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蔥啊,對不起啊,爺爺也不是有意要瞞著你,隻是這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所以才一直沒有說。”爺爺說道。小蔥扶了爺爺坐下,“爺爺,不用對不起……”


    “其實當年你爹養你的時候,曾經背你去山上砍柴,然後被狼攻擊,眼看難以逃脫,沒有想到你臉上的鱗片突然變成了兩條龍,滅了狼群。不過這事實在太蹊蹺,所以一直沒有說。”


    “前幾天,明姑娘和晉王來找我,問你臉上的事兒,我才想起了這事,於是說給了明姑娘,然後就這樣了。”爺爺說道,“你別怪你爺爺隱瞞,畢竟說來我也沒有這個膽子來試一試這麽懸的事情,而且我也擔心你自己因為恨自己與別人不同,知道了這事後就去拿命試,那如果沒有出現當初的神跡,如果你受傷或者死了怎麽辦,所以我和你爹就一商量,決定不說。”


    “爺爺,沒有關係,我現在知道也很好,我明白你和爹是擔心我受傷。”


    “如果不是明姑娘還有晉王說服我,我是萬萬不會答應來做這個事的。”爺爺說著,“我心裏也實在害怕萬一,所以都不敢到現場來看著。”爺爺說道。


    “嗯,我明白。”令狐小蔥說道。


    “好了,這次打賭的結果已經出來了,相必所有的人都心服口服吧。”明若曦問道。


    “服!”大家大聲地一起迴答。


    “明姑娘,打賭的結果是出來了,可是對於我們來說有什麽好消息呢?在下還是不明白。”湖邊的人說道。


    明若曦微笑說道:“大家見識到剛才符篆的威力了吧,你們有興趣學習製作嗎?”


    “什麽?我沒有聽錯吧?我……們能做?”


    “聽錯了吧,是學習製作還是學習使用?”


    “這個符篆一張就幾萬元,問我們有興趣學製作嗎?我們怎麽迴答?”


    “做夢都想啊!”


    “我好想學,可是要有異能的人才能做啊!如果能做了,不是也就意味著我也有異能了?”那寫劇本的人邊說邊想象著,他突然閉嘴了打了個冷擺子,又使勁地搖了搖頭。


    “如果你能有異能了,那不是我們人人都有異能了……”眾人都沉默了,都變得嚴肅,不敢高聲言語,怕夢破了。


    “明姑娘,你可以再說清楚點嗎?免得我們想入非非,做一場美夢,等夢一破了,那真是——九層雲霄跌地上,疼得不清。”編戲的人問道。


    明若曦微笑了,說道:“其實大隋的人有許多有異能,他們會鑽地,而瀾國也有許多的異能人士,我們大明國這次考試,這一次秋試就出了題向所有的考生詢問,我們國家對這個問題應該怎麽辦?”


    “這次考卷有一些人答了這道題,出了很多主意,其中也有可取的,可是,在這些試卷有一張卷子與眾不同,就是這個考生,令狐小蔥!他清楚地寫出了平常人練出異能的方法!”


    “真的嗎?”旁人太激動了,插嘴了,“真的嗎?有這樣的方法嗎?我們都可以練異能了嗎?”


    “明姑娘,可能還是要有選擇的吧,不可能是人人可以練吧。”有人問了。


    “肯定還是有條件的,要不然大隋也不會就那麽一些是異能人士了。”許多人都說道。


    明若曦說道:“條件就是和讀書趕考差不多,要刻苦,能吃苦。”


    “刻苦,能吃苦?能沒有什麽身體的條件嗎?沒有什麽藥檢測身體帶著什麽才有資格的嗎?”寫劇本的人問道。


    “這讀書我讀不進去,是應該覺得錢怎麽都可以掙,可是這練異能的苦就不一樣了,我也想要異能,再苦我都要練!”寫劇本的人說道。


    旁人有的說了:“會疼嗎?吃虧嗎?”


    明若曦想了想說道:“可能有一點吧,就像我弟弟聞雞起舞,可能比能要更刻苦十倍才行。”


    “什麽?那還是算了,我做不到,累人。”立刻許多百姓說了。


    “陸一問世子都聞雞起舞了,還要刻苦十倍,豈不是不能睡覺了?”


