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11點,十分鍾前,手環的標記亮了起來,而血霧又開始了縮圈,能生存的更加小了。


    而離離開遊戲世界的世界隻有7個小時了,早上五點就退出比賽。


    從時安睡著後,到現在沒有一個隊淘汰,還是20人,四人單著,最多兩個一隊。


    天微黑時,7隊的人都起床了,都在樓頂守著四個方向,時安前,劉飛後,夢迪左,甾輕右,也就是醫院的方向。


    九點把儲存的食物把出來吃了,就算能放在空間裏,但有時間限製,目前野豬的限製是12小時,把其他剩餘的飲料也都喝了,吃飽喝足後,就要開始最後的淘汰了。


    樓頂的牆和欄杆組合在一起的,雖然不是很高,但也擋住了遠處高山的視線,令其他人看不到樓頂的樣子。


    而時安他們都趴在地上,從欄杆處往外觀察,最後一次標記五分鍾,已經過去了五分鍾,最近的房子到這兒隻需20分鍾左右。


    比他們想的更快,10分鍾時安趴的方向,前方山上有人影閃過,今晚的月亮比以往都亮,他們可以清晰的看著樓下。


    狙沒有倍鏡,時安把紅點換到了狙的搶身上,趴在地上架著98k,沒有轉頭就沉聲說了句:“有人來了。”


    時安趴的地方在u型的最右邊,也是最前麵,和甾輕在一條線上。


    三人聽見,隻有夢迪和甾輕沒有動,而劉飛卻移動到了門前,在三樓的樓梯間等著。


    光靠時安一人是不得行的,所以他們打算放一人進來,讓劉飛解決,而劉飛沒有武士的裝備,所以唯一一件的護甲,就穿在他身上,護甲有30能量值,他現在相當於有130可以扣。


    樓道裏的視線沒有外麵好,他貼著牆躲在黑暗裏,瞪著眼睛盯著樓道。


    時安冰冷的視野中,那四人越來越近,已經摸到圍牆外。


    對方的綠色衣服的射手嚴肅的用手指了下武士,再向左指了一下,示意對方從左找地方上樓。


    其餘兩人就在原地不動。


    武士皺著眉,用力點了點頭,彎著高大的身軀,往左移動。


    這一切都在時安的視線裏,63隊的人下往上看,不太清楚上麵能看到如何地步,以為一直彎著腰,上麵就看不到,畢竟他們到了2分鍾,對方的人都沒開槍。


    要嘛是人不在,要不然就是看到他們,主要是剛剛他漏了很大的破綻十秒,對方都沒開槍。


    時安見武士從大門往左去了,已經摸到了教室樓的下麵,就沒有再管他。


    而63隊的射手看到隊友已經摸到近點,就放鬆了一些警惕,彎著的腰直了一下,時安一98k抓住這個空隙,按下扳機,嘭的一聲打中對方的心髒。


    時安之所以一直沒開槍,就是想一擊命中,才容忍對方的雜亂的腦袋一直在視野裏亂晃。


    app裏,不管什麽槍,隻要命中要害,就直接淘汰。


    對方的射手隻來的及看到身邊的隊友,在他們麵露驚恐時就消失了。


    時安沒有因為一擊命中就洋洋得意,反而更加沉住氣,因為她看不到對方剩餘的兩個隊友了,她猜對方可能是趴在地上了。


    63隊的武士已經摸到了一樓,就聽到了槍聲,他目前還不知道隊友有人淘汰,隻是覺得隊友已經開戰,自己也要加快速度。


    時安放棄了再繼續蹲對方兩人,而是把98k收了起來,拿出了手槍,輕腳輕手的來到劉飛身在的地點。


    用手碰了碰一直盯著樓梯的劉飛,就看到對方對著自己嚴肅的點了點頭。


    劉飛就見時安比了一個ok,又比了兩個指頭,就知道對方說的什麽意思。


    之後整個樓道安靜下來,隻聽到輕微的腳步聲,7隊樓道兩人的唿吸聲,都隨著腳步聲輕輕唿吸。


    等了三分鍾,卻發現腳步聲時而停時而消失,還伴隨著開關門的聲音。


    兩人知道怎麽迴事了,互相對視了一眼,劉飛皺了皺眉,而時安在心裏咒罵了一聲。


    他們太想當然了,忘了武士先離開,根本不知道他們具體位置,學校這麽大,一層就有七八個教室,這每間都搜,那要到什麽時候。


    36隊的武士剛關好一樓的門,突然反應過來,這麽久了除了最開始的搶聲,到現在安靜了很久。


    之前都商量好的,他去繞後,有兩個鐵手環和匕首做加持,隻要擾亂對方就行。


    前提是要聽見槍聲,然而他除了最開始的,就再也沒有聽見,才隻好一間一間的搜。


    但他到現在不太清楚是隊友還是對方出事,又想著,就算是自己隊友出事,也沒辦法,都最後了也要拚一把。


    隊裏已經有4個人頭,下次參加世界的積分夠了,不怕。


    武士沒有直接上去,而是來到最開始的一樓牆外麵,往左一看,兩個輔助都趴在地上,沒見到射手。


    就知道怎麽迴事了,他輕輕的喊了兩聲,趴在地上的隊友已經聽見,跟著他的手勢,也來到一樓。


    現在再小聲也沒用,在36隊武士商量戰術時,樓頂的夢迪也來到時安他們這裏。


    緊張的小聲匯報軍情:“三個人都到了一樓的拐角處,武士有兩個鐵手環和一把匕首。”


    就見聽他講話的隊長,濃密的眉毛皺了起來,於是奇怪的問道:“隊長,怎麽了?有什麽不妥嗎?”


    在聽到樓下腳步遠去時,時安就慵懶的靠在牆上,時不時抬手摸著槍身。


    在聽到夢迪說對方武士有匕首時,輕輕抬了下眼皮,就見隊長的眉毛皺在一起,也知道因為什麽。


    所以搶在隊長迴答前,必須給他施加壓力,摸著槍毫無起伏的說:“隊長,別人都沒顧慮,你為何要顧慮,都殺到眼前了,又不是真的殺人?”


    劉飛心裏凜了一下,不到幾秒鍾就想通了,就像時安說得,對方都用刀對付他們了,他為何還要顧慮這些,隻要心中存在的底線還在。


    其實遊戲裏的所有傷害都是沒有血的,最多隻有傷口,唯一能表示這人受得傷有多重的,隻有頭頂的能量,習慣了也就不害怕了。


    時安一直在觀察隊長的神情,看到對方釋然一笑,也就放心了。


    劉飛從空間拿出刀,深唿一口氣,捏緊了小刀,就帶著頭,往樓下走去。


    雖然夢迪不是很清楚兩人剛剛的話語,但現在也不是問問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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