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業,你要幹嘛?”賀望春的弟子賀望夏站出來問道,然後指向身後的穀神金像,“這裏可是供奉穀神的地方,你可別亂來!”


    “狗屁!”劉建業破口大罵,“都是假的!要是真有穀神,它怎麽不保護我爸?”


    賀望夏啞口無言。剛才劉建業進門時對兒子賀軍的話,他都聽到了,所以才會帶著一家子人全都躲了進來。


    本來還想借著穀神嚇唬一下劉建業,沒想到一點作用都沒有。


    “給我把這裏砸了,”劉建業道,“然後把賀望春給我扒光了拖出去遊街,我要讓全鎮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大騙子!”


    “劉建業!”賀望春的兒子賀翔抑製不住內心的憤怒,“你可別忘了,要不是有我爸和穀神的幫忙,你家尤其是你那兩個哥哥的生意不可能做得那麽大!”


    “少鬼扯了!”劉建業駁斥,“我家生意能做成這樣,一靠的是我爸的人脈,二是我那兩個哥哥的能力!來砸你們的家,也是我那兩個哥哥的意思。”


    “當著穀神的麵,你敢說這種話,不怕穀神懲罰你們家嗎?”


    劉建業“哈哈”譏笑兩聲,道:“待會我會讓你看到,究竟是它懲罰我,還是我懲罰他,給我砸!”


    劉建業號令一下,他帶來的十幾個打手便開始打砸。賀家的人想要阻止他們,卻有心無力。他們就像是被圈養的羊一樣,被嚇到推到了一個角落的位置蹲著。而身為一家之主的賀望春,縮在了最裏麵,不過他這時候並沒有再哭,而是傻笑。


    “嘣”的一聲,穀神像被推到了地上,地麵上直接砸出了無數條裂縫。而它身前的香爐,也被人像棒球一樣用鐵棒一棒擊飛,最終砸到了門上,瞬間漫天白灰飛揚。


    “看到沒?”劉建業很得意地看向賀家人,“我都把它砸了,它能奈我何?”


    說罷,劉建業大步跳入到賀家人的人堆中,也不顧踩到了誰的手腳或腦袋。


    “啊!”在賀家人一片尖叫聲中,他走到了賀望春麵前,直接用手捏著賀望春的耳朵將其提起來。


    “痛,嗚嗚嗚!”賀望春一邊哭著一邊起身,那模樣就像是孩子一樣。


    “賀望春,你行呀,這時候裝傻。”劉建業咬牙怒目道,然後便抬起手狠狠地擊打著賀望春的腦袋。


    賀望春越哭越大聲,雙手抱著頭。他想要躲到妻子或弟弟身後,不過被劉建業緊緊扯著耳朵不放。


    “哭,你倒是繼續哭,我要看你裝瘋賣傻到什麽時候?”


    見爸爸被打,賀翔當然不能忍。他突然從人堆中站起來,打落了劉建業掐著賀望春耳朵的手,然後一把將劉建業推倒。


    “哎呀,賀翔,夠孝順的呀!”倒地後的劉建業瞪大了雙眼道。


    他話音剛落,賀翔突然撲到了他身上,發了狂的向他揮舞的拳頭。


    不過,很快地賀翔便被劉建業的人給拉了起來。


    “敢打我!”劉建業起身。隨即,被人控製的賀翔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一樣遭到了劉建業的一頓毒打。


    “求求你,不要打了,再打人可就要死了!”賀望春的老婆痛哭求饒道。而躲在她身後的賀望春,卻露出一抹僥幸的笑,看似在慶幸被打的不是自己。


    一陣後,渾身是血的賀望春被扔到了地上,而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賀望春再次被劉建業揪出來。


    “把他給我扒光了拖出去遊街!”劉建業吩咐身後的兩人、


    “不要,不要!”賀家人都在求情。要是賀望春真的被脫光拖出去,那麽他們整個家族都會身敗名裂。


    “誰讓他害死了我爸,動手!”


    這時候,在痛哭聲中,賀望春被四個人強行扒光了衣服。與此同時,剩下的人還在打砸這間祖師堂。


    可就在此時,當一個人的鐵棒將要砸在凡真像上時,凡真像的眼中突然射出兩道精光。


    “大膽!敢砸穀神的祖師堂!”


    聽到凡真像顯靈並開口說話,在場所有人都驚住了,空氣突然安靜下來,隻剩下賀望春啜泣的哭聲。


    “賀望春!你過來來!”


    當再次聽到凡真像發出聲音後,劉建業和他帶來的打手撒腿就跑。然而,剛跑出祖師堂,一行人卻像是被什麽東西絆住了一樣,全都摔到了地上。


    見狀,賀望夏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然後立即到凡真像麵前跪下:“仙人,我是賀望春的胞弟賀望夏,我哥哥不知是怎麽迴事,今天早上一迴來就瘋了!”


    “瘋了?那外麵那夥人是怎麽迴事?為何要砸了這祖師堂?”


    門外,劉建業等人已經站了起來,不過才邁開兩步,又再次被絆倒了。想要再起身時,卻發現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在身上,動彈不得。


    “仙人,外麵那夥人中,帶頭的是鎮長的兒子劉建業。因為他爹今天到河東村視察被山洪淹死了,所以就把責任怪在我哥和您身上。”


    “河東村被山洪給淹了!”凡真的語氣十分訝異。河東村氣數盛,按理說絕不會滅絕;就算氣數已盡的話,那肯定也是在河西村之後。


    此外,雖然他沒見過鎮長,但是也清楚除了賀家之外,就數鎮長家的氣數最旺盛了。即便全鎮的人都被淹了,鎮長劉丁也會是存活下來的幾個之一。


    所以說,河東村那邊肯定有異樣。結合昨晚賀望春告訴自己的事,應該是自己的坐騎沒有打敗那隻河西村村民請來的妖。更遭的情況,是當年被他封印在底下的山神有可能已經逃出來了!


    “你們都出去吧,”凡真命令道,“留賀望春一人。”


    見自己的親人起身往門外走去,被扒光衣服的賀望春也想要跟著出去,卻被弟弟賀望夏摁在了原地。


    “別攔著我,我要跟他們一起走!”賀望春哭道。


    “哥,你別怕,你馬上就好了,變迴原來那樣。”賀望夏皺著眉頭道,心裏卻在想著,隻怕你待會就算好了,都已經顏麵掃地了。


    賀望春不肯,硬拽著賀望夏的手臂要跟他一起出去。


    “賀望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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