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瑤嚇了一跳。整個人直接向後退了一步。心在還在砰砰的跳。
陸青瑤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再次走到玻璃門麵前。
陸青瑤雙手顫抖的扶著玻璃門。眼淚吧嗒吧嗒的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裏麵的人還在不停的追尋著，陸青瑤的手。好像想要吃掉陸青瑤的手一樣。
陸青瑤漸漸的看清楚了裏麵這個人到底是誰？
“媽媽。”陸清瑤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
裏麵的人聽見這一聲媽媽。好像突然停頓了一下。裏麵的人開始打量外麵的陸青瑤。被喚作媽媽的人慢慢的抬起了頭。
陸青瑤終於看清楚了媽媽現在的樣子。媽媽的眼睛已經不是黑眼仁和白眼球了。整個眼珠直接從眼眶裏翻滾了出來。就跟外麵行走的喪屍沒什麽兩樣。
不知道為什麽，媽媽除了翻滾出來的眼球之外。麵部其他的五官都非常的完整。
媽媽的頭發淩亂不堪。一看就知道已經超過很長時間都沒有洗過了。陸青瑤想要直接衝進去。抱著媽媽來訴說自己對她的想念。
但是玻璃門雖然透明，卻阻隔了兩個母女之間的感情。僅僅是一塊玻璃門，陸青瑤現在都沒有辦法打開。
而更感到絕望的是，就算現在陸青瑤打開了。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這個喪屍媽媽。
是應該結束生命，還是應該繼續研究藥劑，把媽媽救迴來。
“媽媽。你怎麽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你為什麽要去使用藥劑啊。你為什麽這麽傻？”陸青瑤拍打著玻璃門。眼睛已經變得紅腫不堪。
陸建海看著陸青瑤這樣撕心裂肺的哭喊。心疼的不得了。整個人走上前去直接把陸青瑤給拽開了。
陸青瑤一邊掙脫爸爸的阻攔，一邊努力的想要衝到玻璃門麵前，繼續跟媽媽說話。
但是陸青瑤還是高估了自己現在的體力。陸青瑤哭了這麽長的時間。渾身早就鬆軟不堪了。
“青瑤，你不要這個樣子。如果你媽媽還活著的話，她也不想看到你如此的傷心。”陸建海緊緊的抓著女兒的肩膀。就是不想看見女兒如此的頹廢和傷心。
陸青瑤瑤了搖頭“我也不想看見媽媽這個樣子。”
陸青瑤的一句話，讓陸建海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陸建海鬆開陸青瑤。陸青瑤一下子就撲到了玻璃門上麵。
陸青瑤用手輕輕的拍打著玻璃門。媽媽好像突然感覺到玻璃門上的顫抖。竟然奇跡般的抬起了手。
媽媽好像想要接近玻璃門上陸青瑤的手。
陸青瑤驚訝的看著媽媽的一舉一動。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眼了。竟然看見了媽媽眼角的一滴淚水流了下來。
“爸爸，媽媽哭了，媽媽還記得我。”陸建海聽見陸青瑤的話。也趕快跑到了陸青瑤的身邊。絲毫不放過自己妻子的一舉一動。可是根本沒有看見陸青瑤說的眼淚。
陸建海也知道自己女兒這麽做的原因。看見媽媽激動會出現錯覺也是應該的。陸建海隻是更加的討厭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妻子。
“你不是問我，為什麽你媽媽要設計這個項鏈嗎？”陸建海不想看見自己的女兒變成一個精神病。陸建海讓陸青瑤看一眼自己媽媽的原因，是因為想要陸青瑤放心。媽媽在這裏好好的休息呢。
可是沒想到陸青瑤會有這樣的感受。陸建海心疼，更想轉移話題。讓陸青瑤好受點。
陸青瑤聽見陸建海的話。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然後轉過身去，開始仔細聽著陸建海的話。
“還記得我跟你媽媽初次相遇的時候。我和你媽媽都在咖啡廳。我們同樣點了同一種類的咖啡。當時咖啡廳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來考研的學生。我和你媽媽沒有了座位，隻能被迫坐在了同一張桌子。就是因為這樣。服務員把我們兩個的咖啡給送錯了。也許是因為我們兩個坐在一起的緣故。所以給我們兩個各畫了半顆心。”陸建海的眼神神采奕奕的。就好像突然迴到了大學時代的那種感覺。好像又迴到了跟自己妻子初次見麵時候的場景。
