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拉魔卡斯剛剛經曆了人生中最耀眼的輝煌。


    他以自己的智慧和特殊的雙生天賦,在墜落之域,在人類聖職者與火之殿堂的夾縫中,完成了馬爾巴拉圭大領主的囑托。


    更是意外獲得了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迷淵花海的祈言。


    一旦能順利離開墜落之域,反迴巴拉圭領,必將得到大領主的賞識。


    如果將迷淵花海的祈言交上去,得到的迴報更是無法想象。


    然而。


    似乎所有的好運用完了。


    隻是再正常不過得林間休息,竟然遇到了一輩子也不可能遇到的空間彌合!


    一轉眼。


    他出現在了零下好多度的山上。


    天空的紅日不見了,無盡遠方天空的雀白也不見了。


    四周隻有無盡的黑暗與陰冷的灌喉的西北風。


    馬拉摩卡斯很快便冷靜下來,根據天賦本能和高卓的智慧,來到了人類聚集地。


    剛看到這個人類城市,馬拉空虛寂寞的心就放下了大半。


    因為這裏與他執行委托的目的地墜落之域的城池,建築等風格很類似。


    甚至這些人類說的語言都是同一種。


    馬拉已經確信了,他萬幸的沒有被這個空間彌合帶到異世界。


    至於為什麽白天變成了黑夜,紅日和無盡遠方的雀白,變成了繁星。


    在他想來應該是挪移了太遠的緣故。


    隻要還處於同一世界,那就不是問題,他相信以他的能力總能迴去。


    甚至眼下他還真不想急著迴去,與墜落之域相比,這裏簡直太完美了。


    這麽多的人類食糧,竟然沒有高級駐守,他已經在展望帶著二級的榮譽迴歸故裏的未來了。


    他通過種族天賦,誘導了一名一級人類。


    原本還以為會費些功夫,隻是他低估了這名人類心中的貪欲和惡欲。


    很輕鬆的簽訂了最苛刻的暗滅羅深淵條例,成為了其永久宿主。


    而那個被他叫作弟弟的人類也因為那些原因,簽訂了條例。


    不得不說,不愧是一家人啊,這樣的人類越多越好。


    馬拉已經有了計劃,先將那幾位對自己有點威脅的一級人類吸食了。


    等自己再強大一些,再去解決這裏最強大的一級中階後期人類,也是這裏的領主。


    馬拉左海越想越興奮,甚至覺得這次空間彌合,將自己帶到這裏,是不次於得到迷淵花海祈言的恩賜。


    可惜。


    命運總是在最美滿的時候,給你來一下,措不及防。


    當醉鬼出現,之後再有一男一女出現,馬爾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對勁。


    而當醉鬼說出那五個字時,馬爾本能的一哆嗦。


    怪不得聯係不到雄體,怪不得發出去的訊息得不到迴應。


    他知道聖教裁判所,那是人狠話不多,社會你吊哥的存在。


    因為他之前在執行委托時就曾遇到過一次。


    而當開始排查時,馬耳已經知道,自己或許已經到了被斃的邊緣


    他知道自己必須想辦法跑路了。


    高卓的智慧,馬爾很快想到了解決辦法。


    跑路!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就像他幾天前也曾被裁判鎖的人盯上。


    隻是相似了開頭,結尾卻卻天差地別。


    上一次他通過一係列手段將之擺脫,這一次,根本沒有什麽花裏胡哨上來就懟掉了自己的皮膚。


    然後又是一個雌性人來讓凱爾攻擊自己。


    隻用了一拳,他就感受到了死亡威脅。


    而第二拳,他就死無全屍。


    在生命即將結束前的短暫時間裏,他的思緒被拉的無限長。


    他想到了出生在五度深淵之海的溫暖,哪怕出生後就麵臨著同層次的無限之殺戮。


    他想到了曾經讓他心動的女子波密兒米米卡卡拉,不知道這些年你嫁給了哪幾位,又綠了哪幾位。


    他想到了父親,想到了目前,想到了那些都想搞死他,又搞不過他的兄弟姐妹。


    他無奈的閉上眼睛,等待著最終的審判。


    然而,被弄死的情況並沒有出現,他還沒想問什麽,就感受到斷臂處劇痛。


    馬拉睜開眼,看到是一個人類少年,那少年正緊緊的注視著自己,表情還帶著激動。


    為啥呢?


    人類的聖教裁判所麵對他們認為的邪惡時,不都是二話不說直接弄死嗎?


    當然,這些問題馬拉可不會說出來,畢竟自己的命是保住了。


    人類指著自己做什麽?他指的哪裏?


    就在馬拉忍著劇痛和雜念折磨時,一個並不標準的惡魔通用語傳來。


    “你好,我叫凱爾卡修斯。”


    是那個年輕人類,馬拉沒有迴答。


    他知道,不管過程有沉默變化,他死亡的結果都不會變。


    “你能否告訴我,你腹部纏繞的那件應該不屬於你的衣服或者說布匹是什麽嗎?或者說寫的是什麽嗎?”


    馬拉低頭,原本借用人類身體的衣服早就消失,他自身的熔岩之鎧也有些殘缺。


    唯獨那件記錄著迷淵花海祈言的人類或者是類人生物的布匹還完好的係在身上。


    馬拉收迴視線,同樣沒有給出任何迴應,因為他死後這件物品與他再無瓜葛。


    況且他隻知道這東西得名字,根據圖鑒上說是叫迷淵花海的祈言,但具體是什麽,上邊寫的是什麽意思,一概不知。


    “我可以做主放你離開,你要用關於它的信息來交換,哦,一個合理的解釋換一個小時。”


    這句話說出,不僅馬拉有些異動。


    凱爾身旁的菲歐娜原本不算大的嘴巴直接張的足矣塞下一根哦,一顆蘋果。


    凱爾在她心中樹立起的形象再提次被推翻。


    帕特裏奇還好,他知道其中的關巧和尺度。


    這些值外勤的裁判所人,大部分都不是狂信徒。


    他們擁有對光輝的忠貞信仰,但也有著獨立的認知。


    某些情況為了得到某些利益,也會與邪惡有染。


    用一句很直接的話來形容裁判所人就是:


    他們是黑暗與黎明之間遊走的行者,是定義邪惡,審判邪惡的獵手。


    既然遊走於黑暗,可在黑暗中綻放光明,也可以與黑暗融為一體。


    就像那些極為優秀的審判小隊或者個人,在去異世界執行任務時,黑暗就是他們最忠實的夥伴。


    隻要,隻要最深處的信仰和認知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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