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方的小嬋則怒喝一聲,道:“竟敢用內力嚇我。我看你們都是不安好心,等他走後,就可以再次明目張膽的欺負我們。你可不要信,一定要將這些人都殺了。”


    年紀雖小,脾氣倒是很大,說殺字已經不是一次。


    徐炯做事還是很明白一些事的,震住眼前之人就可以了。今後要是神偷門不跟他,亦是可以,但長久下來說不定會成問題,這可以之後再談。


    可是誰也不知道軒主竟是在乎小嬋之言,他憋著一股氣難受至極,瞬間大怒而起,道:“你算什麽東西,竟敢一而再的插嘴,給我去死。”


    徐炯的眼睛大亮,此人幾乎不能留,一個念頭而出。


    此軒主一掌打出,幾乎要了小嬋性命,但徐炯身上爆發出一陣光彩,光罩直接閃出,頃刻間就飛到小嬋麵前守護住她。


    徐炯眼睛中閃爍出殺意,一掌拍出,帶著無匹的威勢殺去,那軒主此刻根本不管任何,一切似乎都不在乎了,幾乎就要以命搏命。


    一拳重重轟出,兩人一接觸,瞬間高下立判,此人被打飛而出,全身內髒似乎都被震動,一口鮮血從口中溢出。


    所有人都是嚇了一大跳,說打就打。


    徐炯欺身而上,立即就要重傷此人,一掌掌的拍出,無數的幻影在眼前閃爍。


    此人凝聚全力,一拳再次打出,他的眼睛狂掃幾乎判斷不出掌心的動向,隻得以快打快,拳頭在眼前瘋狂打出。幾乎好似將拳頭都圍繞在眼前,布置防禦,可是與徐炯接觸,一掌一拳對撞,此人就被重創一分。


    片刻,一掌直直的拍了出去,直接印在此人身上,他已然無法防住。


    對於武功招式,徐炯根本沒學多少,但仙念是最好的防禦,能夠看穿此人動作。


    不管此人使出何種招式,多少種取巧,欲要攻其下盤或者中間,都隻是踢或打到了一個護體光罩之上。


    此軒主根本不知道到底打到了什麽之上,他並無與修真之人有打鬥經驗。


    但,不管多少經驗,都沒有作用,徐炯的實力還是太強了一些。


    此刻更是轟飛而去,一口鮮血在空中噴出,頃刻間軒主大怒,砸在地麵上的一瞬一掌抓去,一把劍幾乎飛了過來。此劍還是很好之劍,打造的很光滑而鋒利,閃爍出寒芒。


    但轉眼徐炯手中一晃,覓鈥仙劍從肉中生出,一瞬間的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


    原本害怕的幾乎不敢跑或欲要跑,連醜鼠都覺得對不起這軒主要逃竄都是怔住了。


    小嬋看著大驚,道:“怎麽可能,從肉中生出劍的嗎?我怎麽沒看到劍鞘與劍呢?”


    徐炯此刻幾乎要殺了此人,不再留有手段,這些天修為也許高不了,但仙劍終於能融合自身。


    覓鈥仙劍不是一般仙劍,詢問了有琴甯後更是覺得很有可能與赫連臻樂的仙劍一樣。在一天天的嚐試過後,並用仙念與精血喂養,終於,覓鈥仙劍融進。


    當時真是嚇壞他了,這可是真實的肉身,劍到底是怎麽進去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遊戲中仙劍隨便藏,但畢竟是遊戲,真實的異界怎麽做到的,他真是不懂。


    但當覓鈥仙劍出竅而出時,心中這才放心,對身體並無傷害。


    此時真正的實力還未展示多少,眾人皆驚,誰都沒想到遇上了仙人。


    此軒主欲要用劍術來進行搏殺,但一瞬間知道敗了。


    他當即扔掉了劍,連忙跪下,大喝一聲道:“仙人,我錯了,是我做錯了,你饒了我,我脾氣是躁了點,但不足以死。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向那位小女孩出手,你叫我做什麽都可,饒了我的性命。”


    徐炯身法閃動就出現在此人麵前,怒聲道:“剛才我是怎麽說的,不要動我的人。現在知道求饒了,我實力強就孬了嗎?怎麽不起來與我對戰了,然後帶著你的不屑去死。”


    有些人要麵子很重,這時早已覺得麵子被狠狠地打在地麵上,其實徐炯都沒說幾句。眼看就要給,可是此人就是著急了些,哪怕遲一點,也許結果就不是如此。


    現在的徐炯幾乎就要一劍結果了他的性命,今後要是不在,真的會對小嬋等人出手,一旦不在,威脅感就會漸漸地消失。


    這種人見得很多,嘴上答應的爽快,但暗地裏卻極為不滿,時時都想對方去死。


    小嬋看到哈哈大笑,滿臉都是欣喜,跑到了徐炯的身邊,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冒著天火的覓鈥仙劍。


