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家接過賀禮準備領醫穀的人下去的時候,卻見這人站在原地,竟然不曾離開。


    “今日是周老爺子壽宴,我等本不該打擾,隻是今日之事所涉甚大,最近卻難再找這江湖人都在場的時間了,還請老爺子見諒!”


    “無妨,過壽嘛這是我個人的事情,不能因此耽誤武林正事。”


    原本坐在前方正中被人賀壽的周老爺子站起身,由他的長孫扶著到了最前邊那個桌子邊坐下,雖說原先那個位置也是他的,但那可是要等人賀壽完了之後才過來的,現在這麽一來,就等於賀壽階段直接過去了,不管是誰,都對這醫穀的做事有些不爽。


    “在下先給老爺子陪個罪,今日借這個機會,事關我醫穀生死存亡,之前洪災,致使我醫穀被淹,這其中原因,也不過是山洪衝垮了周圍的山體,這種洪災,雖說少見,卻也不是沒有,卻不知竟有那蛇蠍之人,造謠說我醫穀遭受天罰。”


    木鳶看著他一邊說,還往周圍看了一圈,不過這人好像沒什麽印象,或許是那一日的時候這人沒在醫穀之內吧,隻是這種時候擾了人家的壽宴,然後還把其他人給比喻蛇蠍,不知道是不是以前醫穀就是如此行事還是這個人的做事方式。


    “如今我醫穀雖毀,但是我醫穀弟子還在,還請諸位日後告知門下,莫要聽信謠言,謠傳這等不實之語,這第二件事,就是我醫穀需要新的地方來重建,但是這天下的勢力基本已經劃分,我等不願在這方麵跟各位起什麽衝突,所以想看下哪裏有合適的地方,當然,與我醫穀弟子為鄰,這好處,大家也都應該是懂得,還請諸位商量個主意出來。”


    一片沉默之後,才開始有人互相對視,隻是這起頭的話,沒幾人願意開始,這醫穀弟子自己傳出來的天罰,這都還不算什麽,畢竟這個真假大家還都保持懷疑,但是這重建醫穀,在坐誰傻啊,你醫穀去建好了,到時候誰跟你做鄰居,還不成你的附屬了嗎?


    “老夫有個問題,還請醫穀長老莫要生氣,請問你們為何不在原先醫穀的舊址之上重建呢?畢竟就算是醫穀沒了,可那塊地方,不還是你們醫穀的嗎?”


    問這話的是一個背著長劍的老者,看這位置來說,應該算是有些名望的了,這話一出大家都看向了醫穀長老,也還好他們醫穀的衣服是分等級的,不然這人還真不知道是哪個層次的。


    “就是啊,這原來的地方你們為什麽不用?是因為你說的謠言天罰呢,還是想著直接去別人的地方就不用你們出力?”


    這句話引起了很多人的疑問,為什麽不待在原址?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你們放棄那個地方?


    醫穀的這個長老已經有些煩躁,他以為隻要他說了那些話,會有很多門派搶著跟他們做鄰居的,畢竟之前求上門的時候,他們那時候都表現出一副恨不能給醫穀打雜的姿態,現在為什麽會變得這麽奇怪,之前醫穀出事的時候他正在外邊出任務,誰曾想再次趕迴去隻看到這些弟子精神錯亂,還口口聲聲說什麽天罰。


    “諸位的意思是沒人願意跟我醫穀做鄰居是嗎?既然如此,我醫穀也就不打擾各位了,隻是希望以後,各位有什麽事情,可別再做出什麽求上門的事了。”


    木鳶看著他對著眾人一臉嫌惡,果然認不清事實的人還真有,醫穀啊,重建?想得太好了,既然你們不打算要平靜的生活,非要在建個醫穀,那就陪你們玩玩吧!


    醫穀長老剛要轉身準備拂袖離去,可惜身體剛轉到一半,就被一道閃電劈中了腦袋,瞬間一股焦糊的味道傳開,這一下,人群也顧不得什麽形象,在那周圍的,能後退都迅速後退。


    “啊!天罰,天罰又來了!”“不要找我,我不是,我不是醫穀弟子!”“......”


    在場的大部分醫穀弟子,已經崩潰,各種哭喊以及跪下哭求讓整個壽宴算是徹底毀了,不過看看那還站著的醫穀長老,眾人都隻能麵麵相覷,不知該不該說話,這天地之事,誰知道接下來會不會牽連到他們。


    “哎呀,這醫穀到底做了什麽事情,竟然引來天罰,這還真是作孽啊!”


    在所有人都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玄藥山的那個弟子走了出來,幾步來到醫穀長老的身邊,用手中劍鞘戳了一下,結果這醫穀長老竟然瞬間化作了灰燼,現在散落在地,一套衣服,一堆灰燼,代表著醫穀長老曾經存在過。


    醫穀弟子的驚慌已經再也控製不住,甚至有一部分直接向著院子外邊跑去,一個跑帶動了其他的人,這下不隻是醫穀弟子,還有一些心虛的人,也借著這個機會一起逃走。


    “哎哎哎,你們這都跑什麽啊,這醫穀弟子被天罰,怎麽有那麽多不是醫穀的也走了,這是不是心裏有虧啊?”


    這玄藥山的弟子指著那些跑路的人就是一頓說,不過在生命威脅麵前,也隻有這些個門派大佬沒做什麽反應,他們不是不想走,但是一旦走了,以後在江湖中就別想抬起頭來了。


    “哎!這醫穀已然是被老天懲罰,諸位定要引以為戒,莫做那違逆天道之事,想來這天罰是針對醫穀,眾位受驚了,還請先迴去休息,今晚再設宴給諸位壓驚,這午飯就等下送到各位院裏吧,老夫在這裏給大家道個歉,還望今晚一定要到場!”


    看著混亂的場麵,周老爺子也沒法坐著了,起來給所有人行了個禮,請這些人先迴去休息了,這事情雖說都知道是對著醫穀,但是怎麽說也是他的壽宴啊,這好好的壽宴就這麽搞砸了,說不準還不知道有沒有下次壽宴可以辦了。


    一堆人陸陸續續的離開,月離觴從閃電出現之後就一直看著木鳶發呆,這一路呆滯的跟著迴了院子,剛迴到房間就抓著木鳶的胳膊,轉著圈的看了幾遍,隻把木鳶看的想拍他腦袋。


    “木姐姐,你是不是仙女下凡,這是怎麽做到的?”


    “你怎麽知道是我做的?”


    看著他好奇的樣子,木鳶沒想到他能直接就認定這是人為。


    “因為我看到了啊,就這樣。”


    說著學著之前木鳶的動作,打了一個沒有聲音的響指,木鳶沒想到他居然真的看到了,不過響指隻是一個習慣性的小動作,曾經看雷係異能者喜歡這麽玩,覺得有趣而已。


    “這個啊,秘密,不可以說知道嗎?”


    “嗯嗯,誰也不說,父皇那裏也不說。”


    看著他重重的點了幾下腦袋,木鳶伸手拍了下他的頭頂,果然大型萌寵也是可以很可愛的,隻要他能乖,或許可以考慮養著?想想可能帶來的麻煩,還是先不著急決定,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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