    明若曦說道:“不睡覺也不算很苦對吧,畢竟如果要突破層次得花很長時間的。”


    “這學異能不會也要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的吧?”有人問了。


    “嗯,比那還嚴格!”明若曦說道。


    “啊呀,算了吧,別動那心思了,隻希望你們都好好地練,大明國富有了,我們也跟著享福就可以了。”


    菅玉婷在旁邊聽了心裏驚駭,沒有想到明若曦在想著要培養異能的軍隊,那豈不是很快可以無懼破烈了。自己付出了全部,追隨了破烈,雖然人醜了點,可是會異能啊,沒有想到很快這最大的優點會消失了。


    “你知道了方法,那你如果對大眾公布,如何教學?”菅玉婷問道。


    在她心裏覺得明若曦蠻蠢,這等事情應該是國家機密的,如果是她掌握了那份考卷,一定會秘密行事,根本不會這般大嘴巴,心裏關不住事情,就算知道了方法,那練兵也還需要時日,怎麽這樣把重要的軍事情報公布在大庭廣眾之下。


    “當然是全民開始招生了,通過的人就開始訓練,同時要建一所全國最大的學校,等這些人訓練好了後就在學校當老師,然後培養更多的學生。要爭取二十年內可以全國普及。”


    “二十年!哼哼。”菅玉婷冷笑,“聽你前麵的話,好像兩年就可以人人皆異能了似的。”


    明若曦說道:“不管別人怎麽要幾年,你要清楚玉珠有武功基礎,可能一年或者半年就會有異能了。”


    “你!”菅玉婷氣死了,氣得不行了。


    “我們走!”菅玉婷對她手下說道。


    一眾人走了。


    明若曦看著氣急敗壞的菅玉婷,對晉王遞了眼色。


    晉王悄悄地離開了。


    夜幕漸漸降臨,猛抬頭時,月居然唿地一下就掛在了天空。茶樓酒肆,今天格外地熱鬧,京城的百姓好像都全部都出來了,每個茶館都擠滿了人,所有的人都在熱烈地討論著今天街頭發生的事兒。


    晉王府裏卻與平常不同,今天沒有熱鬧的聚餐,所有的人都在院子裏麵,排成了隊列。


    晉王不在,是莫吾白在主持場麵。


    少年們全部席地而坐,坐得筆直,認真地聽著令狐小蔥的講解。


    令狐小蔥說道:“我每個進階都用了三五年的時間,可是我現在把我總結的捷徑告訴你們,你們應該不出半年就可以達到我現在的水平!”


    少年們鴉雀無聲,個個眼睛亮晶晶的,放著光,要知道令狐小蔥現在的水平可不得了了,已經金甲護體了!


    這邊少年們學習異能,那勁頭十足,認認真真地聽明白了方法後,各自試煉,有的人實在是困了才去眯一會,不一會兒又起來開始練習琢磨。


    晉王和明若曦與讚齊碰了頭,悄悄地進了屋。


    這次的答卷,其實不隻是令狐小蔥答出了修仙的方法,還有讚齊也答出來了。讚齊比令狐小蔥更厲害一些,從明若曦給他治好手臂後,因為體內的修複,根據病好的感覺,開始自己引導練習,居然自己打開了異能之門,很快便成了異能五層。


    而且,他還寫出了書,詳細介紹異能一層到五層。


    “影衛一直跟蹤著菅玉婷,就這兩天破烈一定會出現的,我們三個對他一個,你們覺得有幾層是把握?”晉王問道。


    “如果隻是他一個,我們三個應該可以抓捕他沒有問題,隻是害怕有援兵。”


    “這次一定要拖住援兵,不能夠暴露。”


    “如果他這次不上當呢?”晉王問道,“畢竟我們找的替身有破綻。”


    “他會上當的,因為就算破綻再大,他也會覺得這是個難得機會,畢竟他不出手的話,以後的機會就會越來越少了。”


    “好吧,我們行動。”晉王說道。


    已經三更天了,可是還有酒樓在營業,當然最熱鬧了就在青樓了。青樓雖然是尋花問柳的地方,可是也少不了談論今天發生的事。


    就在大家各自尋歡的時候,一個人翩然而來,隻帶了兩個仆從。


    “天呐,天呐,天呐,大家看看,這是誰來了,貴人啊,太子,你怎麽來了。姑娘們快點來迎接太子!”


