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這次來，確有一事相求。”
宋衍沒有明說，但寺廟裏的人似乎就已經明白了。
寺廟裏的人沉默了一一會兒，這會兒的沉默又好像是在組織語言。
過了片刻後，那聲音又響起來，“施主可還記得，貧僧之前給你說過的話？”
這下輪到宋衍沉默了，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蒼白，好一會兒才啞聲說道，“我知道的大師，你再幫我一次行嗎？......”
——
一直到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宋衍還沒有迴來。
今天是程清讓認識宋衍以來，第一次見他出去這麽久。
其實她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麽讓宋衍突然就擁有了和鬼怪交流的能力。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程清讓喊了阿花。
“阿花阿花，我記得你之前是不是有檢測能力來著的？”
阿花頹然的聲音響起，“清清啊清清，要是我能檢測到我早就告訴你了，但是真的很奇怪，我可能跟深林天生相克吧......”
程清讓笑他，“怎麽了小家夥？”
聽起來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其實上阿花真的不太開心。
真是不明白，明明在係統學院的時候，他也是一個學習好好的係統呢，怎麽到現在反而看來一無是處了呢？
上一個小世界，是因為隱藏線的原因，導致他無法檢測道童話森林裏山洞就算了，那這次呢？隱藏線已經出來了不是嗎？為什麽還會無法檢測道深林裏的情況？
阿花已經自閉了，“我檢測不到啦......”
阿花已經要哭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啊，明明隱藏線都已經發布過了，但是我還是沒法檢測到，不該的呀......”
不該的呀不該的呀。
阿花解釋道，“清清你要聽我狡辯啊，我其實真的很聰明的，這是個誤會的......”
阿花欲哭無淚，這樣的解釋，擱誰誰信呢？所以到底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呢？
程清讓溫柔的哄他，“沒關係沒關係，檢測不到就算了，反正影響不大。”
也確實沒有什麽大影響，神秘的東西誰不好奇，但也就是好奇好奇。
阿花委屈咩咩的說道，“我去向總係統神情申請權限試試看吧，哎~”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我突然又不想知道了，你給我轉播電視劇吧，我有點無聊。”
還是找個事情給阿花分心一下吧，省得他總覺得自己沒用，還整天瞎擔心。
“好好好！”轉播電視劇嘛，這個簡單，他最會了，還可以跟清清一起看，想想就覺得心情好多了。
程清讓心想，估計是宋衍早就知道了她的存在了，那就把音響關了似乎也沒有什麽問題了。
說幹就幹，程清讓果斷關了音響，做了這幾天一直沒有辦法幹卻很想幹的事情。
“啪”的一聲，室內的音樂終於停了，程清讓嘴角的笑意越發的變深，不錯不錯。
程清讓就坐在宋衍一直坐的椅子上，腦子裏轉播著電視劇，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發呆一樣。
總之宋衍迴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的阿清靠在他一直坐的椅子上，在想他（其實並不是）。
宋衍有點激動，手已經伸過去了，但是腳步還停在原地。
程清讓並沒有注意到他迴來。
宋衍輕輕的出聲，很輕，像是怕吵到她，“阿清......”
阿花適時暫停電視劇的播放，告訴她，“清清快別看了，宋衍迴來了。”
“啊？”
電視劇突然被掐斷，程清讓的注意力還沒有從腦海中轉換出來，條件反射的轉頭，愣愣的看見已經站在她身後的宋衍。
還沒等程清讓出聲，在宋衍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貞子姐姐。
程清讓，“......”你們兩個真的趕的好巧的說......
宋衍的心情剛剛平複，腳也剛剛能動一下，突然就覺得身體一身冰寒。
一陣陰冷的感覺，直襲心底。
宋衍再次被釘在了原地，什麽......什麽東西？
他低頭，看見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小女孩，從自己的身體裏穿過，興衝衝的奔到了阿清的懷裏，叫她，“阿清姐~”
程清讓並沒有應聲，她正和宋衍雙目相對。
沒有得到迴應的小美麗從程清讓的懷裏抬起頭，看見程清讓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正前方，小美麗奇怪的皺了皺眉，轉頭去看，“看什麽呢那麽入神？連我都......”
