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時間裏總是發生無限個可能。自從肖珂和宗熙南暴露出朱景豪的身份之後,警方打擊毒販的力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毒販窩聚點被連根端起,國內的禁毒形勢一片大好。


    山中大宅聚豐堂內,朱炳輝嚴肅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各方傳來的消息,眉頭緊鎖。


    旁邊的管家心翼翼道:“少爺很有可能被盯上了。”


    “他有什麽嗎?”朱炳輝嚴聲道。


    “他最近多了很多跟蹤他的人,去哪裏都能發現後麵有可疑之人跟著,所以他現在基本上不與相關的人聯係了。”管家老實交代。


    “他身邊的那個大明呢?”朱炳輝又問。


    管家有些猶豫道:“他……不太清楚,隻有少爺才知道他的行蹤,我們派去監視他的人一直起不到用處。”


    “那就不用監視他了,隻要他對景豪有用就校”朱炳輝靠在椅背上,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歎氣道:“暫時將景豪手上負責的區塊全部撤走,讓誰接手由你決定。”


    “那英國方麵的呢?”管家疑惑道。


    “英國的不用,留給他,反正近段時間,英國那邊沒什麽事。”朱炳輝。


    聯通店密室裏,肖珂、宗熙南和朱景豪在皮質沙發上並肩而坐。


    “朱景豪。”吳首長定睛看著坐在他對麵沙發最邊上的男生。


    朱景豪無辜的表情中略帶一絲慌亂,“首長好!”朱景豪站起來畢恭畢敬地喊了一句。


    “你知道今為什麽讓他們帶你過來嗎?”吳首長威嚴地問道。


    朱景豪有些心虛地迴:“我……大概知道。”


    “你可知道販毒是違法的?”吳首長突然十分嚴厲起來,話間手指有力地抨擊紅木桌麵。


    宗熙南和肖珂禁若蟬聲,兩人忍不住偏頭看了朱景豪一眼。


    隻見朱景豪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木木地迴了句:“我知道。”


    “你犯下的罪證我們警方可以從輕處置,隻要你告訴我們你爸的藏身之處。”吳首長的聲調降了下來,卻變得更加沉穩有力,如同寺廟裏的大鍾,一下一下,聲聲震懾人心。


    卻沒想到朱景豪靜默了三秒,迴道:“首長,我並未犯罪,我爸身邊的那些人一直想讓我參與其中,但我一直吊著他們,始終堅守著底線,沒有幹壞事!”朱景豪著站了起來,堅定的語氣開始讓吳首長動搖。


    然而吳首長是什麽人,怎麽可能輕易地相信他的一麵之辭,隻聽他淡淡道:“你究竟有沒有犯罪,你了不算,我了也不算,得看警方查出來的證據。”


    朱景豪看了看旁邊的宗熙南和肖珂,又看了看吳首長,坐迴沙發上,默默地低下頭去。


    吳首長則在紅木桌前坐正了身姿,緩緩道:“放心,隻要你沒犯罪,警方是不會拿你怎麽樣的,但是你得告訴我們重要的線索和消息,比如……你爸爸的隱匿之所。”


    朱景豪又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聽他忐忑地:“我……我並不清楚我爸的行蹤。”


    “你會不知道?”吳首長眯了眯眼睛。


    朱景豪定定地看著吳首長,眼中一片坦誠:“是真的,我一直讀的是寄讀學校,每次寒暑假便被人接迴山上老宅住,每到那個時候我爸就會抽出時間迴來陪我住幾,之後又見不到人影,除非他找我,否則我根本聯係不上他。”


    吳首長默了默,朱景豪所與他調查到的信息相符,寄讀學校是他外公替他安排的,他已經查過,老爺子並不清楚自己外孫的真實情況,隻答應了幫他安排上學問題。


    至於朱景豪寒暑假的去向,他也派人進行了深入的調查,的確與上次宗熙南和肖珂逃脫出來的那座山頭有關。


    這證明,朱景豪沒有騙他。


    良久,吳首長露出意味深長的一個笑,他:“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隻能選擇另一種方式了。”


    坐在沙發上的宗熙南和肖珂同時眨了眨眼睛,等著他下去。


    可朱景豪卻先開了聲,他的聲音透著一股決絕的堅毅:“首長,我可以幫忙做你的臥底,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等抓住我爸之後,將他從輕處理!”


    吳首長沉默了,看著朱景豪眼裏的那一絲希冀,他不忍心告訴他,照他爸目前的處境,一旦抓到,那是要執行槍決處置的。


    過了很久,吳首長終於再次出聲:“這要看司法部門的判決。”他頓了頓,又忍不住補充道:“如果你的功勞足夠大,司法部門會適當考量你提出的請求。”


    沙發上的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一同看向吳首長。


    吳首長堅定的聲音再次傳出:“總之,這一切得看警方搜集出來的證據!”


    “我明白了。”朱景豪淡淡地。


    又一次從聯通店出來,隻不過,這次兩個人變成了三個人。


    宗熙南走出來將手搭在朱景豪的肩膀上,拍了拍,“有信心嗎?”


    朱景豪一笑而過:“我是誰!”


    肖珂在旁邊微笑:“等下迴去我得看看今年得奧斯卡影帝那位的電影。”


    “還不如再重溫一下複仇者聯盟呢!”朱景豪。首發


    三人再次相視而笑,隻要有路,就能行得通,就算沒路,他們也要劈出一條道出來!


    大學四年,有些人每都是星期六星期,有些人卻每都是星期一。這直接導致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第一種人,讀大學閑得很;第二種人,讀大學累成狗。


    當然,大部分人其實是介於兩種狀態之間。


    但就在這個學期,地質班的眾人總算親身體會到鄰二種人關於累成狗的感受。


    b大每屆理工科的學生都需要在大二完成大學生物理實驗的課程。由於學生太多,所以物理實驗室每年的使用日程都排得很滿。


    他們地質班直接排到鄰二學期的四月份,而且是周末做實驗。


    也就是,除了僅有的一個清明節假,接下來的一個月他們都將處於沒有周末沒有假放的痛苦狀態下。


    更痛苦的是,連周末晚起的資格都被剝奪了,由於要去市區附近的老校區做實驗,所以每到周末,大家得6點多就起床,7點多集合一起坐校車去老校區,8點之前趕到老校區的實驗室。


    接下的一,大家都待在老校區,等到做完了下午的實驗,交完了實驗報告,才能坐校車迴到自己的校區。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吐了!”蘇恬恬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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