    “太子啊!你怎麽來了!”許多的姑娘跑了出來,一看真的是太子,個個樂開了花。


    太子進了青樓,一路春風滿麵,手拿一把扇子。


    “太子來了?”裏麵的客人聽見的風聲,都伸出頭來看,畢竟太子從來沒有來過青樓,當然也有可能是太子從來沒有這麽高調來過青樓。


    “真的是太子嗎?”大家伸頭擁擠問道。


    “真的是。”有人迴答道。


    “好像有點不像啊,怎麽變瘦了,還成了白頭發?”有的人懷疑了,因為在記憶裏太子比較胖,而且是黑頭發。


    “這不是中毒後第一次見嗎?有點變化那是肯定的。”


    “太子是白頭發了,上次我在太子府外遠遠見過,就是現在這樣了。”有人證實著。


    太子慢慢地上樓,手中扇子刷地打開,隻見上麵印章豁然清晰。“是太子,你們看扇子。”


    太子上了樓,姑娘們都將他往包間裏麵帶,太子進了一個最大最豪華的包間,穩穩地坐了首座。


    “好酒好菜都上上來吧,姑娘們快來把舞跳起來。”


    太子笑嘻嘻地坐了。


    “太子,你今天怎麽會想到到我們這裏來?”有姑娘問道。


    “怎麽?不能來嗎?”太子一副嬉皮相,看著是來尋歡作樂的。


    “能,當然能,隻是我們簡直不敢相信。”


    “這有什麽不敢相信,前段時間我不敢亂動,是因為有人想殺我,可是現在不同了,我現在有了這個,誰還敢想殺我!”太子說著從懷裏摸出了一張黃紙。


    “這是什麽?不會就是今天他們說的那個爆炸的符篆吧。”有姑娘說道。


    “當然,是。”


    “呀!太子,你快收起來,他爆炸了怎麽辦?”姑娘們都花容失色。


    “怕什麽,不激發它又沒有危險。”太子說道,然後瞄了一圈屋裏的人,將符篆放迴了懷裏。


    太子開始喝酒,姑娘們開始跳舞,一片歌舞升平。


    太子根本無心與眼前的歌舞,他隻表麵嬉皮,其實每一根神經都注意著旁邊的每一絲異動。他看破烈化妝太子都看了幾年了,沒有想到自己真的不學也會了,他本來是想追隨太子一輩子的,用生命來追隨他的大業的,可是他前幾天才知道,他的家人,他爹,他娘,他弟弟居然全部是破烈殺害的,而他還把他當成了救命恩人,這真是諷刺了。


    自己這幾年為破烈擋了多少刀,身上多少的疤痕,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在報恩,沒有想到卻是那麽蠢,一直都在替愁人賣命。


    他知道這附近一定有他的同伴,憑直覺。


    有個小二上前倒茶,他漫不經心地笑嘻嘻地看著舞蹈,倒茶的小二突然給了他一手刀,他慢慢到在了桌子了。


    姑娘們看見變故驚叫,那人熟練地將太子裝進了麻袋,往身上一抗,從樓上跳了下去,下麵有馬匹,那人落在馬上,飛奔而去。


    “上鉤了!”晉王和明人曦,讚齊相互點了頭,跟蹤而去。


    那人一路奔馳,到了一個小院子裏,將麻袋往地上一擲,說道:“你可知道我等你很久了。”


    那人將臉皮一撕開,變出了太子的臉。


    “是他嗎?”有手下出來問道。


    “絕對是!”破烈說道,用腳踢了踢袋子,“好好看守起來,以後還有大用。”


    “不從袋子裏取出來嗎?”手下問道。


    “被點穴了,隨便你們取不取。”破烈說道,“我現在要去太子府,你們暫時不用跟來,沒有人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很安全。”


    “是!”手下迴答道。


    太子出了門,騎上馬,向太子府奔去,他心裏壓製不住的激動,一直想要狸貓換太子,一直被晉王杠了一腳,現在終於如願了,怎麽能不激動,他現在就是大明國的太子了,還差一步,隻要進了太子府,他的人生就是一個新的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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