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鬥,看胸,看胸!”


    現在我和沈蘇基本上是麵對麵,中間就隔著女石像和另一個石像,我一眼就看到沈蘇在原地跳著腳跟我喊,一邊也試圖要將她麵前石像手裏的盾牌掰下來。


    “熊?”


    “你傻啊,那女石像的胸,胸脯子!”


    沈蘇恨鐵不成鋼的又大喊了兩聲,胸脯子?


    我下意識的向著女石像的胸前看過去,說實話,這墓葬裏的侍女石像身材都不錯,********、豐腴圓潤,用農村人的觀點來說,都是好生養的,剛才襲擊我的這個女石像,****很高,估計能有何靜的兩個那麽大,雖然是石頭,但卻絲毫不影響女人的肉感。


    他『奶』『奶』的,估計雕刻石像的石工也是個『色』坯,要不是有豐富的閱女經曆,這女人絕對雕不出這個樣子。


    “劉八鬥,你個大『色』狼,往哪看呢?”


    誒誒誒,這女人還能講點理不,明明是她讓我看的好不,這怎麽轉過頭來倒打一耙。


    “我讓你看她胸脯子上的項鏈,你盯著她胸看什麽?”


    呃!


    我尷尬的收迴視線,這也不能怪我吧,我就不信哪個男人看女人會略過胸先看她的項鏈。


    但是此時不是抬杠打嘴架的時候,果然,女石像的胸前有條項鏈,吊墜是隻金蟬,真奢侈,一個侍女也穿金戴銀的。


    伸手一薅,項鏈就掉落下來,直接落到我的手心裏,女石像立刻停住不動了。


    我嚓,讓你他娘的占老子便宜!


    我隨手將那條金蟬項鏈扔進了口袋,然後轉過頭去幫沈蘇。


    沈蘇身邊還剩兩個在動的石像,我有了經驗,動作十分的幹脆利落,眨眼的功夫就將它們手中的東西打落,喧囂一時的石像頓時安靜下來,我扶著旁邊的石像狠狠的喘了兩口氣。


    啥也不用說了,肯定是我之前走動的時候觸動了機關,原來這些石像根本就不是單純為了陪葬,而是保護墓葬,守護棺材的。


    “劉八鬥,你也太齷齪了吧,你自己不是有媳『婦』兒嘛,盯著個石像看的那麽起勁兒,哼!”


    “喂,沈蘇,你能講點道理不,不是你讓我看那石像的胸脯子嘛,現在反過來又說這樣的風涼話,是女人也不能這麽胡攪蠻纏吧?”


    “誰胡攪蠻纏?項鏈那麽明顯,你看不到啊?非盯著人家胸看,你安的什麽心,這就是一石像,要是個女的,你是不是得淌哈喇子走不動道兒啊!”


    “誒,你別得寸進尺啊,我看怎麽了,我一沒偷二沒搶,看個石像犯法啊?那莫高窟裏飛天石像穿的更少,還有一絲不掛呢,你不也說那是藝術,是曆史瑰寶嘛,怎麽到我這兒就成了『色』狼,天下道理都是你沈蘇的是不是?”


    我真是被沈蘇的胡攪蠻纏氣的有點火大,好不容易倆人進了墓室,好不容易才擺平了石像,她不給我個劫後餘生的擁抱也就罷了,還嘚啵嘚啵的這些用不著的,換了誰能心平氣和?


    “哼,你不就是看那石像胸大有看頭嘛,你不知道胸大無腦嗎,越是胸大的女人腦袋越簡單!”


    嘎!


    我有點沒反應過來,這是啥情況?


    怎麽吵著吵著還吵到胸大無腦上麵去了,這都是什麽跟什麽,我不就看個石像嘛,又不是相對象找媳『婦』兒,還要看腦袋?


    看著沈蘇氣鼓鼓的樣子,好像是真的氣的不輕,我下意識的就往沈蘇的胸前瞄了一眼,頓時恍然大悟。


    天下女人看來都一樣,我記得有一次何靜從酒吧下班,迴到家就脫光了衣服在鏡子前翻過來調過去的照,一邊照還一邊問我,她前麵那兩團肉是不是有點癟?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酒吧的老板新找個小蜜,不知道咋地就是跟何靜過不去,別的倒還好,那個小蜜總是挺著一對注水氣球在何靜跟前晃悠,最後一次,更是指著何靜說何靜是飛機場。


    當時何靜就說了和沈蘇一樣的話,胸大無腦。


    唉!


    我滿頭黑線,還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男人都喜歡********,胸前有肉的女人不假,但那隻是男人最原始的對女人的**而已,真要是找老婆可不是看誰的胸大就跟誰的。


    “行了,咱們倆快開棺材吧!”


