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有道理,按你所說,道家不為百姓就苦,是因世間之人自身的命運如此?”蕭鍾震迴問


    “正是!你既然覺得我所言有理,那你就應該解下我脖子上的金箍。”小白道


    蕭鍾震一聽翻了翻白眼“想得美,就算我想給你解開,我也做不到,師父隻傳我施法法訣,並沒傳我摘下金箍的法訣。”


    “哎...想老子怎麽說也是山林之王,稱霸一方,這番倒好。”小白歎息


    “一邊去,你是不是忘記小靈怎麽扁你了?”蕭鍾震譏諷道


    “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小白不服氣


    “小白,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看你此時模樣,我等還真是一路人,師承一脈啊。”


    小白一聽,疑問道“什麽模樣?”


    “厚顏無恥。”蕭鍾震哈哈大笑...


    此時已至晌午,乃是人們午飯休憩之時,可這城中最大兩座寺廟之一的金光寺,卻依然擠滿了前來拜佛之人。


    一個個雙手合十,靜心閉目,誠心禱告。蕭鍾震看後越來越吃驚,心中告訴自己,這定是個天大的陰謀,可到底為何,現下卻不曾知曉。


    寺中一金佛,真是真金打造,蕭鍾震咬牙,心中氣憤,這世間百姓疾苦,可眼下這佛像卻用真金打造,好是譏諷。


    蕭鍾震繞開禮拜之人,來到佛像前,仔細端詳,忽覺眼中現怪異,隻覺佛像周身仿佛陣陣波動,蕭鍾震迴頭發現這禮拜之人,凡虔誠者,周身也是如此,陣陣波動傳像金佛,再由金佛傳開。


    蕭鍾震瞪圓了雙目,這是如何情景?仿佛有一種不可察覺的力量,果然有些蹊蹺。


    正思索,耳邊傳來聲音“施主,佛,神聖高上,請施主勿要欺身近前端詳,若因心誠,可以跪拜。”


    原來,一個寺廟的僧人,發現蕭鍾震舉止異常上前出言。


    “哦,莫怪,莫怪,我本是習道之人,素問佛教普渡,今日前來觀摩。”蕭鍾震隨口一說


    “施主原來是道家之人,恕貧僧直言,道不同不相為謀,乃是你道家所言,所以如若施主不是心生入佛之念,還請離開。”這僧人雙手合十,低頭微拜,說道。


    蕭鍾震心想,這僧人說話好是不給麵子,自己僅提及自己是修道之人,便是如此,看來這佛教對道教頗有芥蒂。


    蕭鍾震心這樣想,嘴上卻說“那我就不打擾了,這就離去。”


    “請!”僧人抬手送到。


    蕭鍾震一邊眯眼笑嘻嘻的還禮,一邊踱步離開。


    肩上的小白,卻知曉,蕭鍾震是想要搞些事情。


    果不其然,蕭鍾震出寺院,便直接使身法,來到寺廟的屋頂上,打量一番,沒人發覺,直接一掌劈出,動用些法力,直接將這寺廟屋頂打個窟窿,掌力順勢擊在金佛之上,將這金佛擊碎。


    得手後,蕭鍾震當下離開,隻留下這寺廟中的禮拜之人和僧人,一臉不知所以。


    緊接著,幾個時辰後,城中另一座寺廟也如這般,一時間城中眾說紛紜,最後經一僧人所言統歸所有謠傳,那便是一道家人士前來惡意破壞,此人麵目醜陋,一白貓相隨。


    原來蕭鍾震早就心下想好,要破壞一番,為了不招人耳目,便給自己麵相變化一番。


    “你可是發覺到什麽?”小白問道


    “是的,我雙眼能感受到這些寺廟仿佛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波動傳開,想必是一場謀劃。”蕭鍾震迴應


    “嗬嗬,這天下之大,寺廟之多,你能全部毀了?除非你去那西方,直接滅了佛祖,可就憑你,還想....哎呦!”小白話未說完,被蕭鍾震一個暴栗敲在腦殼上


    “讓你多嘴”轉念一想,小白說的也是有些道理“你說的也在理,這天下寺廟之多,我有不能悉數毀壞,而且毀了還可以重建。”


    “本就是如此,何況佛教又無亂世之過。”


    “哼,佛教廣肆傳楊,造勢天下,收取民脂,讓百姓生活苦不堪言,這不是作亂是什麽?更何況,這幾日我觀察百姓對佛教的信仰,錢府那次也是,不知用了何法讓百姓如此虔誠。”


    小白想了想“你這麽一說,我也是發覺有些蹊蹺。可你這般肆意破壞,也不是上計,如若遇上有些法力的強者,別把老子命也搭進去。”


    “嘖嘖...你堂堂靈虎,一點膽識都沒有。”


    “切,天大地大,性命最大,沒了性命還扯什麽。”


    “恩....話糙理不糙。”一人一靈獸就這般聊著前行。


    直至城邊,一山前。


    “蕭鍾震,咱倆這樣無目的前行,也不是辦法。”小白嚷嚷道


    “這個我早有所想,我準備先去這人間正統的道家去看看,研習一些道法,漲漲見識。”


    “可有哪家?”


