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退朝後的官員分散開來。


    李尚書和沈遇安走到一起。


    “沈大人,你可真是,因為那個位置,不少人都怨到本官這來了。”


    沈遇安笑笑:“可那三千兩黃金入了國庫,官位也是陛下允下的。”


    是的,張大人最後送來的三千兩黃金沈遇安又送到文德帝跟前了。


    這次還在送去之前,提前去忽悠了李尚書,為張大人撬了一個小官位出來。


    說起來張大人也是被他連累的,最後錢也花了,還被人彈劾。


    而且沈遇安也不想得罪所有人,見張大人也是個倒黴催的,這才幫了一把。


    “李尚書你想啊,那張家富裕,到了戶部,也能抵抗些誘惑。”


    戶部的官員,可是時時麵臨著誘惑,李尚書應該是最有體會的。


    果然,沈遇安的話說完,李尚書沉思著。


    這也是沈遇安先前說服他的緣由。


    那小張大人資質平庸,但太過聰明的人待在戶部可不行。


    此事皆大歡喜,沈遇安隻是在其中出了一點力而已。


    月黑風高,一道包裹嚴實的身影悄然落在皇子府。


    黑影走到書房外,見到有人把守,麵罩下的眉蹙了起來。


    “方四,你看著點,我去一趟茅房。”把守的護衛其中一人捂著肚子跑了。


    那叫方四的護衛見同伴一溜煙跑了,怒道:“什麽去茅房,我看是去和老相好幽會去了。”


    “哼,每次當值都讓我一人當冤大頭。”方四憤恨地說著,眼睛一轉,四處看了看。


    司徒璟連忙躲了起來,避開了方四的視線。


    “誰敢半夜來皇子府作祟,更何況有兄弟們巡邏。”方四嘀咕著,離開了書房門口。


    司徒璟看著空曠的書房門口,猶豫了幾息,迅速閃身到書房外。


    借著月光,快速換著鑰匙,不時看向四周。


    哢嚓。


    司徒璟眼神一亮,扭開鎖,閃身進去書房。


    幾息後,後窗打開,司徒璟從窗戶爬了出來,走到書房外把書房鎖了起來,轉身原路從後窗進了書房。


    司徒沒敢點燈火,隻從懷中拿出一個包裹了幾層的小夜明珠。


    白色的光微微照亮了書房,和月光一樣不惹眼,卻有些朦朧。


    上次他來過書房,所以司徒璟並沒有在書案上搜尋,隻在牆壁上輕輕地敲打著。


    “叩叩。”


    找尋片刻,司徒璟的胸腔劇烈跳動著,卻還是一無所獲。


    來到一幅畫前麵,司徒璟把手中的夜明珠放了上去,瞬間移開了眼神,耳朵悄悄紅了起來。


    這二皇子竟然在書房掛如此露骨的畫。


    “哎?方四這家夥去哪了?竟然擅離職守。”


    是先前說去茅房的護衛的聲音,司徒璟迅速把手中的夜明珠放進黑色的衣袖中。


    “咦?”方四疑惑地看著書房。


    “怎麽剛剛在遠處好似看到書房中有光。”


    方四嘀咕著,見到書房的鎖好好的沒打開,這才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另外一個護衛拿著一個壇子走了過來。


    “你去哪了?怎麽不在書房外守著?”方四質問同伴。


    那被質問的護衛也有些生氣道:“隻允許你去私會相好的,我就不能去找壺好酒打發打發時日?”


    方四被他這麽一說有些心虛。


    “小聲些,你想被人知曉我們二人擅離職守嗎?”方四低聲警告他。


    聽到方四的話,那護衛也迴過神來,悻悻的不說話。


    “先前迴來的時候好像看到書房有些白光,感覺有些不對勁。”


    那護衛聽到方四的話有些著急。


    兩人見鎖還好好的放心了些,就在這時,烏雲散去,月光灑落在門窗上。


    “方四,應該是月光,別自己嚇自己了。”


    方四看著月光,這才遲疑地退至一旁。


    他剛剛好像還聽到了點動靜,隻是這門鎖好好的,他們又沒有鑰匙,隻能作罷。


    而司徒璟此刻已經不在書房,而是來到了一個密道中。


    沒想到那幅春風圖上麵一個小紅點竟然是密道機關。


    怪不得他上次沒能找到呢,正常人誰會去點女子胸口的位置。


    要不是機緣巧合,咳咳,司徒璟麵色緋紅地想著剛剛不小心碰到那位置,察覺不對,這才打開密道。


    司徒璟把手中的夜明珠放在手中,可密道太黑了,隻能看清眼前一步之內的地方。


    此刻已經是深夜,司徒璟也不著急,不然觸動了什麽機關可就不好了。


    “當啷。”


    司徒璟嚇了一跳,把手中的夜明珠放了過去,見是一副鐐銬,舒了一口氣。


    往邊上看去,皮鞭蠟燭。


    司徒璟總覺得這密室有些不對勁,從懷中拿出火折子點開上麵的紅燭。


    密道中亮堂了起來,司徒璟看了一下密室,眼中的期待消失不見。


    密道中有些刑具,還有女子過於清涼的衣物,再看牆上那比書房還露骨的春風圖,司徒璟眉頭皺得更深了。


    二皇子變態得過分,甚至建了一個密室來做這些下作之事。


    今夜迴去還要洗洗眼睛。


    搜查了許久沒發現什麽,司徒璟更生氣了。


    怒而轉頭,和那幅最大的春宮圖對了個正著。


    司徒璟眼睛一動,掀開春宮圖,卻發現什麽都沒有。


    片刻後,密室被司徒璟翻得到處都是,卻還是一無所獲。


    “難道東西沒放在書房?”司徒璟低聲道。


    眼見時辰漸漸過去,司徒璟也有些著急起來。


    這次若是沒找到,下一次可就沒那麽好的機會了。


    片刻後,司徒璟鑽到密室中的床底下,沒多久又出來,在床上到處搜尋一番,什麽都沒找到。


    “可惡。”司徒璟生氣地捶了一下床柱。


    “轟隆。”


    先前春宮圖的地方凸起,司徒璟見狀,用力把床柱往邊上掰。


    那凸起的地方露出了全貌,司徒璟麵罩下的臉一喜。


    上前把東西拿了出來,隻見裏麵有一個盒子,上麵有鎖,他帶來的鑰匙太大,打不開這小盒子的鎖。


    司徒璟用力一擰,鎖頭被他擰開。


    錦盒中卻沒有司徒璟期待的東西,反而是幾幅露骨的美人圖,還是他熟悉的人。


    隻見圖上的女子穿著清涼的衣物,眼神魅惑地看向前方,好似在看他。


    “齷齪至極。”


    司徒璟咬著後槽牙,猛地蓋上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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