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蕭鍾震使了個定身法,直接將這兒媳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娘子?娘子!你做了什麽?”男子驚慌道


    “我隻是把她定在那裏,不會傷她分毫。”蕭鍾震道


    “幾位看來都是高人,我不知怎麽冒犯你們了,還希望你們不要傷我妻兒。”男子跪地求道


    “你放心,我不會傷他們,我們來此,隻是為了這老人家討個說法。你身為家中唯一的子女,為何不贍養老人,還要打罵她,將她趕出家門!”蕭鍾震冷聲問道


    “幾位高人,不是我不去贍養,而是我母親做的事實在讓我無法忍受。”男子哭道


    “就是將幾個錢送與化緣的和尚,就讓你忍不住了?”青狼道


    “幾個錢?那可是我家中全部家底。”男子道


    “全部家底?”蕭鍾震一聽,看了看旁邊的老婦人,隻見她雙手合十,低著頭,一臉痛苦。


    “你們不知,本來我們家根本不是這樣,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是我外出經商,也算衣食無憂,可自從前幾年,幾個和尚來我家化緣,正巧我不在家,我母親留下他們吃飯,還給了他們不少錢。”男子道


    “就因為這個?”空濁問


    “您聽我慢慢說,自那次以後,我母親行為就開始變得怪異,每天特定時間裏都會神神叨叨,嘴裏念念有詞,就跟誦經似的。而且這期間,發生什麽事都不管,我這孩子好多次,自己在家中玩耍,我跟娘子出去賣貨,都差點沒了命,我母親隻顧著自己在那誦經,根本不去理會孩子。後來我才知道,是那首次來化緣的和尚給我母親幾本佛經,我母親才會天天誦經。”男子道


    蕭鍾震聽後,看來這老婦人誦經成癮,根本五行理會其他,再看這家小孩,兩三歲,正是淘氣之時,若是無人看管,很可能就會不小心傷了自己,甚至丟了性命,看來這男子是因這個記仇母親。


    “可是,就算這樣,你可以讓你妻子在家照看,為何非要扔給你母親,然後怪罪她呢?”蕭鍾震道


    “這起初,我母親沒這樣,外麵我自己一時也忙不開,讓我娘子跟我一起,也算個幫手,可是這後來,我就不得不讓我娘子在家,我自己一人在外,也就是這般,這生意便是越來越不景氣,錢掙得就少了,家裏很多地方都要省吃儉用。可誰想,不久後,家中就開始莫名其妙的丟失錢財,起初我們以為是來了賊,我們報官都沒有結果。誰想,竟然是我了這個老母親,每次都會從家中偷出一些錢財給那些前來化緣的和尚,每次都是,而且,我把她趕出家門時,正是因為,她將我家中最後的家底都全部給了那些和尚,幾位看看我這孩子,才這麽大,我這一家人吃喝都要錢,她這樣的做法,讓我們怎麽活?”男子氣道


    “這.....”蕭鍾震一時也不知該怎麽說,再看老婦人,不知何時已經那誦經,神態虔誠,蕭鍾震心中不禁好奇。


    “而且,我家中也隻有她一人這麽崇佛,說這樣做是給我們積德,好讓我們日後去得那極樂世界,可眼下都快活不起了,還談什麽日後?我跟娘子都十分討厭這佛教,簡直是邪教一般,我隻好將她關在屋子裏,錢都藏起來,每天都會給她送飯菜,但是誰也沒想到,我孩子有次說了幾句佛教的壞話,我老母親竟然用棍子打這麽小的小孩,最後還拿出刀,說什麽我孩子是妖魔轉世,需要趁早消除,否則不得安寧,你們評評理,這簡直是瘋了!瘋了!我最後實在無奈,才會打罵,將她趕出去。”男子最後痛哭道。


    蕭鍾震聽完揮了揮手,解除了兒媳的定身法,這兒媳抱著孩子也跪在地上大哭“我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都是高人,不能隨便就傷害我們啊。”


    空濁眉頭緊鎖,輕歎一口氣,蕭鍾震並未說話,隻是靜靜地等著,等著這老婦人誦完經,對男子說道“你把你母親得到的那基本經書給我看看。”