陸青瑤還是第一次聽見，陸建海敘述他和媽媽兩個人的事情。以前的時候他們兩個都在實驗室。陸青瑤想要看一看他們兩個，都是非常困難的。
“陰差陽錯，我們兩個就這樣在一起了。慢慢的我們都成了研究室的人員。我是研發人員，你媽媽是記錄人員。你媽媽喜歡用，星星來打標記作為重點記號。而我們兩個又是因為一杯咖啡而相遇在一起的。後來在一起了之後。你媽媽為了紀念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就做了這個鑰匙的項鏈出來。我和你媽媽各自一條。等我繼承了這個實驗室之後。我就用這個項鏈做成了鎖。並且讓這個鎖成為整個實驗室的通行密碼。”陸建海迴想起來，他們兩個初次做鑰匙時候的場景。就好像玻璃門裏麵，站著的不是自己的妻子。
“既然你們兩個感情如此的深厚，為什麽你還要同意她來做這個實驗？你難道就不會後悔嗎？你沒有心嗎？”陸青瑤聽完兩個人的愛情故事之後。更加的不敢確信，明明兩個人如此的相愛，為什麽還要媽媽去冒險。
明知道這個藥劑很不安全，為什麽還要媽媽來做實驗。難道身邊就沒有一個可以做實驗的人嗎。
“你的媽媽，在沒有使用藥劑的時候。身體就已經慢慢的衰退了。記憶也開始退化，整個人就好像慢慢的步入了老齡化。有的時候清醒有的時候繼續迷糊。藥劑第一次研發出來的時候，正是你媽媽清醒的時候。她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所以想要試一試，這個藥劑到底有沒有什麽作用。如果真的可以讓自己變得精神。那就可以用於那些萎靡不振的人身上”陸建海怎麽會不知道，不成熟的東西不能給自己身邊親近的人。而且這個親近的人還是自己的枕邊人。要不是因為妻子強烈的要求。再加上妻子身體的日漸衰退。陸建成是絕對不會做出來這樣的決定的。
“你說媽媽以前的時候身體就不好嗎？這些事情我怎麽不知道！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如果你早點告訴我的話，我一定不會讓媽媽繼續待在實驗室。”陸青瑤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全世界。
竟然連自己媽媽生病的消息都不知道。甚至連媽媽的最後一眼都沒有看到。陸青瑤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怪陸建海，還是應該怪自己。怪陸建海隱瞞的太深，還是怪自己太不在意。
“你媽媽不讓說。”陸建海知道妻子在擔心什麽。為了不惹妻子難過，所以陸建海沒有告訴我陸青瑤。
可是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的嚴重。竟然演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陸建海也後悔。但是後悔又有什麽用呢。事情都發生了。如果要是後悔有用的話。陸建海寧願自己後悔一輩子。從後悔加入實驗室開始。一直到把自己妻子變成現在這樣。
陸青瑤哭了起來。整個人直接跑了出去。一路上磕磕絆絆的跑迴到自己的房間。莫超正在房間裏等著陸青瑤迴來。
看見陸青瑤眼圈紅腫的樣子。莫超心疼的不得了。
折騰了一天的時間，大家好像都累了。每個人都躺在床上。立刻就睡了過去。
千月在夢中好像看見了周啟航。雖然不知道千月為什麽會夢見周啟航，但是總覺得這麽長時間沒有看見這樣的帥臉，突然一瞬間出現還覺得挺不錯的。
第二天一大早千月帶上了武器，就走出了疾控中心。
才剛要打開大門，陸建海就出來阻攔。
“千月，你要去什麽地方？外麵喪屍這麽多，你還是待在屋子裏比較好。”陸建海覺得自己是欠了千月的。所以現在開始對千月說話都是畢恭畢敬的。
畢竟實驗室給千月造成的傷害是任何人都不能想象的。
