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時安吃了早飯,在封母依依不舍和念叨中離開,分開前時安還是微笑,上車後,就變的很是嚴肅。


    接通尚函倌的電話:“安安,對不起,我隻能找到他最後出現的地方,其他的暫時還沒有找到。”


    時安搖了搖頭,過後才想到對方看不見,無聲的一笑,時安啊時安,這麽多年從來沒有這麽失態過,怎麽現在就失態了,都不像自己了,這樣怎麽幫助白祈銘啊。


    時安停頓了很久,並沒有現在迴答,尚函倌就像是知道對方會沉默,也沒有追著問。


    過了大約三分鍾,時安才迴答,這次她的聲音很是平靜:“沒事,我現在來接你,大約三個小時。”


    尚函倌停頓了一下,聲音有些嚴肅:“安安,有件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查到有人在阻攔我查你老公的消息,而且還有一股勢力也在查你老公,阻攔的我沒有查到什麽,但那股勢力我查到他們和一些邪惡的勢力有來往。”


    時安:“我知道了,阻攔你的應該是我老公那邊的人,另一股勢力我大約也能猜到,沒事,如果真的出了什麽嚴重的事情,我弟弟不會滿著我。”


    兩人掛斷電話,時安在來看母親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自己的衣物,所以不需要再迴一趟s基地,她知道自己不能等,而她相信尚函倌會查到一些東西,果然不出她所料,最後的地點是知道了。


    尚函倌的老家和時安是一個城市的,隻是一個在華城一個是農村,隻不過老家是隔壁村的,她的父母是青年發家,搬去了城裏,之後聲音越來越好,現在已經是百來家全國連鎖的酒店。


    當年是因為尚函倌經常生病,身體不好,算了命才迴了老家讀書,之後她的父母也沒有放棄求藥,最後還真的給找到了能看的醫生,半年後就離開了那個學校去看病,一看就是幾年,因為經常要去醫院,就不能再迴到老家的學校,而她身體好了都是十年後的事情,再迴去找的時候,時安已經離開了。


    距離封金明家很遠的地方,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在路上極速行駛,他的車身看著很普通,跟正常車一樣,其實整個車都被改造過,一般的子彈根本打不穿。


    而後車廂裏,裏麵放著幾把殺人武器,就連那把靈力槍都在,這是時安離開時候帶出來的,本來這個是上麵留在那裏給s隊使用,但使用必須把用處報明。


    可是時安是直接拿出來,沒有上報,總覺得這一路會遇到危險。


    到了地點,尚函倌上前抱了抱時安,以示安慰,時安微微一笑:“沒事,放心吧,我內心很強大。”


    尚函倌摸了摸時安的頭:“是,我們安安最強大了。”


    兩人把東西提上車,除了衣物,還有她的電腦,時安剛把最後的東西放下,關上後備箱的門。


    一聲溫柔的男聲響起:“時安?”


    尚函倌先於時安看了過去,眼神變化了一瞬,就恢複了平靜,快的沒有人能看出來。


    時安有些驚訝:“戚繼,你怎麽在這兒?”


    戚繼快步走了過來,往身後一指:“我住在這裏,你要去哪兒嗎?”


    時安腳步往旁邊一側,身體遮過已經關上的車門:“嗯,我們要去鄉下玩耍。”


    戚繼收迴看向車裏的視線:“這樣啊,我想去怎麽辦?我們很久沒有再見了,至從你說你結婚了,就不再接我電話,連短信都不迴。”


    時安被對方壓過來的視線往後微微退了一步,尷尬的笑道:“下次一起去吧,這次我帶了我的朋友,有些不方便。”


    戚繼這才看到旁邊的女人,一副驚訝的表情:“咦,尚女士,你好,你和時安認識啊?”


    尚函倌麵無表情,伸手迴握:“嗯,我和時安是好朋友。”


    “那我能不能跟著去呀,反正都認識,如果實在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沒想到尚函倌一點也不客氣:“確實不方便。”


    戚繼溫和的表情差點就沒維持住,僵硬了一下,才道:“這樣啊,那就算了,時安,那我們下次約,不要再不接我電話。”


    時安點了點頭,等人走後,迴到車裏深深唿了一口氣,太累了,視線掃到一眼坐在駕駛座的女人,發現對方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好像是剛剛就不太對勁。


    正常的情況下,如果是她認識的人,尚函倌不可能這麽冷淡,除非有矛盾。


    時安:“怎麽了嗎?”


    尚函倌放下握著方向盤的手,轉身握著時安的手,想擺出一副大事的表情,但表情動了半天,都沒做出來。


    時安哈哈一笑:“別做了,我懂你的意思。”


    尚函倌尷尬的淺笑了下:“剛剛那個人,是京城四大家族裏戚族的孫子,位第一個,很得寵,你知道我的身份,除了是國家的修煉者,還是國家的it人員,國家派我去接觸這個男人,因為他們發現這人有問題,而且整個戚族都有問題,這幾年我查到,戚繼和一些國外的邪惡組織聯係過,而戚族參與過國家的一些丟失兒童,這些都和一個組織有關係。”


    時安知道尚函倌的身份和現在在做的事情,之前她告訴過她,自己在跟蹤一個人,現在才知道對方居然是她多年的心理醫生。


    時安手指不自覺的就用了力氣:“你說的那個組織是不是基因組織?”


    尚函倌震驚的久久說不出話來,之後才道:“你怎麽知道?”


    時安這才把一些能說的事情解釋完,尚函倌很是震驚,她沒想到當年她離開後,她的好朋友經曆了那麽多殘酷的事情,現在恨不得殺了那兩個人。


    可是就連時安的老公和現在的家人都沒有去找麻煩,她怎麽能去找呢?可況時靜還是時安的救命恩人,而且時安真的把時靜當妹妹,現在也一樣。


    時安看到對方憋屈的樣子,心裏真的覺得對方可愛極了,就算是生氣的樣子都很可愛,臉鼓鼓的。


    就算是臉色冰冷都很可愛,如果一些認識尚函倌的人知道時安的想法,隻會覺得她是勇士,因為尚函倌冰冷的表情真的很嚇人。


    沒忍住,伸出自己的惡爪,一把掐住對方的臉頰上的肉,調皮道:“沒事啦,我都不在意了,現在快開車,我還去找我老公。”


    尚函倌沒有管臉上的惡手,聽到吩咐,就啟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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