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


    肖揚聽著蕭墨痕的講解一直心神不寧,老是往門口的方向瞟。


    這被一直注意著他的蕭墨痕機敏的發現。


    問道:“既然你還想著他,為什麽不讓她進來?”


    肖揚一愣,隨後冷哼一聲,“我家,哪能那麽便宜讓她進來?”


    “哎呀不說她了,繼續,繼續。”


    蕭墨痕暗地搖了搖頭。


    看肖揚的眼神就像看不識抬舉的“拜金女”一樣。


    在蕭墨痕這種經過家族烘陶出來的氏家子弟,天生有著一種超乎常人的優越感。


    但蕭墨痕的這點優越感在蕭沫麵前那是半點都不敢放肆。


    可這並不包括在蕭沫庇護中的肖揚。


    在蕭墨痕眼中,肖揚就是蕭沫養的一隻“金絲雀”,一旦離開了蕭沫,肖揚就是一個普通人身份,別無他意。


    而現在的肖揚,無疑是將蕭沫看成了一個普通人來對待。


    想象一下,堂堂一族少主,百忙之中來抽出時間看你,你還不識抬舉的三番兩次的將她趕走。


    少主還會看待他才怪。


    等肖揚失了寵。


    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多看待。


    這個時候的蕭墨痕,甚至有些打落魄鳥的感覺,眼底滿是幸災樂禍。


    對於蕭沫一直忙著參加與蕭三長老之脈生死局的消息,蕭墨痕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他肯定不會告訴肖揚。


    畢竟他的目的,可是取代肖揚,成為在少主心中的人。


    怎麽會自討沒趣?


    這個時候的蕭墨痕,那是認定了肖揚是蕭沫養的“金絲雀”,不過,也差不多。


    ……


    蕭沫的房間裏。


    蕭沫把自己放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丘比特突然說道:“你剛剛怎麽迴事?和你的小情人鬧別扭了?”


    蕭沫:“什麽小情人?不要亂說。我們什麽關係也沒有。”


    丘比特撇了撇嘴,“怎麽沒關係,看你這一副被戴綠帽子的表情,要多喪,有多喪。”


    蕭沫幫床上坐起,用嚴厲的聲音說道:“怎麽了,我還不能生氣了是怎麽的?我可是堂堂蕭氏少主,要什麽有什麽,他是第一個敢給我甩臉子的。”


    丘比特:“是是是,這按照霸道總裁和灰姑娘的劇情來看,接下來就應該是“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蕭沫:“……”腦子有泡。


    蕭沫又重新躺了迴去,拒絕再和這個智障說話。


    丘比特:“那你還去嗎?道歉這種事情講究持之以恆呀!”


    蕭沫:“不去了。”


    丘比特驚訝:“為什麽?就因為他把你關在門外兩次?你也太小心眼了……還是說你對他厭了?哎呀我告訴你這種“渣女”的思想不能有啊!”


    蕭沫煩躁:“什麽亂七八糟的。”


    “一個是需要我去救的師傅,一個是需要我去陪你朋友,孰輕孰重我分的清楚。”


    “再說了,我已經給肖揚找了九個人陪他了,一共十個人,兩桌麻將還能剩下兩個替補呢,還不夠?”


    丘比特沉默,不說話了。


    蕭沫:“行了,行了,我又不是不去了,隻是時間會短點,我們還是朋友,不過我每星期都去陪他的誓言怕是要食言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會警告那幾個家教好好照顧他的,以後他們就是肖揚的“保姆”,負責他的一切事宜。要什麽給什麽,就算是讓他的父母破產相信蕭氏也可以做到,我可以給他想要的一切。”


    丘比特淡淡道:“有些東西是錢買不到的。”


    蕭沫:“不,買不到那是因為還不夠有錢。”


    丘比特爭辯到:“命是你能用錢買到的嗎?”


    蕭沫:“當然可以,“有錢能使鬼推墨。”這句話你沒聽過?隻要有足夠的錢,讓眾多修真勢力出馬,起死迴生的藥也不是沒有。”


    丘比特:“……”我輸了。


    丘比特還是不服氣,悶悶的說道:“那你要怎麽和肖揚說你以後不會去陪他了?”


    蕭沫:“這還不簡單?就說家裏不讓,把族長拖住來當擋箭牌。”


    丘比特:“……”


    丘比特:“我有沒有說過,你特別無情。”


    蕭沫:“……可能是吧!我的心很小,裝不下這麽多人。”


    “而且裝進去的人位置也各有不同。”


    “我師傅就在我的心尖肉上,而肖揚,也隻是在左心房吧!”


    丘比特:“我明白了,心本就是偏的。”


    蕭沫:“……你說的沒錯,我不可否認我偏心我師傅。”


    “一個是生命安全,一個是陪伴,正常人都知道怎麽選擇。”


    “我需要更多的時間去修煉,有了實力才能去尋找我師傅,這是個選擇題,還是單選題。”


    “自古月難全,我必須做出選擇,拖拖拉拉的不是我的作為。”


    丘比特:“可是……”


    蕭沫製止了它的話,“沒有可是……”


    丘比特:“好吧!”


    ……


    接下來的時間,蕭沫又繼續開始了煩躁的修煉。


    而肖揚那邊,再等了幾天再沒有見過蕭沫到來時,肖揚著急了。


    “她怎麽不來了,會不會是在生自己的氣?”


    “可是,是她不遵守約定的,一個月都不見人影,現在想用一束花來哄好自己,哪裏有那麽容易?”


    “可是……”


    這才幾天,因為蕭沫的不見人影,肖揚所有的驕傲都落在了地上。


    想起後來蕭沫走後肖揚落在門口的那一朵小黃花,小小的葉片,卻始終生命力頑強。


    哪怕隻有短短的枝葉,肖揚將它放在水中,它還在努力的生長著。


    “該死的蕭沫,一朵花做的都比你有耐心。”


    “這才多長時間,就膩了。”肖揚不知道的是,他現在的表情,越來越像一個深閨怨婦了。


    放下了修剪的盆栽,肖揚孤默的看著四周。


    另他更疑惑的是。


    蕭墨痕老師他們,也不經常來了。


    有時候來了幾個人,有時候待的時間特別短。


    一點也不沒有原來恨不得直接住在自己別墅裏的熱情勁。


    “唉……”


    肖揚不知道的是。


    蕭墨痕在蕭沫走後,就將他們的矛盾添油加醋的告訴了其他的“家教”。


    而其他“家教”,就算是沒有和蕭墨痕一樣的心思,一心想著為蕭沫辦事,也沒有很難對肖揚產生什麽好印象了。


    肖揚的印象都在蕭墨痕的詆毀和挑撥中被敗光了。


    就在不知不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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