    “這,早就被我燒掉了。”男子為難道


    “你該不會是在瞎編吧。”青狼道


    “真的沒有,真的沒有。”男子慌忙擺手


    “啊,我想起來了,還有一點,還有一點沒有燒掉。”女子說道,接著跑迴屋內,好一陣,也未出來。


    這時蕭鍾震看向誦完經的老婦人,老婦人此時的表情十分愉悅,仿佛心中自有極樂,可先前見到時,卻是默默流淚,悲痛之態,看來這老婦人並未全部被控製,但是也不遠了。


    “老婦人,他說的都是真的嗎?”青狼問道


    “我這不孝之子,滿口胡言,在此狡辯。”老婦人說道,但是神態祥和


    “哦?”蕭鍾震輕咦


    “我沒有撒謊,我敢對天發誓。”男子道


    “你連自己的生母都敢打,報應都不怕,還怕發誓嗎?”老婦人道


    “你,你,你簡直是入邪極深。”男子道


    “你,身為兒子,無論如何,也不該動手打罵自己的生母,這是不孝,而你娘子,身為兒媳,不但不攔著你,卻在一旁幫腔,此乃不賢不惠,都有罪。”蕭鍾震指了指男子道。


    “高人,饒命,饒命啊,我們實屬無奈。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而且我說的話都是句句屬實啊。”男子哀求


    “放過你們也可,不過你們需要日後好生照顧老母親,讓她安享晚年。”蕭鍾震道


    “可,可是,我母親如今這樣,我怎麽照顧她啊?”男子為難道


    “你個混賬,你就是自己不想照顧我,怕我連累了你們。”老婦人麵色怒道


    “高人,您別聽我母親的,請您明察啊。”男子哭道


    “我佛慈悲之心,怎會像你所說那般,如同邪魔。”老婦人緊接道


    “嗬嗬,有趣了,到底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青狼笑道


    “這個我自有辦法,來你們家化緣的和尚一直是那幾人嗎?”蕭鍾震問道


    “對,一直是那兩個,前些天還來過,被我趕走了。”男子說道


    “可知,他們在何處?”蕭鍾震問道


    “在城北,一個破廟裏,他們就在那。”男子道


    “好的,小青,這趟差事就交給你了。”蕭鍾震打個響指,示意青狼。


    “切,好事就沒想到我。”青狼一副極不樂意的表情,接著看見一塊亮閃閃的銀子飛來,立馬滿臉堆笑“得了,你等好的吧。”


    一陣風過,青狼消失不見......


    蕭鍾震心想,看來這凡人的事情真的是錯亂複雜,各有各的理,當下歎了口氣“哎,看來這神仙也難斷凡家事啊....”


    “找到了,找到了!”這時,兒媳從屋內跑出,手中揮動著幾張皺皺巴巴的廢紙。


    蕭鍾震拿在手中,仔細觀看,接著整個人身體一震,說是經書,不如說是一個咒術,因為蕭鍾震可以從


    這僅有的幾張經文中感受出一種洗禮的力量,將人的意識和身體全部洗禮,加以控製的力量,讓人深陷


    其中。


    “原來如此!”蕭鍾震閉上眼睛,輕輕道,接著講經文遞給了空濁,空濁看了一會,也微微點頭。


    “看來真相,就等小青迴來便知曉了。”蕭鍾震說道。


    幾人在院子中等了許久,未曾說話,氣氛有些尷尬,倒是這家兒子兒媳請蕭鍾震幾人進屋去坐,喝點


    水,被蕭鍾震等人拒絕了。


    而那老婦人蕭鍾震一直暗中查看她的神色,發現這老婦人神情雖然看似一直祥和平靜,但是偶爾還是


    會偷瞄蕭鍾震這邊,手也會不自覺抖幾下,蕭鍾震心中基本也有了答案。


    終是晚上才等到小青迴來,叼著糖人往門上一倚“查的差不多了。”


    “說來聽聽。”蕭鍾震道


    “兩個人,說是和尚,卻徒有其表罷了,這兩個家夥,白天一身窮和尚打扮,出去化緣,不過我發現他們並不是隨便去化緣,而是有特定的一些人家,這一趟化得的錢可真不少,到了晚上,這兩人便會脫下那破衣服,換上光鮮豔麗的服飾,帶好錢財去那酒館青樓,好個快哉。”小青道


    隨著小青慢慢說來,蕭鍾震可見這老婦人的麵色終於開始變化,最後竟然睜圓眼睛,怒視小青“你在


    撒謊,滿口胡言。”


