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五皇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了她的話,“不如就留在我們成親之日。


    霜月,我沒接觸過你生活的地方,但是我知道我褪下皇子的身份到新的環境,需要先去適應。


    我能接受你養我,但是我接受不了自己配不上你。


    我知道奔赴你去新的環境這一條不應該成為綁架你一生的枷鎖,你可能會遇到比我更優秀的人,我需要想辦法留住你的人和心。


    我也無法做到不尊重你,在成親前就擁有你。”


    他又喝下一杯酒,咽下心裏悲觀的情緒。


    聰明如他怎麽可能想不到,霜月哪怕答應也能反悔?


    他也會怕,怕日日難以忘懷遞給霜月毒酒的場景,怕會後悔自己的決定。


    隻能做到盡力愛護她。


    他放下酒杯,嗓音溫柔:“時辰不早了,你該就寢了,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他迅速起身離開,不給自己絲毫躊躇的時間。


    沈霜月看著他的背影,把酒杯摔碎。


    清脆的碎裂聲讓禁欲五皇子下意識停住腳步,轉身看向霜月。


    沒想到沈霜月已經走到他身後,推著他的肩膀,把他摁到牆上,掐上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唇。


    冰涼的牆壁更襯得身體滾燙,他自理智的抗拒到與她角逐……


    沈霜月看著他鮮紅水潤的唇瓣,啞著嗓子道:“進了我的房間,哪裏能是你可以輕易離開的?”


    她用指尖撓著他的下巴,“小禁欲,你可想好了,我哪怕答應跟你的房事留在成親之夜,但是與別人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麽。”


    禁欲五皇子握住她的指尖,用唇吻了她一下,像是最忠誠守護的騎士,“我不會幹涉你的自由,我也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


    沈霜月反握住他的手,“既然如此,那咱倆再喝一會兒,然後去洗漱,到時候你可以離開換成別人,也可以讓我見識見識你坐懷不亂的能力。”


    禁欲五皇子瞪了霜月一眼,卻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把機會留給別人,答應了下來。


    墨色自天際傾灑,窗前星光點點,二人舉盞同酌。


    酒壇空了一壇又一壇,美男脫了一件又一件。


    一直沉默的係統突然出聲,【宿主,你已經喝得夠多了,明日還得舉辦喬遷宴,別再喝了。】


    沈霜月沒搭理係統,與小禁欲繼續聊著京中趣事,她的笑聲似是因為酒精放大的情緒,更歡快了些,無人發覺有係統這句關心的原因。


    酒過三巡,兩人分別洗漱,旋即躺到一張床上。


    禁欲五皇子把雙手放在胸前,規矩的不得了。


    沈霜月開始作亂,她也想享受一下把禁欲佛子拉下神壇的過程。


    美男的唿吸越來越急促,身體隱隱發顫,風輕雲淡的臉龐因為隱忍落下一滴淚水。


    沈霜月興致更濃,都說禁欲的人悶燒,她想看他燒起來。


    這是一個長久的拉鋸戰,卻注定小禁欲丟盔棄甲。


    不知過了多久,他顫著聲音開口:“我想去如廁。”


    沈霜月吻上他的唇,“其實你可以求我幫你。”


    “好,求你,求你放過我……”


    —?—


    翌日,喬遷宴。


    陽光如金色紗幔,從空中傾瀉而下,灑在縣君府門前。


    門前停了無數輛馬車,都是前來恭賀喬遷之喜的賓客。


    德妃派了貼身嬤嬤為縣君府坐鎮,在府門前協助沈霜月迎接賓客。


    縣君隻是正五品,但是不少一品誥命夫人帶著家眷前來送上禮物,參加宴席。


    京城還是有驕縱大小姐的,於她們而言,沈霜月的身份不配她們親自前來參加宴席。


    可在看到母親如此恭敬的對在府門前迎接的下人說話時,紛紛咽下心中不滿,隻能待坐到位置上時,小聲跟密友抱怨。


    但是……


    門前唱和聲不斷:“三皇子駕到!賀禮為千年沉香木雕如意一尊,願縣君府如意吉祥,萬事順遂。”


    “四皇子駕到!賀禮為雲母翠玉屏風,願縣君府生活似此屏般瑰麗,雅韻悠長。”


    “五皇子駕到!攜禮是吳道子真跡《富貴牡丹圖》,祝縣君府花開富貴,榮華永駐。”


    “六皇子駕到……”


    場麵一時安靜下來,沒人能想明白為什麽五位皇子會來參加一個縣君的小小喬遷宴。


    而且這五位皇子好似不合?


    五人落座後,能明顯感覺到所有人的視線都有意無意地落在他們身上。


    三皇子虛弱地咳嗽了幾聲,目光不鹹不淡地落在四皇子身上:“真沒想到四弟也會來參加沈縣君的喬遷宴,這是想放棄蘇姑娘了?”


    四皇子前來喬遷宴隻是不敢再與沈霜月鬧僵,並不想參與這四人的戰爭。


    無奈地笑了笑:“是蘇姑娘顧慮沈縣君被人小瞧,蘇姑娘說她身份……”


    “那是蘇姑娘多慮了。”三皇子沒心情聽四皇子後麵的說辭,直接打斷他的話,用帶著敵意的眼神看向五弟。


    “五弟,你可真有心,吳道子的真跡,想必沈縣君喜歡的緊,隻可惜沈縣君平日不觀賞字畫,恐怕會浪費了你的心意。”


    小霸道五皇子冷笑:“哪裏有三哥有心?千年沉木價值不菲,如意的寓意也比我榮華永駐對沈縣君有吸引力,可惜沈縣君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六皇子:“兩位皇兄為何偏要比個高低?我們應該兄友弟恭才對。”他露出特意讓霜月在手腕上咬的牙印,“兩位兄長一向眼力過人,看看我新得的手串?”


    他看向自己手腕,才裝作不好意思地把袖子放下:“瞧我這記性,竟然忘帶了。”


    三皇子好似受了刺激,咳嗽頻頻。


    五皇子攥緊酒杯,手背上青筋暴起,冷聲道:“沒想到六弟有自己咬自己的習慣,這個習慣還是改掉為妙。”


    七皇子在一旁疑惑地問:“為什麽我看著不像是六哥的齒印呢?”


    三皇子咳嗽聲音更頻繁了些。


    七皇子實話實說:“三哥,你身體不好還是去休息吧,別打擾了姐姐的喬遷宴。”


    三皇子:“你閉嘴,慣會用無知當利劍。”


    “我隻是擔心姐姐,我哪裏做錯了嗎?”七皇子表情有些委屈。


    五皇子:“沒做對過。”


    六皇子:“不想聽到你說話。”


    七皇子淚眼朦朧看向四皇子:“四哥,是我錯了嗎?”


    三皇子、五皇子和六皇子一起看向四皇子,語氣暗含威脅:“四弟\/四哥,慎言!”


    四皇子手微微顫抖,心裏無助呐喊:你們爭歸爭,問我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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