千月看了一眼陸建海“出去走走，找一些藥劑來強化身體。其實我還要謝謝你們，要不是因為你們對我做了研究，我恐怕現在也不會這麽厲害。也不能帶領大家走到疾控中心了。”千月的話聽起來酸酸的。讓陸建海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千月這樣的一句反話，就好像泰山壓頂一樣，壓在了陸建海的身上。陸建海隻覺得喘不上氣來。
“千月，你不要這麽說話”陸建海低下了頭。
千月不說話，隻是輕輕的打開了疾控中心的大門，然後大步並做兩步的走了出去。陸建海看見現在攔不住千月了，也不在說什麽。
看見千月走了之後，陸建海趕緊將大門關上，因為疾控中心外麵，還有許多喪屍存在。要是他們衝進來，那麽安全的地方就變成了最危險的地方。
看著大門關上之後。千月恥笑了一下。拿著槍對著四麵八方的喪屍開始打了起來。
千月在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怒。要把那些在實驗室裏受到的傷害，全部都打在這些喪屍身上。
雖然知道這些喪屍也是無辜的。但是看著他們在街道上遊走的樣子。千月更是心疼，他們曾經都是正常的人類。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也許隻有用槍結束了他們的生命，才是給他們最好的結局吧。
槍聲四起，那些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喪屍，現在又出現了。可是千月絲毫沒有慌張，隻是更加的激動了。正在大的刺激的時候。
疾控中心的大門在次打開了。
千月迴頭一看，竟然是陸青瑤走了出來。
千月皺眉“你怎麽也出來了”千月不知道陸青瑤這是要去什麽地方，隻是一陣的擔心。
陸青瑤沒有理會千月的話。而是跟千月一樣的行為，用背後的槍，對著那些喪屍就是一陣宣泄。
等到陸青瑤殺完了那些喪屍之後，千月才上次跟陸青瑤說話“發泄完了，是不是好受許多了”
千月問道。
陸青瑤輕鬆的笑了一下，看著千月“你是不是也放鬆了許多”既然千月會這麽問，就一定也有過和自己同樣的遭遇。
“你現在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千月刮了一下陸青瑤的小鼻子，兩個人重新迴到了大學時候的時光。
陸青瑤和千月笑了笑。
陸青瑤猶豫了許久，這才慢慢的講了起來。
“我的媽媽還沒有死，我在疾控中心看見了媽媽”陸青瑤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的矛盾。一麵是為了媽媽還沒有死而感到開心。
一麵是為媽媽變成喪屍那樣醜陋的模樣，感到難過。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千月為陸青瑤感到開心。
“但是，媽媽已經變成了喪屍了，千月你說我該怎麽辦”陸青瑤把槍收了起來，然後整個人直接撲倒了千月的懷裏。
陸青瑤很需要這樣的懷抱，本來這樣的安慰應該是莫超給的，但是現在莫超給不了陸青瑤這樣的感覺。千月就頂替了陸青瑤的位置。
千月摸索著陸青瑤的腦袋，然後還要對付外麵的喪屍。
“既然還活著，沒有跟外麵的那些喪屍待在一起，那就最好的結局了，我們可以想辦法，研究出來更好的藥劑。我們不是有傅子琛嗎”傅子琛既然可以救千月，也可以研究出來這麽高級的東西，那麽就一定可以研究出來解決病毒的藥劑。千月相信傅子琛的能力。
陸青瑤聽了千月的話，不知道是應該相信還是應該不相信。
陸青瑤抬頭看了一眼千月“真的會研究出來這樣的東西嗎”
千月看著陸青瑤不相信的樣子，用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你放心吧，傅子琛一定可以完成的”
陸青瑤突然好像抓住了一顆救命的稻草，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兩個人一起對著疾控中心外麵的喪屍，清理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看見的喪屍越來越多了，千月好像突然腦袋靈光了起來，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周啟航。怪不得今天千月會夢見周啟航，原來是一個提示。