    “切,你這老太太,別不識抬舉,我可不是他倆是什麽大善人,再惹我,小心我把你吃了!”小青


    發狠,直接幻化出狼頭,齜牙咧嘴,滿是兇狠。


    “啊!妖,妖怪啊!”不但是老婦人,就連這兒子兒媳都是嚇得抱在一起,大聲驚叫。


    “小青!”蕭鍾震喝止,小青輕哼一聲,便收了兇相,站在一旁不說話。


    “你們不用驚慌,小青隻是故意嚇唬你們,不會真的傷害你們。”蕭鍾震道


    “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們吧,求你們了。”男子求道


    “哎,,我說了不會傷害你們,就不會,倒是你這老人家,自己都已經深陷邪術,卻不知曉,害人


    害己。”蕭鍾震道


    “你們才是邪魔,你看剛才那個就是狼妖,你們還汙蔑我。”老婦人道


    蕭鍾震突然發現,這老婦人表現出來的神態舉止,倒是比那兒子兒媳要淡定,膽量也要打傷很多,而


    且這老婦人雙手一直合十,嘴中不聽的念叨什麽佛家的話語,看來這經文還能給人們帶來信心和勇氣。


    蕭鍾震也不強辯,問向小青“那兩人現在在何處?”


    “應該還在跟一些庸脂俗粉在那快活吧。”小青道


    “好,那麽你帶路,我帶他們去看個究竟。”蕭鍾震道


    接著小青身形閃動,離開這裏,蕭鍾震將這老婦人和那男子,一手一個,飛身跟上小青,留下空濁跟


    兒媳。


    不一會,便到了那青樓外,小青指了指樓上一房間“就在那間屋子。”


    “咱們進去看看。”蕭鍾震帶著這兩人,瞅了瞅四下沒人,一步飛上,破窗而入。


    隻見兩男四女,正光著身子在那嬉戲打鬧,可謂十分淫穢。


    這幾人見到蕭鍾震等人來到,大吃一驚,下意識就要喊叫,蕭鍾震手快,直接一個定身咒,將幾人定在


    那裏。


    接著指了指這兩個男的,問道老婦人“這兩人,可是去你那化緣的和尚?”


    老婦人,瞪著眼睛,仔細端詳,最後一臉吃驚,仿佛不敢相信“是,,,是,,是他們。”


    “那就好說。小青,帶上他們,去他們的住處。”蕭鍾震道


    接著小青帶著兩人離開,蕭鍾震等人在後跟上,臨走時不忘給那幾個女子解開了定身咒。


    眾人來到一間小破廟,小青道“這裏應該有個地下室,我見他們都是從地下出來的。”


    蕭鍾震點點頭,解開了那兩個和尚的定身咒,兩人恢複自由,便直接跪地大哭哀求“神仙啊,神仙啊


    ,我們不知犯了什麽錯,千萬不要殺了我們啊。”


    “不知犯了什麽錯?那你們可認識這個老人家?”蕭鍾震指了指身邊的老婦人。


    “這,,”兩人看了一眼,許久說道“好像,好像有些印象。”


    “到底有沒有!”蕭鍾震冷聲喝到


    “有,有,我們記起來了,記起來了。”兩人慌忙說道


    “神僧,你們為何....”老婦人問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根本不是什麽神僧,是我們不好,不應該騙你,我們錯了,我們錯了。”


    兩人哭喊


    “先帶我們去你們的地下室。”蕭鍾震道


    接著兩人光著身子跑到了這破廟中的佛像前,這佛像不大,也就一人高,應該是瓷做的,落滿了灰


    塵,兩人推開佛像,露出一個暗門,推開暗門,一陣陣推杯換盞,大唿小喝的聲音傳來。


    “嗬嗬,還是個團夥,下去!”蕭鍾震命令道


    接著兩人順著木梯下去,蕭鍾震等人也依次跟下,隻不過在最後的蕭鍾震,臨下去前拍了拍這佛像,自語道“你何德何能盡享世間供奉?有趣,有趣啊。”


    這地下室很是寬敞,燈火明亮,隻不過是臭氣熏天,讓人嫌棄。


    隻見這地下室中,有十數人,在那喧鬧飲酒,一個個都剃著光頭,光著膀子,有的佛珠還掛在脖子


    上,見到眾人來到,都是一愣,停止了吵鬧,看向眾人。


    “恩?你倆怎麽光著迴來的?還有這幾個人是怎麽迴事?”其中一個體型最為魁梧的大漢說道


    “我,我們,這...”兩人支支吾吾,不敢多言


    “怎麽迴事?看來你們這些烏合之眾,是喝多了,讓小爺給你們醒醒酒吧!”蕭鍾震說道


    接著,蕭鍾震運法一巴掌拍出,直接將那十數人拍飛,一個個落地後,口吐鮮血,看來都受了內傷。


    蕭鍾震早就發覺,這些家夥都是普通凡人,但竟然是一個組織性的,那就肯定很有問題。


    這些家夥,一個個都在哀嚎,蕭鍾震這一巴掌,算是給他們徹底打醒了。


    “活神仙啊,饒命啊,饒命啊。”一個個跪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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