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不會在她的房間裏,她就在她們麵前。


    好一個俊俏的美男子就是徐墨,她不說沒有人能夠認得出她是女子。


    世上總有男扮女裝女扮男裝的人,但總有破綻,再精通易容術也改變不了男女身體的本質。


    徐墨不需要易容術,她從記憶裏看到有變化之術法門,易容術不過凡人間的把戲,騙騙沒有眼力勁的普通人,卻比不上真正修行法門的變化之道。


    變化之術能夠變化到任何都分辨不出是真是假。


    “聽說,老板娘家的貴人是位可人兒,我很想見見那位美麗的姑娘有幾分姿色。”


    說著,徐墨故意舔了舔舌,眼神也變得熾熱起來。


    石文昊站在身邊沒有太多表情,他自然是相信救她出來的少年不會是那種混蛋人渣,不然才不會救他。


    他相信他,效忠一個人首先是——信。


    這是徐墨告訴他的,永遠信不過忠誠二字,唯一能夠相信的隻有一個“信”字。


    信某個人,才不會永遠對那個人產生懷疑。


    聞言,男裝徐墨在顧雅顧婉兒眼中改變了印象,眼神中充滿了厭惡,沒想到這位好看的男子居然是人渣。


    她們身上靈力開始波動,同時周圍食客紛紛起身,不用店家兩女說也知道怎麽做,他們可不允許一個色膽包天的混蛋玷汙他們的女神。


    徐墨看著他們,撲哧一聲,自己也站了起來。


    顧雅正色言辭,一改平時嫵媚:“這位客人,請你離開,本店不做你的生意。”


    “嗬,想動手。”徐墨打趣看著他們,麵對自己的護花使者,可真有意思,世上可能找不到像她敢這麽玩自己的人了,“開店自然是做生意的,怎麽能趕客人離開?”


    “做誰的生意也不會做你的生意,趕快離開。”顧婉兒道,她的劍已經出現在手上,讓人感覺下一刻她在不離開,真的就要動手。


    徐墨要作自然是要作到底,不然一開始作是為了什麽,這可不是單單為了好玩。


    徐墨手上的靈力也開始運作,控製到感覺隻比她們強那麽一兩倍樣子。


    石文昊看到自己的主人靈力開始運作,給他感覺感覺這靈力很是隨意,沒有戰意在裏麵,看他的樣子真的隻是在玩而已。他走上前去,放出了自己的靈力波動,不帶意的靈力和徐墨麵前的人對持。


    這時,一個粗布衣腰間一個酒葫蘆的老者走了出來,嘴裏喊著:小二,小二,快帶早餐上來。


    此人正是崔先生,崔先生並不知道一大早發生的事情,直接來到這裏。


    令人不解的是,崔先生絲毫不受二樓充滿靈力波動的影響,跟沒事人一般,就這麽走了出來。


    崔先生看到所有人都是站著很是疑惑道:你們怎麽都站著,早飯得要吃好。


    周圍人不為所動,從崔先生的出現,他們各自收迴了靈力。


    就在崔先生就要走到徐墨的位置,他有點驚訝指著徐墨:“你是,你是,你是……


    徐墨見不妙,這崔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能夠認出她是徐墨,眼看崔先生要認出她了,連忙上前阻止:“崔先生,許久不見了。”


    崔先生先是楞了一下,然後看到徐墨的眼神有點不對,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哦,你是墨公子,真是許久不見了。”


    眾人都被這一幕呆著了。


    顧雅問:“崔先生,你認識這位公子?”


    崔先生笑嗬笑嗬:“當然,墨公子也算是我的一位酒友。”


    “可是,他……”


    “誒,墨公子天性愛玩愛鬧,如果剛才有什麽得罪大家了,我在這裏替他給大家道歉了。”說罷,崔先生伸出雙手躬身三個方向。


    見徐墨的酒友崔先生賠禮說話了,眾人也不好意思不給崔先生麵子,不給崔先生麵子就等於不給美人麵子,看崔先生的樣子可不會結交品格不好的酒友,就放過了這個叫墨公子的少年。


    然後,崔先生轉身跟徐墨語重心長教育道:“墨公子,你這可就不對了。”


    徐墨歉意式的笑迴複道:“是是是,崔先生教育的是。”


    顧雅無奈歎了一息留下一句“你隨意”後,轉身忙自己事情去了。


    顧婉兒也不想呆在這裏,直接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去了,徐墨剛才的樣子太讓人不喜了。


    看著她們走開,崔先生坐到了位置上,徐墨也跟著坐了上去,其他人也不說這什麽。


    ……


    崔先生叫來了三份早點,一份自己的,一份是徐墨的,另一份是給石文昊的,若不是徐墨叫他,他是不會坐下來吃食的,對早飯這個詞他也是第一次接觸到。


    吃食完後,徐墨對崔先生能夠認出她變化感到好奇,崔先生明明是個凡人一個行走天下的醫者,不可能認得出修行者的變化。


    她問了崔先生是怎麽認出她的,她也不介意石文昊就在旁邊能夠聽到,反正這件事情他遲早會知道的。


    崔先生笑了笑說道:“雖然我不是修行者,但我認識修行者的氣。”


    “氣???”石文昊聽了對崔先生所說的氣的了解不是很懂。


    徐墨快速翻了一遍破碎的記憶,查找關於氣的一切知識。


    沒等徐墨找到,崔先生先一步說了出來:“每個人的氣都不一樣,就和每個人的麵孔一樣的不一樣,它不屬於人體身上肉體散發出來的氣味,它是一種很特別與眾不同的變化……可能是你們所說的練氣,反正這是你永遠無法改變的。”


    徐墨聽了,好像懂了又好像不太懂,真的懂了又不懂怎麽解釋。


    這種說法,氣好像和記憶知識中磁場力說法差不多,一個人的自身磁場能夠影響周圍氣的微弱變化,也許這就是崔先生說的大致意思,他應該說的不是氣,卻與氣脫不了幹係,人身體磁場與氣確實是息息相關,是一種相吸又是一種排除。


    石文昊還是一頭霧水,根本領悟不出其中的意思,直到徐墨變出兩塊磁鐵實驗了一下,石文昊才懵懵懂懂。


    崔先生看到這個有趣的石塊,確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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