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蝠一族敢打的,也僅僅隻能打中品門派以下,上品門派敢打也隻是殺敵一千,同歸於盡,兩敗俱傷,得不償失。


    隱蝠一族除去中品門派掌門上老後,使得門派的餘下弟子再無抵抗的意誌,順理成章的軍覆沒,也有投靠隱蝠一族的,隨他前來征討其他勢力,所謂的棄明投暗成為隱蝠一族的狗。


    北原的上品門派若不是因為徐墨和齊雲清放出兩隻仙獸打架,怕是一直對此置之不理,或者隨便出手了事。


    至於玄門的工作,真的一直在隱蝠一族去打家劫舍也不是敲詐勒索後,以救世主的身份,最快的速度消化招安滅門弟子和門派遺產,同時滅殺侵略者。


    在門派這些以前,在北原境內也算是有數的門派組織,勢力也算是相當龐大,附近的都有數個人類城鎮,鄉村。也可以說是在眾多目標眼皮子底下不斷壯大起來,因為時代變化王朝更替,對玄門這個北原興欣的門派,沒有過多的關注。


    玄門也是在這種情況下,明麵上看起來快速發展著,而暗地裏的發展速度還要更為驚人。


    對於新成員的加入,玄門有專業人員負責消除其中的不穩定因數,盡管還對原先門派有所留念,但一定時間生活後,便真的宣誓加入玄門。


    這不隻是因為無處可去的緣故,他們看到,這個玄門是像是把無數根散落地裏的稻穀重新撿好一樣,合理布置下去,並沒有拖垮教派,反而因為各個門派的遺產靈脈,使得教派的資源積累速度越來越快,在對付隱蝠一族上,不同其他上品門派封鎖自己,更是不留餘力力對付隱蝠一族,這也讓隱蝠一族對玄門恨得直癢癢,不少時候正麵打過架。


    玄門不是無敵的存在,每一次衝突不說硬,輸就沒有過。


    所以,北原的上品門派索性不管不顧,最後就將對隱蝠一族事情給了玄門,沒有過多把注意力放在這個玄門身上,他們正好去繼續尋找仙獸的下落,一個新興門派能夠對抗這個隱蝠一族了,完不需要他們上品門派的介入。


    中品門派之間的鬥爭,嗬嗬。


    時間就這麽過了大半年,玄門和隱蝠一族連番大戰之後,即便是徐墨本人也需要喘息一下。


    天罡門地煞門還在尋找著仙獸的蹤跡,若不是一直能夠找到一點仙獸留下的痕跡,都覺得仙獸是不是被人所得了。


    至於另外天麟王事件,熱度也慢慢開始沉浸下來,終歸沒有足夠的證明能夠確實天麟王複世,隱蝠一族的禍亂到有,除了葉璃能夠得到玄陰門相信外,齊大輝被其師尊和掌門被狠狠批鬥一通,不少玄門弟子路過都聽到,齊大輝被教育了半天。


    也是,人們往往隻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修士也不例外。


    雖不相信,因為那些老人太受曾經的原因影響,不管人們相信或者不相信,有些事情終究會發生。


    颯!


    寒光乍現,伴隨著骨肉被斬斷的又一聲響,溫熱的鮮血飛濺。


    在飛濺的血液之後,是一名手持利劍,麵容傾城的女子,冷冷看著被她斬殺於地的隱蝠和幾個修士,雙眸之中沒有絲毫情緒的波動。


    徐墨對齊雲清說道“還是沒有問出來那天冠冕要說什麽。”


    齊雲清的雙眸子平靜,或者說堅定。


    看著她的背影,想著一路行來發生的事情,徐墨有些感慨。


    她沒有出手過,一直是她出手,除了第一隻問話的隱蝠外,後麵的打鬥她就一直做一名合格的觀眾在一邊看著。


    齊雲清靜靜看著遠處的一座山峰上,一道劍光在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裏出現,接著是一把加長號的電光擊出現在她的手上,上麵還有一個用來瞄準的管子。


    一道威力更為強大電光擊從管子前麵一頭射出,直到遠處山峰上的不知何人頭上,山峰上的學落了下來,覆蓋上了地上的血跡和屍體。


    徐墨說道“不會太大材小用了吧,一隻手就可以拍死那隻雜碎了。”


    “離一個門派如此近的地方,居然還有以人為食的老鼠,真不知道這些廢材在做什麽。”齊雲清怕被禁很快收好起來,說道。


    算來,她也是拜入了一個上品門派,最看不起的還是那些一有危險就隻顧自己生存的修行者,禿驢也就算了,還是住在天天和妖怪打交道的北原,這算是怎麽迴事?


    徐墨說道“這很正常,隱蝠帶來的病毒現在連修行者都能相互傳染,普通靈藥很難救治,也是怕自家弟子傳染嘛。”


    這些個月來,隱蝠帶來的病毒不斷變異升級,玄門能夠解決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速度緩慢,其他小宗門直到被滅,中品門派倒是學聰明了,聯合起來,卻不管不護所要庇護境內百姓。


    這場戰爭倒是不知道死了多少百姓,普通人傳普通人是最厲害的,很多人也都紛紛把希望寄托在玄門身上。


    “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裏?”她問道。


    這件事情想去哪裏她可以自己決定,那些百姓生死也可以完不用在意,但還是要問一下徐墨,畢竟也是來自一個地方的人,同樣她在做這件事情,她隻是不喜歡這些門派的做法。


    在行走的過程裏,她漸漸感覺到,無論行走本身,還是殺掉那些討厭的老鼠,又或者是徐墨偶爾的一句話,一個眼神,都在徐墨的設計當中。


    她也再問徐墨到底什麽時候可以結束。


    她不確定徐墨在這件事情上在想些什麽,更不不知道徐墨想要去哪裏,到底想要做什麽。


    走的這一條王道?


    證道,證王道?


    齊雲清能夠想到的,也就是這一點了,徐墨她終歸也是一教之主,俗話說慈不掌兵,若沒有這般心境,如何經營一個教派?或者說,哪一個成功的帝王,不是這般呢?


    徐墨淡淡勾起一道弧度,簡單迴道“繼續下一個。”


    徐墨一直想著冠冕所要說的不會是簡單的事情,她有預感,北原將會更是陷入一場混亂,畢竟北原大部分都是妖怪的主場,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在一條河流岸上,徐墨和齊雲清兩人燒著火鍋吃飯。


    吃到一半的時候,齊雲清放下碗筷,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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