陸青瑤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再次走到玻璃門麵前。
陸青瑤雙手顫抖的扶著玻璃門。眼淚吧嗒吧嗒的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裏麵的人還在不停的追尋著，陸青瑤的手。好像想要吃掉陸青瑤的手一樣。
陸青瑤漸漸的看清楚了裏麵這個人到底是誰？
“媽媽。”陸清瑤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
裏麵的人聽見這一聲媽媽。好像突然停頓了一下。裏麵的人開始打量外麵的陸青瑤。被喚作媽媽的人慢慢的抬起了頭。
陸青瑤終於看清楚了媽媽現在的樣子。媽媽的眼睛已經不是黑眼仁和白眼球了。整個眼珠直接從眼眶裏翻滾了出來。就跟外麵行走的喪屍沒什麽兩樣。
不知道為什麽，媽媽除了翻滾出來的眼球之外。麵部其他的五官都非常的完整。
媽媽的頭發淩亂不堪。一看就知道已經超過很長時間都沒有洗過了。陸青瑤想要直接衝進去。抱著媽媽來訴說自己對她的想念。
但是玻璃門雖然透明，卻阻隔了兩個母女之間的感情。僅僅是一塊玻璃門，陸青瑤現在都沒有辦法打開。
而更感到絕望的是，就算現在陸青瑤打開了。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這個喪屍媽媽。
是應該結束生命，還是應該繼續研究藥劑，把媽媽救迴來。
“媽媽。你怎麽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你為什麽要去使用藥劑啊。你為什麽這麽傻？”陸青瑤拍打著玻璃門。眼睛已經變得紅腫不堪。
陸建海看著陸青瑤這樣撕心裂肺的哭喊。心疼的不得了。整個人走上前去直接把陸青瑤給拽開了。
陸青瑤一邊掙脫爸爸的阻攔，一邊努力的想要衝到玻璃門麵前，繼續跟媽媽說話。
但是陸青瑤還是高估了自己現在的體力。陸青瑤哭了這麽長的時間。渾身早就鬆軟不堪了。
“青瑤，你不要這個樣子。如果你媽媽還活著的話，她也不想看到你如此的傷心。”陸建海緊緊的抓著女兒的肩膀。就是不想看見女兒如此的頹廢和傷心。
陸青瑤瑤了搖頭“我也不想看見媽媽這個樣子。”
陸青瑤的一句話，讓陸建海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陸建海鬆開陸青瑤。陸青瑤一下子就撲到了玻璃門上麵。
陸青瑤用手輕輕的拍打著玻璃門。媽媽好像突然感覺到玻璃門上的顫抖。竟然奇跡般的抬起了手。
媽媽好像想要接近玻璃門上陸青瑤的手。
陸青瑤驚訝的看著媽媽的一舉一動。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眼了。竟然看見了媽媽眼角的一滴淚水流了下來。
“爸爸，媽媽哭了，媽媽還記得我。”陸建海聽見陸青瑤的話。也趕快跑到了陸青瑤的身邊。絲毫不放過自己妻子的一舉一動。可是根本沒有看見陸青瑤說的眼淚。
陸建海也知道自己女兒這麽做的原因。看見媽媽激動會出現錯覺也是應該的。陸建海隻是更加的討厭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妻子。
“你不是問我，為什麽你媽媽要設計這個項鏈嗎？”陸建海不想看見自己的女兒變成一個精神病。陸建海讓陸青瑤看一眼自己媽媽的原因，是因為想要陸青瑤放心。媽媽在這裏好好的休息呢。
可是沒想到陸青瑤會有這樣的感受。陸建海心疼，更想轉移話題。讓陸青瑤好受點。
陸青瑤聽見陸建海的話。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然後轉過身去，開始仔細聽著陸建海的話。
“還記得我跟你媽媽初次相遇的時候。我和你媽媽都在咖啡廳。我們同樣點了同一種類的咖啡。當時咖啡廳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來考研的學生。我和你媽媽沒有了座位，隻能被迫坐在了同一張桌子。就是因為這樣。服務員把我們兩個的咖啡給送錯了。也許是因為我們兩個坐在一起的緣故。所以給我們兩個各畫了半顆心。”陸建海的眼神神采奕奕的。就好像突然迴到了大學時代的那種感覺。好像又迴到了跟自己妻子初次見麵時候的場景。
