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荇既然已經知道了所謂表哥的真麵目,自然不能慣著,反正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死,先懟為敬,免得突然死了,死的委屈。


    青荇直接抽迴了手,看著這司馬硫不悅的說道:“表哥這是做什麽?你我早已經過了七歲,自古男女七歲不同席,雖然青荇自小便沒了雙親,但是卻也是知道這些禮儀的。”


    說著青荇掩著臉說道:“表哥隨意出入我的閨房,是覺得表妹不值得你的尊重嗎?便可這般任意輕賤,不將表妹的名聲當做一迴事?”說著說著青荇假裝流眼淚。


    那司馬硫一下子僵住了,臉上的表情笑笑不出來,解釋不知道怎麽解釋,那讓人指責不出的完美形象終於出現了裂痕。


    青荇在指縫之中瞧著司馬硫這樣的表情,心裏十分舒暢,這美少年窘迫的表情就是好看,不比剛剛生動的多,好玩好玩。


    司馬硫終於找迴了自己的聲音,難過的說道:“表妹這是與表哥見外了嗎?是表哥哪裏惹了表妹不高興了嗎?若是表妹也厭棄了我,我……我要我自己有何用?”


    說著司馬硫一臉深受打擊的模樣站了起來,然後失魂落魄的就要往外麵走去。


    這青荇看著司馬硫這一套操作,這不就是博取自己的同情心嗎?這司馬硫的段位好高啊!怪不得女配被騙成那個樣子,真的喜歡重視這個女配,就不會在女配那個樣子的時候,不去了解情況,一點都不管,隻是傷害女配。


    而一旁的碧雪連忙拽著青荇說道:“姑娘,您何必這般傷少爺的心呢?您明明知道的,少爺他眼裏心裏都是姑娘啊!姑娘,您就別鬧小孩子脾氣了,姑娘病剛好,心裏不痛快責怪奴婢就是,何苦和他慪氣?”


    碧雪拽著青荇的袖子,賣力的為司馬硫說好話。


    青荇看著這司馬硫還沒有走出門,寒著臉說道:“你把這個叫做我鬧小孩子脾氣?哪個府上姑娘家的閨房是任由男子隨便出入的,像是我冤枉了他似的,怎麽我就該將名聲丟在地上任他踩在腳下糟踐,我合該是讓人輕賤的?”


    碧雪聽了一下懵了,何時姑娘說話居然這麽厲害了,她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青荇直接拿手拽著碧雪的衣領說道:“你眼裏可還有我這個主子,話裏話外都是少爺少爺,你這是心裏惦記著少爺,你既如此,我又何必攔著你,你隻管跟了你的好少爺就是了。”


    說著青荇直接看著還沒離開的司馬硫說道:“表哥,這丫鬟既然喜歡你,我也不做這惡人,表哥就將這丫頭帶走吧!”


    司馬硫見了,也不再矯情,他眼見著青荇突然不吃這一套,連忙迴頭說道:“都是表哥的不對,你心裏生著表哥的氣,又何必拿碧雪出氣呢?你明知道她的忠心,表妹,我與你賠不是,日後定然不敢有半分輕賤委屈你,我絕不敢有這樣的用心。”


    青荇是鐵了心的要將碧雪弄走,這碧雪服侍自己這麽久,她想給自己下毒是防不住的,新的丫鬟總比碧雪好對付。


    青荇看著碧雪說道:“我說了我不用你了,你若是現在還把我當主子,就聽我最後這一次。”


    屋裏的氣氛頓時僵住了,碧雪半句話都不敢再說,姑娘雖說有些小性子,但是為人卻十分的和氣,今兒生了這麽大的氣,還是頭一次。


    正這時,一個穿著暗色的衣裙,衣裙用銀線勾著邊,頭上插著一根銀簪子,一臉迷惑的走進了房間:“這是怎麽了?我在外麵喊了好半晌,都沒人迴我。”


    然後那姑娘笑著蹲著看了看碧雪和司馬硫說道:“這可是怎麽了?出了什麽事情,怎麽碧雪姑娘和少爺都眼淚汪汪的,可是誰給了我們委屈受,你們在這與青荇姑娘說著,可是要擾了她,她這病可才好?”


    碧雪抹了抹眼淚站了起來說道:“海棠姑娘怎麽來了?可是老太太有什麽吩咐?”


    海棠見碧雪和司馬硫不想說,也不急隻笑著說道:“老太太聽說青荇姑娘的病好了,心裏惦念著很,讓我來請姑娘過去呢?”


    然後海棠瞧了一眼司馬硫說道:“少爺也一並過去吧!免得一會子老太太又找起來。”


    青荇聽了也不磨嘰,瞧著碧雪和司馬硫說道:“你們出去,我換件衣服就去老太太那裏?”這老太太有病吧?自己的外孫女身子剛好,就讓過去,也不讓好好養養身子,是真的疼外孫女,養尊處優慣了傻,還是打著嬌寵外孫女的名號,其實根本就不顧外孫女的死活。


    海棠他們聽了連忙走了出去,這個時候青荇飛快的換了一件青色的家常長裙,頭上隨手插了根碧色的簪子,就收拾好了,也不用碧雪幫忙。


    外麵海棠正問司馬硫怎麽了?司馬硫卻是一句話不說,隻是抿著唇一臉的委屈。


    等到青荇出來,一行人穿過假山花園,就到了老太太的院子,進入古樸滿是古玩珍品的正房,拐過一道偏門,掀起香風襲襲的門簾,青荇走了進去。


    偏房中正坐著一個麵目慈祥穿著錦衣的老太太,老太太身旁立著一個眉目慈祥的約莫四十歲的婦人。


    那老太太見青荇走了進來,連忙笑著說道:“青荇來了,快來外祖母這裏來,這次可是病了好多日子,身體可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


    青荇走到了老太太身邊,就被老太太抓住了手,一臉溫柔的問著,說不出的慈祥和藹。


    而青荇卻戰戰兢兢的坐在那裏,心中十分複雜,若是這外祖母的慈愛也是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這司馬府真的是太可怕了,她如今分不出真假,隻覺得處處心寒,處處驚心。


    青荇坐著低著頭說道:“外祖母放心,青荇已經好了,讓外祖母擔心了。”


    這時老太太轉向了司馬硫,看著司馬硫紅紅的眼睛,還有委屈的表情說道:“硫兒,這是怎麽了?怎麽眼圈還紅了,在哪裏受了委屈,跟外祖母說說,外祖母與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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