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說到艾滋病的時候那個男人的頭上馬上就開始冒汗了,可他還是很配合地抽血化驗,傻姑為了安全起見,她沒有讓薛萍和蕭紅她們兩個上手,整個抽血化驗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完成的。


    四十分鍾後化驗結果出來後,確定了這個男人沒有艾滋病,他就是頑固性濕疹糜爛。傻姑給他打上一針血清素,開上一副小湯藥,讓他自己迴去熬服,三天後迴來複診重新開藥,估計三副藥就能讓他徹底恢複,這個男人可是高興壞了,在這裏前後加一起才花費不到一百元,其他診所那是一見到性病就往死裏宰啊!可是人家即使再多要錢患者都得忍著,誰讓你得上性病呢?


    這個男人拿著中藥包走了,薛萍問傻姑是不是價格定的有點低,傻姑說:“不低了,隻要是我們的人工加藥品的百分之三十利潤就行,我們可以慢慢地把價格升上來,記住凡是中藥治療就讓他價格低一點,因為中草藥本身的成本低廉,尤其是這種性病,這些生活不檢點的人他們互相之間會通氣的,這裏花錢少、見效快很快就會有人找過來,我們的生意還怕來人多嗎?”


    還真的讓傻姑給說對了,第二天就又過來三個男人,他們也是在傍晚人少的時候過來的,傻姑給他們一檢查化驗發現不是艾滋病就按照正常治療完讓他們走人了。


    可是天剛擦黑的時候又過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就好像是明星出逃一樣,已經武裝到了牙齒,頭戴冰球帽,眼帶大墨鏡,嘴上戴上黑色的口罩,身穿著風衣拉起了高高的衣領,就好像電視劇中的特務一樣,進來也沒有摘掉行頭的意思。


    傻姑說:“請問是來治病還是有事?”


    這個男人給傻姑低聲說:“我聽說你們這裏專治疑難雜症,我就是過來看看能否治療我的性病!”


    傻姑自己想,這些人是怎麽了,難道在他們的理解中疑難雜症就是性病嗎?但是她還是微笑著說:“我們這裏是治療疑難雜症,但是絕對不是指性病,其中包括很多皮膚病和體外毒瘡,性病我們也涉獵一些,就是不治療艾滋病,這個病國家有專門醫療機構免費治療!摘掉你的口罩和墨鏡吧!中醫望聞問診需要看到你的麵孔。


    這個人摘掉口罩拿下墨鏡的時候,傻姑看到他就驚呆了,這不是審判自己案子的那個法官嗎?看著他在法庭上耀武揚威的樣子,原來也是一個道貌岸然的流氓,他已經不認識傻姑,但是傻姑對於他的那副麵孔記得太牢了,這是傻姑心裏的痛怎麽能夠輕易忘記呢?


    傻姑抽血化驗的時候足足抽了三管血,其實這種化驗用一個針管就可,傻姑就是想讓他付出一點血的代價,其實這樣做也沒有用,根本就挽救不了事實,傻姑也就是心靈補償而已。


    四十分鍾化驗結果出來的時候,就連傻姑自己都驚呆了,這個人就是艾滋病患者,傻姑悄悄告訴薛萍趕緊給防疫站打電話讓他們前來把人帶走,她過去拖住他。


    傻姑過來給患者倒上一杯水,說檢驗結果還得需要十分鍾,可是防疫站的人是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傻姑都等的有點焦急了,這個時候這條街頭響起來救護車的響聲,這個患者馬上就明白是怎麽迴事了,他站起來就跑,傻姑一把也沒有抓住他,他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中。


    防疫站的人大赫赫地出現在診所,薛萍就是沒有罵人,她說:“如果靠你們這些人來控製艾滋病,中國的艾滋病一定會泛亂成災,你們這麽慢的動作不說,幹什麽要打響警燈,是不是故意給艾滋病患者送信號,你們這是有損害國家利益的行為知道不,這個患者聽到你們的警報器響人已經跑了,他知道是我們報的案,如果我的診所出現任何問題你們就等著進監獄吧!”


    薛萍幾乎是憤怒地把他們趕走,拿起電話就給派出所報案了,事情一報警就大發了,有關領導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緊急責成防疫部門務必找到這個患者,決不能讓他流放於社會。


    這會防疫部門的人可是沒有敢懈怠,當天晚上就過來很多人,她們又是道歉又是自己承認錯誤,最後問到患者的基本情況的時候,傻姑告訴他們說:“這個人是xxxx法院的法官,他曾經審查過靠山村診所死人的案子,可能是老天爺有眼報應他吧!你們直接去法院找他吧!不然他要是知道自己是艾滋病報複社會就麻煩了!”


    聽到傻姑這麽說,防疫部門的人還真是有點心驚肉跳,他們馬上上了汽車開走了。


    防疫站的人還是去晚了,那個艾滋病患者當天晚上就從單位的十八樓跳下去了,從他留下的遺書上人們才知道,他是喝酒造成胃出血在大窪鎮醫院搶救時輸血得上艾滋病的,看來他還不是因為性生活混亂造成的,可是即使給他恢複了名譽,人已經死了有個屁用啊!


    通過這件事情傻姑和薛萍商量,以後接到性病直接推出去,這裏不再找這個麻煩!可是麻煩還是跟上了。


    這天還是傍晚,這些人就好像專門找這個時間一樣,今天來的是一個女患者,她到不是前來治性病,進來就哭著告訴傻姑說:“姐姐求你幫幫我吧!我想墮胎!”


    傻姑告訴她說:“墮胎國家有明文規定,必須要夫妻雙方自願,你自己來墮胎不行!我們這裏不治這種病,我們主要是治療皮膚病等疑難雜症,你還是到那些婦科醫院去吧!”傻姑過去自己開診所的時候就知道,隨便給人墮胎是違法的,這是行醫治病的警戒線。


    可是這個女孩不走,她哭著說:“我叫蘇雲,家住南嶺鎮,父親在鎮上開了一個診所,為了子承父業就把我送到了職業技術學院的護士專業上學,今年臨近畢業的前兩個月,學校的一個老師找到我,說他喜歡我,如果我……他就想法把我留在學校,我到是沒有想留下來,但是他用畢業證威脅我,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他強奸了我,我一個弱女子含著眼淚隻能打牙往肚子裏咽,畢業證他到是兌現了,可是我也發現自己懷孕了,我過去找到他問怎麽辦?他馬上就對我翻臉了。他明確告訴我如果我去告他他就花錢找人做掉我!沒有辦法我才找到你們這裏來的,主要是我認識你!”


    傻姑問她怎麽認識的她,小姑娘說:“我是在一張報紙看到你的,那上麵關於你的官司等事情都寫了,說你的官司已經平反了,那些壞人已經全部伏法,你的錢已經全部被退迴”。


    這是傻姑這個月聽到的第二個好消息,第一個當然就是那個跳樓的法官,第二個就是這個小姑娘蘇雲說的自己的案子平反的事情,壞人已經被抓,可是自己的心裏就是高興不起來,因為一個剛剛崛起的小診所就是被一幫壞人這樣給輕易扼殺了,想重新崛起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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