紛紛上來攙扶:“你這個喪盡天良的東西!你弟弟當初要進學院你就不肯幫忙,最後是我們裕兒爭氣自己考進去了,你心裏不自在!就千方百計阻撓他的前程!你簡直……我呸!”說罷衝光子的臉吐了一口口水。


    光子自然不敢迴吐,隻是不假思索的直接頂撞她:“如果他靠自己的本事考進來,我想阻止也沒有用吧?當初你既然敲鑼打鼓的昭告天下說你的孫子出息、孫女無能,到了今天就該自信滿滿的等候他的佳音!您老人家又何苦來我這裏浪費唇舌?”


    “我就問你一句!你幫不幫忙!我要你馬上取消他的考試!直接安排當你的副官,你要是再不肯!直接讓位也行!反正你弟弟他連這麽難考的學院都進得了,還有什麽是比你差的!”


    光子一聽這話更是怒不可遏,這股子輕視和可笑簡直不知道要往哪裏宣泄了:“奶奶糊塗了是不是,就他?頂替我?哼,太陽沒打西邊出來吧!”


    不說眾所周知,單是凝光城就對這位少主家裏的亂七八糟了如指掌了,不是她主動招惹,而是她的那些親戚實在令人頭痛。


    探櫻滿腹怒火卻又無從發泄,這時候,還沒被攆出去的從容在棄憂宮門前看到了她,隻好過去問問出了什麽事情。


    隻見探櫻狠狠的吐了口氣,憤然道:“你不知道,那些人簡直太扯了!”


    “咦?”沒頭沒腦的一句把從容弄糊塗了。


    不經她的解釋,從容根本就難以想象那樣一個桀驁不馴、性烈如火的女子竟也會被欺淩的暗自哭泣。


    帝聖在世的時候,也就是十七年前的三月三十日,漫天下起了灰色的土雨,這簡直是罕見的自然災難,而巧合的是,相夫家的女兒偏偏又是在這樣一個天氣裏出生的,為此,家人都覺得不妙。


    接下來發生了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新生兒的祖父和外祖父竟在這同一天相繼去世。當時迷信的人們就開始訛傳,說是這個帶來不祥之寓的女嬰克死了她的親人。


    本就出身在貧寒之家的孩子在初生伊始便被扣上了“災難”的罪名,她的成長與生活環境,更是可想而知。


    四歲的時候因為身體素質優異、天資又聰穎被“光域三傑”之一的英離收為學生,要問這英離是什麽人,就要聯係到同為“三傑”之一的尊帝聖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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