陸青瑤還是第一次聽見，陸建海敘述他和媽媽兩個人的事情。以前的時候他們兩個都在實驗室。陸青瑤想要看一看他們兩個，都是非常困難的。
“陰差陽錯，我們兩個就這樣在一起了。慢慢的我們都成了研究室的人員。我是研發人員，你媽媽是記錄人員。你媽媽喜歡用，星星來打標記作為重點記號。而我們兩個又是因為一杯咖啡而相遇在一起的。後來在一起了之後。你媽媽為了紀念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就做了這個鑰匙的項鏈出來。我和你媽媽各自一條。等我繼承了這個實驗室之後。我就用這個項鏈做成了鎖。並且讓這個鎖成為整個實驗室的通行密碼。”陸建海迴想起來，他們兩個初次做鑰匙時候的場景。就好像玻璃門裏麵，站著的不是自己的妻子。
“既然你們兩個感情如此的深厚，為什麽你還要同意她來做這個實驗？你難道就不會後悔嗎？你沒有心嗎？”陸青瑤聽完兩個人的愛情故事之後。更加的不敢確信，明明兩個人如此的相愛，為什麽還要媽媽去冒險。
明知道這個藥劑很不安全，為什麽還要媽媽來做實驗。難道身邊就沒有一個可以做實驗的人嗎。
“你的媽媽，在沒有使用藥劑的時候。身體就已經慢慢的衰退了。記憶也開始退化，整個人就好像慢慢的步入了老齡化。有的時候清醒有的時候繼續迷糊。藥劑第一次研發出來的時候，正是你媽媽清醒的時候。她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所以想要試一試，這個藥劑到底有沒有什麽作用。如果真的可以讓自己變得精神。那就可以用於那些萎靡不振的人身上”陸建海怎麽會不知道，不成熟的東西不能給自己身邊親近的人。而且這個親近的人還是自己的枕邊人。要不是因為妻子強烈的要求。再加上妻子身體的日漸衰退。陸建成是絕對不會做出來這樣的決定的。
“你說媽媽以前的時候身體就不好嗎？這些事情我怎麽不知道！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如果你早點告訴我的話，我一定不會讓媽媽繼續待在實驗室。”陸青瑤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全世界。
竟然連自己媽媽生病的消息都不知道。甚至連媽媽的最後一眼都沒有看到。陸青瑤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怪陸建海，還是應該怪自己。怪陸建海隱瞞的太深，還是怪自己太不在意。
“你媽媽不讓說。”陸建海知道妻子在擔心什麽。為了不惹妻子難過，所以陸建海沒有告訴我陸青瑤。
可是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的嚴重。竟然演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陸建海也後悔。但是後悔又有什麽用呢。事情都發生了。如果要是後悔有用的話。陸建海寧願自己後悔一輩子。從後悔加入實驗室開始。一直到把自己妻子變成現在這樣。
陸青瑤哭了起來。整個人直接跑了出去。一路上磕磕絆絆的跑迴到自己的房間。莫超正在房間裏等著陸青瑤迴來。
看見陸青瑤眼圈紅腫的樣子。莫超心疼的不得了。
折騰了一天的時間，大家好像都累了。每個人都躺在床上。立刻就睡了過去。
千月在夢中好像看見了周啟航。雖然不知道千月為什麽會夢見周啟航，但是總覺得這麽長時間沒有看見這樣的帥臉，突然一瞬間出現還覺得挺不錯的。
第二天一大早千月帶上了武器，就走出了疾控中心。
才剛要打開大門，陸建海就出來阻攔。
“千月，你要去什麽地方？外麵喪屍這麽多，你還是待在屋子裏比較好。”陸建海覺得自己是欠了千月的。所以現在開始對千月說話都是畢恭畢敬的。
畢竟實驗室給千月造成的傷害是任何人都不能想象的。
千月看了一眼陸建海“出去走走，找一些藥劑來強化身體。其實我還要謝謝你們，要不是因為你們對我做了研究，我恐怕現在也不會這麽厲害。也不能帶領大家走到疾控中心了。”千月的話聽起來酸酸的。讓陸建海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千月這樣的一句反話，就好像泰山壓頂一樣，壓在了陸建海的身上。陸建海隻覺得喘不上氣來。
