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真是鄉巴佬啊,都滅了好幾個月了!不知道郝毅少爺,也不知道金玉宮被滅,那麽大事情你竟然什麽都不知道!真是奇葩了!”


    服務員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向丁軒。


    丁軒有些無語,心裏邊默默道:你們才是鄉巴佬,你們才奇葩了!你們哪有一個能有我了解少爺?


    不過他沒有說出來,而是繼續問道:


    “那他還做了什麽驚天動地的壞事?”


    “可多了,一些大家族的聲音被他攪了,還搶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兒做老婆,幾個月前就已經娶了那個女人,結果沒幾天那女人就死了,死的好似好渾身幹癟,就好像幹屍一樣,那個大戶人家一直在找他算賬,可是他太厲害了,好像這人有很大的靠山,沒人敢動他。前段時間還差點弄死了一個乞丐,得虧那乞丐跑得快,不然真就慘死了。”


    說到這,服務員又湊到丁軒耳邊輕語道:


    “有人說,他是把那個大戶人家的女兒身上的血吸幹了,是練了邪功的人。”


    “邪功……”丁軒喃喃道。


    服務員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不管怎樣,先逃吧!他那個人真的很危險,現在整個雲峰山上的人都知道他了,據說有好幾個門派正在聯手把他給鏟除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解決了。”


    說著,那人就離開了。


    丁軒則是渾身發抖地站在那,他突然明白了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有人在黑他少爺!


    那個跟少爺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肯定是受了什麽人的指使,故意抹黑少爺,把少爺變成一個無惡不作的大惡人,讓所有人都與之為敵,把少爺給鏟除。


    而這背後的人肯定就是那三個門派之一,陰骨派,恆道派,以及黑聖門。


    看樣子,這些人一直都找不到少爺,才會惱羞成怒用這種方式把少爺激怒,讓少爺現身,實在是太可惡了!


    想到剛剛那個跟少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丁軒就非常的憤怒,他少爺那麽厲害,那麽正派,卻要被那個人演地如此下流齷齪,太氣人了!


    等等,金玉宮滅亡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花子真的是柯靈的話,那她就可以恢複自由啊,怎麽還會一直在這?


    不過,很快丁軒就想明白了,如果花子真的是柯靈,那麽她沒有離開這的原因有可能簽訂了什麽賣身契,才會製約著她不得不繼續待在這。


    從會所走出來後,丁軒就在對麵的一家茶館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白球,到底是怎麽迴事?那個人是不是在抹黑少爺,故意讓少爺現身?”


    丁軒把他的猜測說了出來。


    白球點了點頭,說:


    “對,我非常肯定那絕對不是帥哥,你知道的,我是帥哥的契約獸,我和他之間有感應,他還在閉關中。”


    “我當然知道他不是少爺,隻是太像了,聲音都是一模一樣的,實在是讓我有些震驚。”


    丁軒喝了一口茶說道。


    “可能真的跟你說的一樣,這人是受了他人的指使,故意在抹黑帥哥。”


    白球想了一會兒,覺得很有可能是這樣的。


    “這樣一來,少爺的名聲就更臭了,出關後來這個地方,少爺還怎麽用他的那張真臉?”


    丁軒一臉憤然。


    在都城,名聲臭了,結果來到雲峰山還是拜托不了這樣的命運,真是可氣!


    “得想辦法解決了才行。”


    白球語氣凝重道。


    “對了,剛剛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服務生說的話,那人娶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兒,結果沒幾天就死了,死的時候像一具幹屍,說是被吸了血,你說什麽門派會做這種吸血的變態事情?”


    丁軒迴想到剛剛那個服務生的話,注意到了這一句話。


    “不,應該不是吸血,而是吸了陽氣。”


    白球在想了一會兒後,迴答道。


    “陽氣?陰骨派!?”


    丁軒猛地想到了這個門派,女的吸男人的陽氣,男的自然是找女人吸陽氣了。


    “難道說,是陰骨派在背後陰少爺?”


    “非常有可能。對了,那人還提到了乞丐,你說會不會就是上次那個啞巴乞丐?”


    白球問道。


    “啞巴乞丐?”


    丁軒猛地站起身,說:


    “我們去找找這個乞丐!”


    丁軒付了金幣之後,就和白球離開了茶館,開始在大街上四處逛著。


    “上次少爺書,那個乞丐長得像郝立,你說那個人不會真的是郝立吧?也太慘了點吧!


