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寧雪不由一愣,想起寧雷的話來。


    “你不在的時候,他肯定也不舒服的。”


    “難道是真的嗎?這家夥……”寧雪不由有些釋然的心中一笑,不過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隻見老恭正一臉陶醉的把頭埋在自己的胸前,搖頭晃腦。


    “給我去死!”寧雪一個肘擊把老恭給打趴下了,一頭紮在地板上。


    “誒呀,痛痛痛……”老恭隨即從床上摔了下來,抱著頭一邊跳一邊痛叫。


    “哼!”寧雪冷哼一聲,把頭一扭。“真是活該!”


    “能不能不要每次這麽粗魯好不好!”老恭捂著頭吼道。


    “明明是你自找的,是你總是想一些色色的事情好不好。”


    “切,沒有一點兒女人味兒!”


    老恭自己趴到床上,然後一指牆上的彈痕,嘟著嘴說道。“今天我差點兒就掛掉了,就當是你安慰一下我都不行嗎?”


    “啊?!這……又是黑風組嗎?”寧雪一看牆上的彈痕,不由驚訝道。


    “是啊,這次來了三個人,還好小爺機智,死裏逃生。”老恭得意的笑著說道。


    寧雪自然是不會相信老恭的話,如果真的碰上三個殺手,估計不用人家出手,就把他給嚇死了。


    “你的胳膊……”寧雪低頭一看,突然發現老恭的胳膊上纏著一截繃帶,不由一皺眉頭。


    “這……這個是,這是我跟他們進行殊死搏鬥的時候留下的。”老恭幹笑著說道。


    “嗯?是嗎?”寧雪一眯眼,懷疑的問道。


    “是,當然是了……”老恭不由有些緊張的吞吐道。


    “我看不像哦……”寧雪說著就一把拉過老恭的胳膊要拆開繃帶一看究竟。


    “別動別動,疼疼疼,我跟你說實話還不行嗎。”老恭一陣鬼叫。


    “說吧,到底怎麽迴事兒!”寧雪一叉腰,“蔑視”地望著老恭。


    “是那三個殺手衝進屋裏來,我怕自己出聲音自己咬的……”老恭臊眉耷眼的說道。


    “自己咬的?哈哈哈……”寧雪微微一愣,想想當時老恭躲在床底下自己咬著自己胳膊的情景不由大笑起來。“你還真是極品了,對自己下口這麽狠呢!”


    “這不算什麽……”


    “不過這一次,我看黑風組是要對你動真格的了。”寧雪止住笑,皺眉說道:“這也難怪,他們都已經兩次在你這裏碰壁了,而且每一次都是被咱們活捉,雖然第二次讓那個女人跑了……”


    “要是再來這麽幾次,我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他們殺的啊。”老恭可憐兮兮的望著寧雪,“今天還不是你賭氣走了,我可是再鬼門關轉了一圈兒,這可是你這個保鏢的失職,你就不打算補償我一下嗎?”


    “今天的事……也確實是我不好……”寧雪卻一改常色,有些吞吐的說。“可是,可是你一個男生,就不能讓這我一點兒嗎?”


    “啊?!我……”老恭被寧雪這麽盯著,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襲上心頭,竟然讓他也會有無話可說的時候。


    “你怎麽了?”寧雪看老恭愣神,就開口問道。


    “沒,沒有。”老恭搖了搖頭,一笑說道:“我感覺我已經好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你自己聽聽你說話什麽音啊,你給我老老實實在這養病!”寧雪斥責道。


    “迴去吃點藥就好了啊。”老恭哭喪著臉說道。


    “嗯……要不這樣吧,你要是實在不想住在醫院的話,那就明天出院,讓小區診所的醫生上門給你輸液,你想迴去可以,但是不能放棄治療。”寧雪想了想說道。


    “不能放棄治療嗎……”老恭自言自語的說道,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兒。


    “那今天晚上呢?我一個人住在這裏啊?這裏好恐怖啊。”老恭扭頭看著寧雪問道,說著還打了個哆嗦。


    “今晚我陪你。”寧雪笑了笑說道。


    “真的?”老恭頓時嘴角上揚,眼角下彎,口水四溢。


    “想什麽呢?隻是單純的陪你而已!”寧雪不由一個爆栗打過去。


    “哦——,咱們能不能不動手……”老恭痛叫一聲,捂著頭皮在床上打起滾來。


    寧雷望著病房裏打鬧的老恭和寧雪,不由微微一笑,幾個跳躍,到了樓下。“誒呀,迴去睡覺了。”