然後就看到了往這邊看的宋衍。
小美麗，“......”
宋衍，“......”
程清讓，“......”
一人兩鬼奇跡般的沉默起來。
小美麗還看著宋衍，手卻是扯了扯程清讓的手，“阿清姐......那個人......”然後迴頭看向程清讓的眼睛，“他是能看見我們嗎？”
程清讓的身體被小美麗扯的晃來晃去的。
“嗯。”邊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迴答的是宋衍。
小美麗頭都沒迴，“......”
怎麽迴事呢？她好像剛剛進來的時候就是從他身體穿過來了......那會兒她壓根就沒注意到他，不是他怎麽還沒睡呢？不對不對，重點是應該是怎麽迴事？為什麽他能看見我？還能跟我說話？怎麽迴事？
相比小美麗的懷疑人生，程清讓看起來就淡定許多。
小美麗眼淚汪汪的看著程清讓，“姐姐~”這一聲是真的很真心了。
宋衍大概僵硬了十分鍾之後，眼睛才堪堪動了一下，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驚訝的。
程清讓一手攬著小美麗，另一隻手跟宋衍揮了揮手，指了指邊上的另一個椅子，試探道，“過來坐會兒？”
宋衍的目光放到程清讓的臉上的時候，身體才輕鬆了一點，他的腳無意識的動了動，順著程清讓指的方向，坐到了椅子上。
小美麗有點不自在的靠在程清讓懷裏，程清讓就坐在宋衍的對麵。
兩個人的目光一對上，就又陷入了無端的沉默。
宋衍低著頭，問她，“你一直都在這裏對嗎？”
程清讓知道是在問她，“嗯。”
宋衍笑著說，“我才知道。”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宋衍眼睛紅紅的抬頭看她，“為什麽不告訴我？”
程清讓轉頭不去看他的眼睛，紅紅的像小兔子一樣可憐，讓人看著怪心疼的。
“不記得了。”
宋衍沒有明說，但寺廟裏的人似乎就已經明白了。
寺廟裏的人沉默了一一會兒，這會兒的沉默又好像是在組織語言。
過了片刻後，那聲音又響起來，“施主可還記得，貧僧之前給你說過的話？”
這下輪到宋衍沉默了，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蒼白，好一會兒才啞聲說道，“我知道的大師，你再幫我一次行嗎？......”
——
一直到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宋衍還沒有迴來。
今天是程清讓認識宋衍以來，第一次見他出去這麽久。
其實她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麽讓宋衍突然就擁有了和鬼怪交流的能力。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程清讓喊了阿花。
“阿花阿花，我記得你之前是不是有檢測能力來著的？”
阿花頹然的聲音響起，“清清啊清清，要是我能檢測到我早就告訴你了，但是真的很奇怪，我可能跟深林天生相克吧......”
程清讓笑他，“怎麽了小家夥？”
聽起來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其實上阿花真的不太開心。
真是不明白，明明在係統學院的時候，他也是一個學習好好的係統呢，怎麽到現在反而看來一無是處了呢？
上一個小世界，是因為隱藏線的原因，導致他無法檢測道童話森林裏山洞就算了，那這次呢？隱藏線已經出來了不是嗎？為什麽還會無法檢測道深林裏的情況？
阿花已經自閉了，“我檢測不到啦......”
阿花已經要哭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啊，明明隱藏線都已經發布過了，但是我還是沒法檢測到，不該的呀......”
不該的呀不該的呀。
阿花解釋道，“清清你要聽我狡辯啊，我其實真的很聰明的，這是個誤會的......”