    之前在郝家好像挺囂張的,怎麽一下子就會變成一個乞丐呢?”


    “那也說不定,可能他得罪了黑聖門裏的人,被算計了才變成那個模樣。”


    白球覺得還是有可能的,畢竟世事無常,就算再厲害的人,在這修真界裏,或許就不是那麽厲害了。


    丁軒走著走著,憑著記憶他來到了上一次追那個乞丐的巷子裏。


    他沿著巷子往裏麵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們突然看見了一座破舊的寺廟。


    寺廟看樣子已經破了很久了,到處都是蜘蛛網,而寺廟裏麵倒扣著一個金鍾,想必是因為年代久遠,吊著金鍾的繩子斷了,金鍾才掉地上了。


    他站在門口看了一眼,突然發現金鍾在動,一隻手從金鍾下麵伸了出來,然後他就看見金鍾正慢慢被掀起,一個披頭散發的人從裏麵鑽了出來。


    幸虧是白天,不然看到這一幕還以為是鬼呢。


    當那個人鑽出來後,就看見了站在門外的丁軒,嚇得渾身一哆嗦,轉身就要往金鍾裏麵鑽,丁軒趕忙開口道:


    “我有那麽可怕嗎?明明是你把我嚇到了,好吧!”


    那人穿得挺幹淨的,就是頭發很長,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要躲在那裏,那個金鍾少說也有上百斤吧,徒手撐起,也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那人一天,不禁停了下來,他轉頭看向丁軒,因為頭發遮住了臉,丁軒根本看不清這人的長相。


    他說:“大白天的,打扮成這樣,是故意出來嚇人嗎?”


    那人沒有理會他,隻是準了順衣服,就走了出來,往一旁的巷子走去。


    丁軒無語,但一想到自己在找人,就打算跟這人打聽打聽,他趕忙跑了過去,喊道:“誒,你等等,我能不能跟你大廳一個人?”


    那人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丁軒,臉上滿是戒備。


    丁軒說:


    “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啞巴乞丐?個頭跟你差不多。”


    那人在聽完丁軒的話之後,猛地抬起了頭,藏在頭發後麵的眼睛裏麵露出驚訝的神色。


    白球一直在觀察這人,總感覺這人奇奇怪怪的,當這人抬起頭時,它猛地睜大了雙眸,不可思議地說了句:


    “郝立!”


    “什麽!”


    丁軒聽到白球這話,當即吃驚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而眼前這人在聽到白球聲音時,當即就像受驚嚇似的,猛地就跑迴了寺廟,雙手伸到金鍾下麵,用力一托又鑽了進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以至於丁軒愣了好一會熱才反應過來,結果那人已經鑽進了金鍾裏麵了。


    “白球,你,你真的確定他是郝立!”丁軒驚愕地問道。


    白球點了點頭說:“那張臉我絕對不可能認錯的!”


    “可是,他不是被頭發遮住臉了,你怎麽看得清?”


    “軒軒,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看錯的!”


    白球非常肯定道。


    而後它又說:


    “怪不得那天帥哥找不到,原來這人是躲到金鍾裏麵去了,想必這金鍾應該是一件神器,不然也不會屏蔽了我的感應。”


    “神器?那怎麽會丟棄在這?”


    “不清楚。”


    丁軒沒有再問什麽,他趕忙跑到寺廟裏麵,蹲在金鍾外邊喊道:“你真的是郝立嗎?”


    他沒有得到躲在裏麵的那個男人的迴應,丁軒沒有放棄又繼續問道:“我並沒有惡意,隻是想跟你打聽一些事情,是關於郝毅的。”


    還是沒有反應……


    丁軒又道:


    “我聽說他最近做了不少壞事,是不是真的?他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壞?會不會有什麽誤會?”


    他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實在是郝立給他的印象太壞了,就算這個人有可能是郝立,他也不敢如此衝動地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是不是有人陷害他?”


    ……


    丁軒有些失望地看著白球,說:“他不肯開口。”


    “他當然不會開口,因為他的啞巴,你忘記了?”白球扶額。


    丁軒張了張嘴,這才發現自己因為太著急而出糗了。


    “算了,看他一時半會是不會出來了,我們還是先迴去吧。”丁軒說道。


    白球卻悄悄在他耳邊說:“你用小宇的名字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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