    她隨即看向這跪地求饒之軒主,笑道:“現在知道這裏是誰該說話的?你還是去死吧。”


    徐炯怒目看去,此丫頭真是缺乏管教,看過去就好似看到長大的赫連臻樂,今後要是變成這樣還得了。一旦沒人在身邊,時時刻刻都要麵臨死亡,不是誰都能在身邊時刻幫助。


    他怒喝一聲道:“給我安靜點。”


    這一聲怒喝將小嬋整個人都喝傻過去,怎麽迴事?


    突然間對著她怒喝,不是應該對著眼前人嗎?她滿臉皆是不解,奇怪的看向徐炯。


    “有我在就狐假虎威,要是沒了我,你頃刻間就死了,知道嗎?我說的話是不是跟放屁一樣,你直接忽略而去,再敢這般放肆,我連你一起斬了。”


    帶著強大的威勢,小嬋害怕的退出一步。


    作為一個女人,從小到大失去很多,小嬋一直都是這樣,連老人都管束不住,要不是運氣實在不錯,看人偷錢有著眼光,可是今日亦是看錯眼。


    要是徐炯是惡人,這些人都得死。


    小嬋並未被一人狠狠地訓斥,雖害怕,但一雙眼睛中都是怒意。


    可是,一股強悍無匹的氣息威勢越變越大,頓時間整個璨殊軒籠罩其中,這股威勢瞬間讓一群人都是心中覺得懼怕無比,好似看著徐炯就看到一頭巨大無比的妖怪要吞下所有人。


    在小嬋眼裏更是覺得徐炯無比高大,狠狠地一腳就踩在了她的身上,而她卻無法走出一步,靜靜的被踩死。


    徐炯收迴氣息,看著眼前小嬋臉上的懼怕之色,這時才滿意收迴,而所有人都幾乎猛地吸了口氣。要是他的師傅有琴甯來此釋放,頃刻間不少人都要被這股威勢直接壓死。


    尤其,沒多少力量的小嬋更是無法抵抗,她此刻臉上都是驚懼,但轉眼哭了出來。


    她啊的一聲大叫道:“你欺負我,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為什麽我會如此害怕?你想殺我嗎?那就來吧,我從小就是這樣,這些人的確該殺,我到底哪裏做錯了。”


    反應過來的她倒是覺得委屈無比,眼前之人還覺得不錯,可是卻竟敢嚇她,她還未怕過誰。


    徐炯這時身形一動已然將小嬋抓起,怒喝道:“想死是嗎?你又不是蠢笨之人,還看不出哪裏錯了?此人與周圍之人跟你我有何關係,你憑借一眼就要我殺了這些人,你的心到底如何做的?不怕死嗎?想感受一下嗎?”


    這種脾氣要是這般下去,定是會鬧出更大的事情。


    徐炯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一掌將小嬋拍飛出去,一口鮮血瞬間噴出,她隻覺得全身都是被重創,身體幾乎一下子都涼了,血從口中不住的噴出,當真以為要死一樣。


    這下子所有人都看傻眼,每個人哪裏還敢跑,徐炯連自己人都要殺了。


    片刻,所有人跪倒在地,都是說著求饒之言,那軒主更是大聲叫道:“我們不是隨意殺人之人,請給我們機會活著。今後我願成為你的馬前卒,誓死跟隨,請不要殺我。”


    周邊之人更是都是叫喊而起,而一邊的醜鼠則掃視向小嬋那邊,心中更是驚懼無比,但他卻看不懂徐炯,剛才要是這麽幹脆,他早已死了。


    找人,隨便一人都能找,他到底是何種人?


    徐炯幾乎不看這些人,手中一抬,小嬋飛了起來,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片刻飛在眼前。


    他看著她說道:“怎麽樣?死,從我遇見你開始,三句不離殺字,現在如此,哪天有人要你性命,你該當如何?不是每個人都能殺得過,見我實力強,就胡亂說話,要是我差了,你瞬間死了,還不知道嗎?”