阿花欲哭無淚，這樣的解釋，擱誰誰信呢？所以到底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呢？
程清讓溫柔的哄他，“沒關係沒關係，檢測不到就算了，反正影響不大。”
也確實沒有什麽大影響，神秘的東西誰不好奇，但也就是好奇好奇。
阿花委屈咩咩的說道，“我去向總係統神情申請權限試試看吧，哎~”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我突然又不想知道了，你給我轉播電視劇吧，我有點無聊。”
還是找個事情給阿花分心一下吧，省得他總覺得自己沒用，還整天瞎擔心。
“好好好！”轉播電視劇嘛，這個簡單，他最會了，還可以跟清清一起看，想想就覺得心情好多了。
程清讓心想，估計是宋衍早就知道了她的存在了，那就把音響關了似乎也沒有什麽問題了。
說幹就幹，程清讓果斷關了音響，做了這幾天一直沒有辦法幹卻很想幹的事情。
“啪”的一聲，室內的音樂終於停了，程清讓嘴角的笑意越發的變深，不錯不錯。
程清讓就坐在宋衍一直坐的椅子上，腦子裏轉播著電視劇，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發呆一樣。
總之宋衍迴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的阿清靠在他一直坐的椅子上，在想他（其實並不是）。
宋衍有點激動，手已經伸過去了，但是腳步還停在原地。
程清讓並沒有注意到他迴來。
宋衍輕輕的出聲，很輕，像是怕吵到她，“阿清......”
阿花適時暫停電視劇的播放，告訴她，“清清快別看了，宋衍迴來了。”
“啊？”
電視劇突然被掐斷，程清讓的注意力還沒有從腦海中轉換出來，條件反射的轉頭，愣愣的看見已經站在她身後的宋衍。
還沒等程清讓出聲，在宋衍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貞子姐姐。
程清讓，“......”你們兩個真的趕的好巧的說......
宋衍的心情剛剛平複，腳也剛剛能動一下，突然就覺得身體一身冰寒。
一陣陰冷的感覺，直襲心底。
宋衍再次被釘在了原地，什麽......什麽東西？
他低頭，看見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小女孩，從自己的身體裏穿過，興衝衝的奔到了阿清的懷裏，叫她，“阿清姐~”
程清讓並沒有應聲，她正和宋衍雙目相對。
沒有得到迴應的小美麗從程清讓的懷裏抬起頭，看見程清讓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正前方，小美麗奇怪的皺了皺眉，轉頭去看，“看什麽呢那麽入神？連我都......”
然後就看到了往這邊看的宋衍。
小美麗，“......”
宋衍，“......”
程清讓，“......”
一人兩鬼奇跡般的沉默起來。
小美麗還看著宋衍，手卻是扯了扯程清讓的手，“阿清姐......那個人......”然後迴頭看向程清讓的眼睛，“他是能看見我們嗎？”
程清讓的身體被小美麗扯的晃來晃去的。
“嗯。”邊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迴答的是宋衍。
小美麗頭都沒迴，“......”
怎麽迴事呢？她好像剛剛進來的時候就是從他身體穿過來了......那會兒她壓根就沒注意到他，不是他怎麽還沒睡呢？不對不對，重點是應該是怎麽迴事？為什麽他能看見我？還能跟我說話？怎麽迴事？
相比小美麗的懷疑人生，程清讓看起來就淡定許多。
小美麗眼淚汪汪的看著程清讓，“姐姐~”這一聲是真的很真心了。
宋衍大概僵硬了十分鍾之後，眼睛才堪堪動了一下，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驚訝的。
程清讓一手攬著小美麗，另一隻手跟宋衍揮了揮手，指了指邊上的另一個椅子，試探道，“過來坐會兒？”
宋衍的目光放到程清讓的臉上的時候，身體才輕鬆了一點，他的腳無意識的動了動，順著程清讓指的方向，坐到了椅子上。
小美麗有點不自在的靠在程清讓懷裏，程清讓就坐在宋衍的對麵。
兩個人的目光一對上，就又陷入了無端的沉默。
宋衍低著頭，問她，“你一直都在這裏對嗎？”
程清讓知道是在問她，“嗯。”
宋衍笑著說，“我才知道。”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宋衍眼睛紅紅的抬頭看她，“為什麽不告訴我？”
程清讓轉頭不去看他的眼睛，紅紅的像小兔子一樣可憐，讓人看著怪心疼的。
“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