    沈蘇可能也覺得自己剛才的態度有點莫名其妙,這迴倒很配合,一聲沒吱的就跟了上來。


    有了剛才的經驗,我再不敢冒冒失失的往前走,而是低著頭,一路仔細的看著腳下,之前這些石像之所以會動起來,肯定是我踩到了控製石像的機關。


    但是地麵看著很平整,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麽地方特殊,所以隻能每走一步就停下來等等,看看是不是石像又有了什麽異常。


    “石像上的控製機關都被我們除掉,估計總機關就是被觸發也應該是失去作用了,而且,我感覺這些石像的控製機關不像是在腳下。”


    沈蘇自然看出了我的心思,在我身後說道。


    “不在腳下?我之前走過來,除了地麵,沒再碰到其他的東西。”


    “你忘了?那個戴鬥笠拿刀的?”


    好像是我當時剛接近那個漢子的時候的確是被一股力道彈了迴來,但是石像開始移動攻擊人卻是我第二次再靠近時候發生的事啊!


    “何以見得?”


    “我在美國的時候認識一個物理係的教授,他是專門研究衝量粒子學的,這世界上的東西並非都是符合既定發展規律的,衝量粒子就是其中之一。”


    “衝量粒子?”


    “我這麽說可能很抽象,舉個例子吧,就是你家菜地裏有棵白菜,周圍種的都是胡蘿卜,但是有一天來了一陣風,將白菜的種子不小心吹到了胡蘿卜地裏,胡蘿卜對於白菜的種子很不歡迎,就聯合起來反抗,最後徹底的將白菜種子踩在腳下,現在,你就相當於是那顆白菜種子,那個漢子就相當於風,他身上的某個粒子就是那顆白菜。”


    我不得不說,沈蘇舉的例子的確很生動,但我還是沒弄明白,那陣風怎麽就把我當成了白菜子,我好像沒觸碰那漢子身上任何的東西吧,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隔山打牛?


    “衝量粒子不需要人體接觸,類似紅外感應線一樣,隻要有人接近它就會自動的釋放出衝量波,其他石像身上的東西就是能夠與衝量波引起共鳴的載體。”


    哦,我這迴聽明白了,敢情就是那個漢子自己自帶雷達,不管我碰不碰他,隻要靠近了那就是立刻進入雷達的搜索範圍,雷達又把搜索信息迅速的傳送到白菜身上,白菜便把種子信息複製到了我身上,然後我就成了那些胡蘿卜群起攻之的對象。


    “你那是美國,這墓至少有二百多年了,咱們中國不興研究什麽粒子不粒子的!”


    不是我瞧不起自己個兒的國家,而是這件事明擺著的,咱們老祖宗都是玄門相地的高手,信奉的都是天地神,就是機關也都是按照五行八卦推演出來的,怎麽可能像是沈蘇說的那麽奇怪?


    “八鬥啊,你是真不了解咱們老祖宗的智慧啊,你知道在四川巴縣有個距今一千二百年的石洞裏發現了什麽嗎,發現了一個不鏽鋼的飯盆,雖然造型很簡陋,但是材質卻百分之百是不鏽鋼的,可不鏽鋼是在1912年才由英國人布列爾發明出來,咱們比他整整早了將近一千年,所以說,咱們老祖宗的智慧不是嘴巴說說而已的!”


    看著沈蘇滔滔不絕的樣子,我忽然覺得很好笑,這丫頭之前一直都是美國長美國短的,但是進墓之後,就立刻化身成了愛國青年,一切以國家利益出發,現在對老祖宗的崇敬之情也是猶如黃河之水連綿不絕。


    不管我對沈蘇剛才的分析讚不讚同,但是接下來的路的確很平順,即便不小心碰到石像,也沒再發生之前那樣的事情,眼看著還有三兩步就要到黑漆巨棺跟前了。


    就在此時,原本白光晃晃的墓室忽然暗了下去。


    “八鬥,蠟燭滅了!”


    沈蘇的聲音有些發抖,我迴首看過去,果然夾在石縫中間的蠟燭火苗已經熄滅,但是,墓室中並不缺照明的光線,一根蠟燭而已,為什麽整個墓室會突然暗下來。


    “滅了說明啥?”


    我是真不知道,張樹說過蠟燭一滅就要有禍事發生,沈蘇說‘人點燭,鬼吹燈’,但是究竟是啥意思,我到現在腦袋也是一團漿糊。


    “說明......”。


    沈蘇的臉『色』發白,不會又發燒了吧?


    我現在的心髒脆弱的很,沈蘇這一路上頻頻遇險,雖然最後都是虛驚一場,但是誰也不敢保證下次還會化險為夷,因此隻要看到沈蘇有什麽異常,我的心立刻就會緊張起來。


    “八鬥,你後麵......”。


    沈蘇還沒說出來是什麽,我的第六感就已經告訴我,我的身後有危險,而且還不是小危險。


    我******是孫猴子,九九八十一難,老子都能挺過去,什麽魑魅魍魎,妖魔鬼怪,盡管放馬過來吧!


    我給自己在心裏說了兩句場麵話,然後才緩慢的轉過身,我自己感覺我現在的樣兒就跟電視劇裏慢鏡頭似的,麵對危險,已經有了自我麻木自我安撫的能力。


    但是當我轉過身,卻發現除了巨棺之外,空空如也。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鬥墓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大漠孤煙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大漠孤煙並收藏鬥墓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