    “相傳鴻鈞老祖造混沌界,盤古開辟出天地,濁氣化萬物,女媧生人靈,這才萬物生衍,老祖傳三清道法為人道,又有女媧留下道統,萬靈皆可修行,我便是想要領略一番這萬物修習之法。”


    “萬物修習?人間可有此道統?”


    “當然,那便是清靈宮。”


    “清靈宮?”


    “恩,因其收徒不限族類,花草走獸皆可研習,故沒有其他正統門派如此廣為人知,但從其中走出的強者卻數不勝數,這些能人開辟出的門派也頗多。謠傳西王母便是於此得道,後人隻知其為全真祖師。”


    “你這番一說,本靈虎也心生向往啊。”


    “所以,你需給小爺好好的當使喚,虧待不了你。”


    “切...”小白一聲不屑。“那這清靈宮在何處,你可知曉?”


    “嗬嗬,全然不知。”


    他倆正聊著,就看上山下山之人不曾間斷,蕭鍾震好奇,叫住一婦人打聽“這位大嬸,我是外地人士,在此發覺這上下山之人頗多,不知此山有何奇妙?”


    “公子不知,這山叫大黑山,本無奇特之處,可年初有一妖怪常來城中作亂,濫傷無辜,後立下規矩,每月十五都要進貢,不然就要取我等性命。”


    蕭鍾震聽到這便打斷,問道“那這城中寺廟神僧這麽多,可為何不去降服妖怪?”


    “神僧們說了,妖魔本是天生神靈,此番並未傷及性命,佛門慈悲為懷,不可輕易殺之,說日後便有聖僧到此,傳法讓其皈依佛門。”


    蕭鍾震聽後便心想可笑,此城這些禿驢本就無所修為,怎能收得了妖魔?


    僅拿話糊弄百姓,不過日後或許真會來一個有些修為的佛教之人也是可能,不過現在還真是置百姓身危於不顧。


    “恕我直言,這佛教神僧看著你們受苦,卻推遲不救,也不是為大慈悲。”蕭鍾震故意說道


    “嘿?公子說話可要留意,我看你是外地人不與你追究,佛門豈是你輕易詆毀的?佛門慈悲,我等逝去一些身外之物算的什麽?”婦人很是不悅。


    蕭鍾震一時無語,這百姓對佛教的虔誠信仰,可謂不可磨滅,簡直像被人控製般。


    “雖說神僧們還未前來收服此怪,可前些日來個仙人降於此山,和這妖怪鬥法,將妖怪趕走,我們這上山都是給仙人送貢品。”婦人說道


    “哦?我隻知仙神慈悲,普渡世間,為何收百姓貢品?”蕭鍾震疑惑


    “仙人說了,這妖魔很難對付,日後還會再來,仙人要召集自己門徒,讓我們送些食物錢財,留得食用和日後建道觀所用。”婦人道


    蕭鍾震聽到這,便覺得蹊蹺,心下不說,便又問了句“不知這妖怪什麽模樣,我日後也好防備,還有這仙人,我也想上山拜見。”這婦人便與蕭鍾震說了一番,蕭鍾震謝過不題。


    別了婦人,蕭鍾震看了眼這座不算高的大黑山,心想此山本無什麽靈氣,怎會孕育出妖魔,多半是別處前來的,這仙人也是有趣,跑到這裏建道觀傳道統,必有蹊蹺。


    蕭鍾震拍了拍肩頭上的小白說道“走小白,跟小爺去會一會這位仙人。”


    一人一靈獸,徑直上山。


    大黑山,陽春美景,舊木泛黃迎新來,芳草漸綠送芬芳。


    本是大好景色,可蕭鍾震神目探測出,這山深處仿佛有煙瘴之氣,乃是妖氣。


    說到妖氣,乃是走入邪道,化身為妖,散發妖邪之氣,並非所有妖都如此,妖修正道,周身祥和,不會幻化妖氣,饒是邪道深,妖氣重。


    “小白,我觀此妖氣並不是很強,一會便交於你對付。”蕭鍾震道


    小白聽聞並沒有迴話,隻是高昂的抬起頭顱。


    入山深處,有一洞,蕭鍾震探身而入,山洞漆黑,盡頭,微微燭光,蕭鍾震掩身窺看。


    當下一驚,隻見一妖正吃人哩!還是個孩童,此時已經食半。


    妖怪旁是一老道,正閉目打坐。這一人一妖正是那先前詢問的婦人所言的仙人和妖怪。


    一個獠牙血盆口,一個白眉鷹鉤鼻,一個食人真虎妖,一個假仁假仙人。


    蕭鍾震當下並未出手,繼續觀察。


    少頃,這老道說話“你這孽畜,吃的時候能否小聲些,都擾了我靜休。”


