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一想到,就算以後蘇行對許臨做什麽,他隻會默默忍受時蔣翔便會不忿起來。


    但是他沒資格不忿。


    許臨都不在乎,他的在乎隻是自作多情。


    苦澀一笑,蔣翔說:“那你就不管旬濤了?”


    雙眸漆黑的像是有無數化不開的濃墨一般,他歪了歪頭,語氣有一絲古怪的對蔣翔道:“管?沒興趣。”


    那空靈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讓蔣翔猛的抓住了許臨的手腕,盯著他的臉,緊緊的皺起眉頭。


    看了半響,蔣翔敢確定自己心裏那種無法言說的怪異感不是幻覺。


    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但是許臨給他的感覺……很不自在。


    他收緊力道,話在唇邊止了許久,最終還是受不了太過於古怪的壓抑感,嗓音沙啞的說出了一句隻有許臨能聽到的話:“……”


    許臨眸子微微睜大,眼角眉梢間的冰冷被一抹不易察覺的抵觸所代替:“你想多了,我沒有任何事。”


    —


    他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夢境。


    所有的一切都那麽的真實。


    冰冷的墓碑,周圍的氛圍壓抑到令他恨不得仰天大吼發泄的。


    他能感覺出自己心裏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悲傷,像是心缺了一半,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找到那缺失的一半了。


    墓碑上模糊一片,他拚命的瞪大眼睛,想看清楚上麵的名字,可是周圍卻起了白霧。


    他的眼前又浮現了那一幕場景。


    有人躺在擔架上,小心翼翼的拽著他的衣角,衝他露出一抹蒼白虛弱的笑,小聲的說:“別這樣……相信我……我不會死的。”


    無力的話像是一把沉重的錘子般,重重的敲擊在他的心,每一下都讓他窒息到難以唿吸,驚恐萬分。


    他看不清楚擔架上人的臉,卻知道那人在笑,再讓他安心,不要擔心。


    可是他放心不下來。


    原本就已經懸在高處惶恐不安的心因為他進入了搶救室開始逐漸崩裂。


    在紅燈熄滅,醫生出來衝他搖頭的時候,那顆心徹崩裂成無數的碎片。


    他聽到自己瘋了一般的嘶吼著不可能,拽著醫生的領子咆哮威脅著讓他把人給他救好。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身體在逐漸變的冰冷,血液在倒退的那種驚悚感。


    他在害怕,在不斷的顫抖,悲慘的嘶吼著,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發泄出心裏所有的驚懼。


    許久後,他跪在了蓋著白布的病床邊,直勾勾的盯著白布下的人,片刻後起身扯掉白布,看著那張看不清的麵容咬牙流淚。


    蘇行想努力看清,但無論是白布下的那張臉,還是墓碑上的名字,他都沒辦法看清,到最後他感覺到自己的臉貼在了一個冰冷的東西上,那份森冷的寒意讓他猛然驚醒。


    窗外天色黑的深沉,病房裏燈光明亮,明明病房裏的溫度那般適中,蘇行卻打了個哆嗦,渾身冷的不行。


    他做了個荒誕無邊的夢。


    夢裏的那種悲涼與驚懼衍至到了現實。


    他隻記得夢裏有人出車禍死,但那人是誰無論他怎麽去看都看不清楚。


    目光落在病床上安靜睡著的旬濤身上,蘇行才像是找到了慰藉,心裏的驚懼漸漸的消散,變得冷靜下來。


    ——


    你們怎麽穿品如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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