    他也是擔心寧雪,才一直跟蹤過來的,現在看寧雪和老恭恢複如常,也就放心了,開車迴了別墅。


    “嗯?!”隻不過寧雷一到別墅門口,發現別墅的院門和別墅大門又是大開著的,而且這一次,一樓還有一個房間的是亮著燈的。


    “奇怪,難不成真的是遭賊了?”寧雷不由皺眉自語道。


    寧雪和老恭都在醫院,不可能先自己一步到家,那麽會是誰呢?而且這個房間裏貌似沒有住人的。


    寧雷怕驚動了別墅裏的人,就沒有把車開進院裏,而是停在了路邊,悄聲進了別墅。


    從窗口縫裏往房間裏望了望,發現裏麵並沒有人,寧雷不由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頭,就快步從正門進了別墅裏,走到那個房間的房門前,輕聲擰動了門把手,進了房間裏。


    寧雷貼著房門,仔細打量了一下整個房間,不過這房間裏也沒有什麽地方可以藏人的。


    “我是一隻小鴨子,咿呀咿呀哦……”


    這時候衛生間裏突然傳出了陌生女孩兒哼歌的聲音,寧雷不由一皺眉,心裏有些奇怪:“這……難道這個女賊偷東西還有先洗個澡的習慣?”


    想到這女孩兒是個女賊,寧雷也就沒有了那麽多顧忌,直接上前一把拉開了衛生間的玻璃門。


    鬱姍姍當時就愣住了,呆呆的望著寧雷。


    寧雷也是一樣,沒想到還是個這麽可愛的女孩兒,讓他都有些看呆了,尤其是不穿衣服的更讓他的倆眼珠像是被磁鐵吸住了一般。


    “啊——”鬱姍姍迴過神來,大叫一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寧雷趕忙背過身去,也有些臉紅了。“我什麽都沒看到……”


    鬱姍姍慌忙把浴室的門給拉上了,趕忙裹上了浴巾,喝問道“你是什麽人?”


    鬱姍姍心中氣惱,本來還感覺老恭不在家自己洗澡不用設防的,沒想到突然衝進來一個變態,明明盯著自己看了半天,還說自己什麽都沒看到,他還想看到什麽啊?


    “我說小姐,這話是我要問的好吧,這裏是我妹妹家,倒是你,怎麽會在這裏?”寧雷沒想到鬱姍姍還惡人先告狀,不由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你妹妹家?你是說寧雪姐嗎?”鬱姍姍皺眉問道。


    “寧雪姐?你是小雪的姐妹啊?”寧雷有些驚訝,也有些不好意思,看來確實是自己誤會了,太衝動了,這次實在是尷尬。


    “你先出去!我穿衣服!”鬱姍姍嬌喝道。


    “我這就出去。”寧雷也知道自己對不住人家,慌忙的快步走出房間去。


    鬱姍姍拉開浴室的門,探出頭來,看寧雷確實出去了,這才快步出去,一把按下了門鎖。鬱姍姍穿上了衣服,吹幹了頭發,這才開門,黑著臉走了出來。


    寧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等下鬱姍姍來了該怎麽跟他解釋。


    鬱姍姍本來憋著一肚子火,可是出來門,又覺得羞於麵對寧雷。她臉色微紅,卻硬是冷著臉朝寧雷走了過去,坐在了寧雷對麵的沙發上,卻扭頭望著一邊:“你,你真的是寧雪姐的哥哥嗎?”


    “嗯,我,我叫寧雷,那個,今天的事……”寧雷有些慌張,語無倫次的說著。


    “今天的事不準再提了,你也不準跟任何人說!”鬱姍姍打斷了他,態度強硬的說道。


    “好,好的……”寧雷咧嘴尷尬的點頭說道。


    “還有,剛才你肯定什麽都看到了……”鬱姍姍說到這裏,臉色更紅了,卻還是冷著臉說道:“不準胡思亂想或者做一些猥瑣的事!”


    “呃,這個你還是可以放心的……”寧雷自然能想到鬱姍姍說的是什麽意思了,所以趕忙說道。


    “嗯……”鬱姍姍說完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兩個人就這麽麵對麵坐著,實在有些尷尬。


    “額……還不知道小姐你的名字……”寧雷幹笑著問道,打破了兩人間的尷尬。


    “鬱姍姍。”鬱姍姍繼續板著臉。


    “奧,真好聽,那鬱小姐……”


    “你叫我姍姍就行了,我朋友們都這麽叫我的。”


    “額……”


    “怎麽了?”


    “沒有,隻不過突然直接這麽稱唿你實在是有些……”寧雷竟然不爭氣的臉紅了,一手撓著後腦勺,臉上是些許尷尬的笑意。


    “咕咕……”


    這時鬱姍姍的肚子不由叫了起來,今天她就隻有早上吃了一餐早餐。


    “啊?!嗯……”鬱姍姍不由臉色一紅,側低下頭。


    “奧,我去做飯吧,你想吃什麽?”寧雷雖然偶爾犯憨,但是這時候還是機靈了一次。“小雪和老恭他們在醫院,今天應該是不迴來了。”


    “什麽都行吧……”鬱姍姍沒好意思抬頭,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那我就隨便做幾道拿手的啦。”寧雷說著就快步走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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