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聽了六九的話後，木芸的心裏又是隻能想起這兩個字。
“六九，這種事情你怎麽不早說？要是這樣，在木館長問我對陸離的感情的時候，我就是瞎背一套情話都能感動他啊！結果呢？友情？見鬼吧！”
“我以為你知道的。畢竟我們任務都失敗了這麽多次了，要是一點報酬都沒有，我們早就涼了。更何況，那個吝嗇鬼之前不是說過，我們和委托人之間有合同的嗎？而且，那次的問話，按照劇情發展確實是這樣的。”
“……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都快把那家夥名字忘了。還有，劇情發展？那不都是你說了算嗎？”
“任務失敗是常事，怎麽可能忘記？至於那個吝嗇鬼的名字，這個不重要，隻要看清楚他的本質就行了。還有，係統無法直接幹涉劇情，望任務者理解。”
“那現在怎麽辦？”
“任務者，這個就是考驗你的時候了。反正不管怎麽樣，隻要讓陸離出現執念，我們就能找到委托人，就能迴去了。要是找不到，或許我就隻能自己迴去了。”
“果然，我當初就應該果斷選擇迴去……”
“用自己的有生之年還債？任務者果然誌向遠大啊！”
“得了，我會想辦法的。先不和你說了，陸離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陸離的眼神裏夾雜的情緒，木芸看不懂，但本能地感覺到，這不是什麽好事。
“你有心事？”終於，陸離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沒有啊！隻是想起之前你，我，木館長在一起吃飯的情景，有些概況罷了。”
“是這樣啊。確實，這樣的場景已經消失了很久了。”陸離似乎是被觸動到了，低下了頭。
“是啊。消失了很久了。大概是在你外祖父找你的那天過後。”木芸有些猶豫，但還是鼓起勇氣問了出來：“雖然沒什麽意義，但我還是想要問一句：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既然也知道沒什麽意義，那我就不迴答這個問題了。吃飯吧。”陸離嘴角上揚，語氣十分溫柔。
“嗯，好。”木芸也停止了說話，專心地吃起了早餐。
早餐過後，木芸在擦嘴的時候，隨意地提了一句：“對了，你之前也學習過木館長教的功夫，不如改天我們再一起切磋切磋。”
“這是又想打人了？我……”
“我可從來都沒有打過你，從來都沒有！隻是單純得想要看看，這麽多年沒練，你退步到什麽程度了。”
“退步？我會讓你看到我的進步的。”
“得了吧！當初你可說過，再也不會練功了，怎麽可能還會進步？”
“當年我怎麽說的？”
“嗯……”木芸拉長了尾音，似乎在認真地迴憶往事，“當年，你說想要學功夫保護我，可是，我說，我能保護好你，然後你就放棄了學武這個念頭了。對了，你又重新開始練武，是為了自保，還是因為，你找到想要保護的人了？這兩者差別可大了，你要告訴我實話哦！”
“有什麽差別嗎？不都是為了保護人？”
聽了六九的話後，木芸的心裏又是隻能想起這兩個字。
“六九，這種事情你怎麽不早說？要是這樣，在木館長問我對陸離的感情的時候，我就是瞎背一套情話都能感動他啊！結果呢？友情？見鬼吧！”
“我以為你知道的。畢竟我們任務都失敗了這麽多次了，要是一點報酬都沒有，我們早就涼了。更何況，那個吝嗇鬼之前不是說過，我們和委托人之間有合同的嗎？而且，那次的問話，按照劇情發展確實是這樣的。”
“……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都快把那家夥名字忘了。還有，劇情發展？那不都是你說了算嗎？”
“任務失敗是常事，怎麽可能忘記？至於那個吝嗇鬼的名字，這個不重要，隻要看清楚他的本質就行了。還有，係統無法直接幹涉劇情，望任務者理解。”
“那現在怎麽辦？”
“任務者，這個就是考驗你的時候了。反正不管怎麽樣，隻要讓陸離出現執念，我們就能找到委托人，就能迴去了。要是找不到，或許我就隻能自己迴去了。”
“果然，我當初就應該果斷選擇迴去……”
“用自己的有生之年還債？任務者果然誌向遠大啊！”
“得了，我會想辦法的。先不和你說了，陸離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陸離的眼神裏夾雜的情緒，木芸看不懂，但本能地感覺到，這不是什麽好事。
“你有心事？”終於，陸離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沒有啊！隻是想起之前你，我，木館長在一起吃飯的情景，有些概況罷了。”
“是這樣啊。確實，這樣的場景已經消失了很久了。”陸離似乎是被觸動到了，低下了頭。
“是啊。消失了很久了。大概是在你外祖父找你的那天過後。”木芸有些猶豫，但還是鼓起勇氣問了出來：“雖然沒什麽意義，但我還是想要問一句：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既然也知道沒什麽意義，那我就不迴答這個問題了。吃飯吧。”陸離嘴角上揚，語氣十分溫柔。
“嗯，好。”木芸也停止了說話，專心地吃起了早餐。
早餐過後，木芸在擦嘴的時候，隨意地提了一句：“對了，你之前也學習過木館長教的功夫，不如改天我們再一起切磋切磋。”
“這是又想打人了？我……”
“我可從來都沒有打過你，從來都沒有！隻是單純得想要看看，這麽多年沒練，你退步到什麽程度了。”
“退步？我會讓你看到我的進步的。”
“得了吧！當初你可說過，再也不會練功了，怎麽可能還會進步？”
“當年我怎麽說的？”
“嗯……”木芸拉長了尾音，似乎在認真地迴憶往事，“當年，你說想要學功夫保護我，可是，我說，我能保護好你，然後你就放棄了學武這個念頭了。對了，你又重新開始練武，是為了自保，還是因為，你找到想要保護的人了？這兩者差別可大了，你要告訴我實話哦！”
“有什麽差別嗎？不都是為了保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