    這虎妖低聲嚎叫一番,算是迴應。


    “需知這些日子,城中傳聞有一道家人士,毀了城中寺廟,還殺了當地大戶錢老爺,想是有些手段,這倒其次,主要我等也正像傳言那般,道家人,肩上一白貓,別讓人誤以為是我等。等貢品一到,我們便動身離開。”老道說道


    聽到這蕭鍾震才知,自己這番作為,已在城中傳開,竟出乎意料般還製止了這老道繼續作惡的念頭。


    “嘖嘖,這次吃了個孩童,要知這人本是萬物之靈,最為有靈根,是增添修為的上佳補品。跟了我,你也是有些造化。”說完,這老道也拿起一人胳膊啃起來,還就著一碗血。


    果不其然,正如蕭鍾震所料想,這一人一妖就是狼狽為奸,這老道就是操控妖怪為己牟利,堂堂道家之人,吃人肉喝人血,毫不含糊,竟比妖魔還要妖魔。


    這時蕭鍾震再也按耐不住,給小白使了個眼色,小白立馬跳下肩頭,現出本相,一聲虎嘯,震動山洞。


    “何人在此?還不現身?”老道被小白長嘯嚇個不輕。


    “嗬嗬,小人聽聞仙人造福此地,特來拜見。”蕭鍾震迴道


    隻見一人一獸出現眼前:


    劍眉斜飛長發束,黑眸細長薄唇傾;


    麵龐英俊如刀刻,身形修長英氣生。


    黑斑如蟒白膚亮,虎目圓睜巨口張;


    四爪長尾如鋼鑄,身壯過牛威嚴出。


    一個是俊朗美男子,一個是威猛獸中王。


    端詳一會,老道有所發覺“這位小友,我想你等便是這城中傳言的除惡霸毀寺廟的能人了?”


    這老道一邊說,一邊在白虎身上仔細打量,還不乏點點頭,頗為滿意。


    “好說,好說,正是我們。”蕭鍾震道


    “哦?我觀小友僅淬體後期實力,能鬧出這般動靜,想必都是你這身旁靈虎的功勞?”


    這老道盯著小白的目光,竟是貪婪之色,想必很是想要得到小白。


    蕭鍾震怎會不知道他的心思?當下便迴道“正是,正是,若不是我這白虎,哪會這般輕鬆。”


    “哈哈,小友,不知你出師何門?能有這等造化,如此靈獸隨身?”


    “仙人不知,我並無師門,之時年幼進山,誤入一山洞,撿了本修習功法,卻碰巧闖的便是這靈虎的住處,靈虎觀我頗具靈根,便助我修行。”


    “哦...原來這樣,想必小友這是初入世俗?”


    “正是。”


    “那小友今日到此是為何?”


    “實不相瞞,今日我到此,便是要了結爾等性命。”蕭鍾震淡淡說道


    老道臉色一僵,接著笑道“哈哈,好是天真,小友,你是初入世俗,如同井底之蛙,你除了身前這結丹後期的靈虎,連元嬰境的修煉之人恐怕都未曾見到,所以說你初生牛犢不怕虎,領著這靈虎就什麽地方都敢闖?”


    “仙人,不知您是何門何派?日後好給您安排後事啊。”蕭鍾震根本沒在意老道的話


    “哈哈,說得大話!告訴你又何妨,老道我本是玄青門長老,道號玄陰....”


    話未說完,便被蕭鍾震打斷“停停,小爺我問的便是你的門派,日後好前去問罪,至於你姓甚名誰,小爺我不想知道。”


    “可惡的小子,就憑你這等斤兩也敢猖狂?”老道怒道


    “嗬嗬,你也就元嬰初期的境界,殺你不是很難。”蕭鍾震道


    老道一聽,心中驚奇,一個淬體境的小子,怎麽能觀測處自己的修為?轉念一想,必是這靈虎傳音。


    “對了,你方才說我連元嬰境的人都未曾見過?這你可說錯了,我想問下,你見過天尊的強者嗎?那便是我的師父。”提起師父,蕭鍾震很是自豪。


    “什麽?”老道一驚,還未迴神,蕭鍾震便收了匿法之術,運轉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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