“千月，你不要這麽說話”陸建海低下了頭。
千月不說話，隻是輕輕的打開了疾控中心的大門，然後大步並做兩步的走了出去。陸建海看見現在攔不住千月了，也不在說什麽。
看見千月走了之後，陸建海趕緊將大門關上，因為疾控中心外麵，還有許多喪屍存在。要是他們衝進來，那麽安全的地方就變成了最危險的地方。
看著大門關上之後。千月恥笑了一下。拿著槍對著四麵八方的喪屍開始打了起來。
千月在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怒。要把那些在實驗室裏受到的傷害，全部都打在這些喪屍身上。
雖然知道這些喪屍也是無辜的。但是看著他們在街道上遊走的樣子。千月更是心疼，他們曾經都是正常的人類。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也許隻有用槍結束了他們的生命，才是給他們最好的結局吧。
槍聲四起，那些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喪屍，現在又出現了。可是千月絲毫沒有慌張，隻是更加的激動了。正在大的刺激的時候。
疾控中心的大門在次打開了。
千月迴頭一看，竟然是陸青瑤走了出來。
千月皺眉“你怎麽也出來了”千月不知道陸青瑤這是要去什麽地方，隻是一陣的擔心。
陸青瑤沒有理會千月的話。而是跟千月一樣的行為，用背後的槍，對著那些喪屍就是一陣宣泄。
等到陸青瑤殺完了那些喪屍之後，千月才上次跟陸青瑤說話“發泄完了，是不是好受許多了”
千月問道。
陸青瑤輕鬆的笑了一下，看著千月“你是不是也放鬆了許多”既然千月會這麽問，就一定也有過和自己同樣的遭遇。
“你現在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千月刮了一下陸青瑤的小鼻子，兩個人重新迴到了大學時候的時光。
陸青瑤和千月笑了笑。
陸青瑤猶豫了許久，這才慢慢的講了起來。
“我的媽媽還沒有死，我在疾控中心看見了媽媽”陸青瑤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的矛盾。一麵是為了媽媽還沒有死而感到開心。
一麵是為媽媽變成喪屍那樣醜陋的模樣，感到難過。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千月為陸青瑤感到開心。
“但是，媽媽已經變成了喪屍了，千月你說我該怎麽辦”陸青瑤把槍收了起來，然後整個人直接撲倒了千月的懷裏。
陸青瑤很需要這樣的懷抱，本來這樣的安慰應該是莫超給的，但是現在莫超給不了陸青瑤這樣的感覺。千月就頂替了陸青瑤的位置。
千月摸索著陸青瑤的腦袋，然後還要對付外麵的喪屍。
“既然還活著，沒有跟外麵的那些喪屍待在一起，那就最好的結局了，我們可以想辦法，研究出來更好的藥劑。我們不是有傅子琛嗎”傅子琛既然可以救千月，也可以研究出來這麽高級的東西，那麽就一定可以研究出來解決病毒的藥劑。千月相信傅子琛的能力。
陸青瑤聽了千月的話，不知道是應該相信還是應該不相信。
陸青瑤抬頭看了一眼千月“真的會研究出來這樣的東西嗎”
千月看著陸青瑤不相信的樣子，用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你放心吧，傅子琛一定可以完成的”
陸青瑤突然好像抓住了一顆救命的稻草，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兩個人一起對著疾控中心外麵的喪屍，清理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看見的喪屍越來越多了，千月好像突然腦袋靈光了起來，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周啟航。怪不得今天千月會夢見周啟航，原來是一個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