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女人花隻開一季,女人心隻敞開一次。


    如果你錯過花期。那麽無論你如何在女人出現路口徘徊,無論在她人生的每個路口等待,都無濟於事,因為你已經錯過了,就無需等待。


    格日樂對於阿拉德圖而言,他就是那個錯過了花期的杯具男人。


    可是阿拉德圖不懂女人。既沒有智商,也沒有情商,其實阿拉德圖也不需要那兩個指標。


    因為他是逆商超群,比那兩項指標之和還高,注定了有了一個好心態。


    他容易相信,所以他很少有困感,40歲了,他的眼睛還和孩子一樣黑白分明。


    他記得自己看過一句待人的話:聰明的人負出一塊錢,所以他得一塊錢迴報;傻子卻掏出一顆心,結果傻子得到了一顆心。


    阿拉德圖相信了這句話,這麽年來,他一直掏心,卻一直靠超人的逆商堅挺的活著。


    阿拉德圖與德拉在休整的時候,摘下一個果子,迴到了珠子裏的家中。


    老婆:“老公打食迴來了,快過來接我啊。”這是阿拉德圖每次買東西迴來,哄老婆開心的話。


    他把自己描繪成背著弓箭,拿著獵叉的獵人。而格日樂就在家縫衣,做飯等著獵歸的阿拉德圖。


    格日樂也是一個很小孩氣,又腦洞發達。那活靈活現的場景,立刻就在她的大腦裏投射出來。


    每次他們都玩的很開心,這是隻屬阿拉德圖和格日樂的角色扮演。


    格日樂,停下了修練,其實這些天她也無心修練。心愛的人銜著血淚,奮不顧身的吻向自己的畫麵,總是揮之不去。


    她自己的扣問自己,我是真的愛他的吧,可是為什麽,他愛的那麽痛苦,那麽痛苦的愛呢,自己值得他這樣愛自己嗎?


    如果阿拉德圖知道她在想這個問題,會直接告訴格日樂,這麽深奧的問題,不適合我們這百姓家庭,別想了。


    格日樂偷偷的拭去眼淚,迎了出去。


    格日樂:“老公今天打到什麽啊!”


    阿拉德圖:“哎!今天沒有碰到帶毛的,隻摘到了野果,否則寶貝老婆要餓肚子了。”


    格日樂:“沒事的老公,少殺生。”


    阿拉德圖把雪白雪白的果子,捧到格日樂麵前,格日樂驚呆了。


    她本來以為在和老公做遊戲,沒有想到阿拉德圖,拿出來了一個這麽美麗的果子。


    格日樂的感覺怪怪的,好像特別的感動,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果子,卻能知道它的不凡,顯得那麽高貴。


    當下說了一句:“很值錢吧!”


    阿拉德圖和格日樂的奇葩對話,總是很有趣。


    “嗯,應該很貴,但是老公摘到的野果,沒有花錢。”


    格日樂:“哇!太好了,老公真厲害,麽麽!”


    阿拉德圖把果子放在老婆手裏:“快吃吧,幹淨的。”


    格日樂很開心把果子,放在唇邊,小小的咬了一口,還沒有咽下,就讓阿拉德圖吃。


    阿拉德圖:“我剛才吃了一個了,不知道這會不會是梨子,不要分著吃了。”


    格日樂這迴就沒有推讓的理由了。當她吃下了果子,與阿拉德圖一樣進入了玄妙的狀態。


    格日樂的表情,不像阿拉德圖那麽銀賤和猥瑣,她時不時的皺眉,驚恐,甚至流下眼淚。


    這讓阿拉德圖很心疼,很緊張,不會這個果子有毒吧!


    阿拉德圖急出了一身冷汗,但還是強忍住沒有叫醒格日樂。


    格日樂吃的果子和阿拉德圖的果子一樣香甜,每個人的經曆不同,被果子撫平心境的場景和經曆是不同的,但效果是一樣的。


    格日樂心裏埋藏的痛苦,恐懼都在果子的蕩滌下勇敢的揭開,麵對和釋懷。


    阿拉德圖在格日樂的表情中,看到了甜美的笑,這一次他放心了。


    時間過去了好久,格日樂漸漸醒來,阿拉德圖感覺到格日樂好像變了。


    覺得她似乎放下了不開心,整個人變的更恬了,說不上哪裏不一樣,至少對自己更有吸引力了。


    格日樂確實比之前有了很大變化修為提升對她來說並不主要,主要的是她開朗了許多。


    她突然有些俏皮的說:“老公,今天你摘到的果子太好吃了。”


    阿拉德圖:“撓撓頭,僥幸僥幸。”


    格日樂:“老公你小時候怎麽過來的啊,給我講講唄。”


    阿拉德圖:“老公小時候很傻,天天到爸爸下班的時候,就爬到大門上,等爸爸迴來。盼著他帶迴好玩的小玩意。


    可是爸爸迴來帶迴來的東西,都被哥哥,姐姐分走了。


    可是我還是每天都上大門上等著他。


    還是說說你吧,阿拉德圖意識到格日樂想和自己說話。”


    格日樂:“我小時候很不好。爸爸總喝酒,是酒鬧。喝完酒然後就打媽媽,摔東西,有時候還拿刀子。


    有一次,媽媽害怕先跑出去了,爸爸拿著菜刀就追了出去。


    我連忙給熟睡的小妹穿上鞋子,當時小妹才兩歲,我九歲。我抱著小妹,領著二妹和三妹就跑。


    在冬天的夜裏,躲在學校圍牆的角落裏,不敢動彈。就像老母雞保護小雞雛一樣,我們又冷又怕,姐妹四個團在一起,就看著天上的半個月亮。


    到了十一,十二點鍾的時候就抱著小妹領著二妹,三妹去姑姑家,姑姑家還鎖著門。這時候媽媽和姑姑拿著手電找我們來了。


    那天,我們在姑姑家過的夜。


    爸爸基本就是兩天不鬧,三天早早的。我們在草垛裏,表姐家,公社裏……都躲過。


    現在想想,也許是老爸喜歡兒子,結果媽媽不爭氣,連著生了我們四個姑娘。所以爸爸討厭我們,還總是借酒澆愁吧。”


    阿拉德圖很心疼,其實自己的童年也不快樂,六歲父親就去世了,將五個孩子和一間破土房留給了母親。


    這是阿拉德圖不願意迴憶過去的原因。


    阿拉德圖抱住格日樂,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輕的拍著格日樂,格日樂就這樣甜甜的睡著了,睡的很安穩,就像嬰兒一樣。


    阿拉德圖是容易感動和幸福的,他生怕驚擾了熟睡的愛人。


    就這樣保持著環抱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


    就像是戀愛的時候一樣,哪怕是什麽也不做,什麽也不說。


    就漫無目的無論什麽,隻要是在她的身邊,就是快樂,就滿足的幸福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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