    “救救我。”小嬋聲音虛弱,可是轉眼徐炯則按在她的身上,瞬間一股真氣而進,她一瞬間覺得全身的力量都迴來了,而一絲的痛苦都沒了,摸了摸嘴角的血,震驚無比。


    其實徐炯就是震動內髒,而不造成任何傷害,現在境界輕而易舉,但小嬋卻不知。


    “好好自己感悟吧,我能做的就是這樣,今後要怎樣我無法,今日教你的,要是還能記在心裏最好。迴去吧,三日後你們要是能與那位老人說好,就來玩家生活商行找我。”


    她傻愣在那,不知所措,當真不知道該如何言語的她,她就這麽被一股風卷出這裏。


    在外的老人等人看到都是驚奇不已,這股強悍的氣息太強,他們都感覺到害怕。


    見小嬋口中有血,小咚害怕至極,關心的道:“小嬋姐,你到底怎樣了?是不是那些人傷害了你?”


    小嬋這一刻才感受到異常與一絲難以察覺的異樣,道:“我、我沒死嗎?”


    瞬間小嬋的眼光中閃爍出一絲異樣的光彩,越想越是不對,越想似乎覺得剛才他是在教訓她?這是對她好嗎?


    她當即衝進璨殊軒中,口中更是大喊道:“師傅,師傅,我要跟你學習仙術。”


    但衝進的片刻間就看到一群人坐倒在椅子上,那一瞬以為人都要死了,全部都是坐在那邊大舒口氣。


    而徐炯則早已消失在此,動手都不用了,這些人早已害怕,今後要是膽敢出手,結果是他們不可能承受的。在一聲嚴厲至極的話語下,他消失在此。


    小嬋看向眼前的這些人,看得一愣一愣的,一個人都沒死,可是這一刻誰都沒心情去管她了。


    那軒主一眼掃來,眉頭皺得很深,勉強撐著自己而起,道:“你還有何事?盡管說。”


    小嬋則跑向後方的內屋與外麵,可是哪裏還能看到人,站在內屋的窗口大叫一聲,道:“你到底跑去哪了?我要拜你為師,我定要拜你為師,我想要成為仙人,太強了。”


    徐炯早已身子狂竄而去迴到晨霄客棧內,今日一事實在令他頭疼,當要進入房間內時,有琴甯閃爍而出。


    他倒是嚇了一跳,轉眼看去就見她的臉色不好,幾乎就要怒斥。


    他頓時躬身大叫道:“師傅,我有事出去轉了一圈,而且是沒有穿仙門服飾,並未有人察覺到我。早上見你不在,於是我就出去,我沒有做任何有違師門之事,請師傅諒解。我總不能一直待在房屋內,你也不想我老待在一處。”


    一句句的話說出,幾乎都不停一下,卻沒聽到她說話,抬頭看去,她臉色有些蒼白。


    徐炯關心的道:“師傅,今日你遇上什麽了,和誰作戰?我見你臉色不好,還是迴去休息。”


    有琴甯冷漠眼神掃來,道:“走的時刻要留下紙條,我以為你被魔道之人劫去。峻城很不安全,時時刻刻都要注意,你到了峻城,難不成還有事要辦?要是說的我不滿意,我將你打成重傷,安安靜靜的待在這晨霄客棧內。”


    徐炯連忙道:“瀚城有我的商行,峻城已經有我的店麵,我就去取了些錢。這些日子也許都會在這,我希望我能讓師傅吃好。不想一直都用仙門的錢。你知道我是江湖而來,有一些兄弟,但請放心,我沒教一人仙訣。讓你擔心了,徒兒知錯,願受罰。”


    有琴甯則冷聲道:“知道就好。仙門規矩不能隨便破壞,切記,否則為師都無法護你。”


    “好好休息,明日帶你去見見世麵,魔道中人囂張無比,定要小心應對。你實力低微,在一旁遠遠觀望即可。”一聲話語落下,她的身影則消失在此,連門都未開啟。


    徐炯很擔憂,大聲說道:“師傅,你是被誰傷了嗎?是否需要徒弟幫忙?”


    “不用。”一聲冷言淡淡落下,徐炯望了一眼門,最終還是走進了房間之內。


    之前迴來時刻,有琴甯發現徐炯不在,總覺得好像會出什麽大事,在峻城內他似乎一人都未認識,這麽長的時間不在,會不會是遇到了什麽大事?她不知為何的擔憂,莫名其妙的。


    越想越是覺得有可能被魔道劫走,幾乎就要出去尋找,不過幸虧徐炯迴來的及時。


    坐在房間內,結界閃動,此刻更要小心,今日與魔道中人動手,還是被一人傷了。


    不過有丹藥在不成問題,她靜靜地坐在那邊,依舊望著流蘇樹,道:“我這是怎麽了?”


    感情之事,她是經曆過的,但她從未將這感情變作愛情,這是不可能的。


    最後隻是覺得這擔憂隻不過是師徒之間的,片刻後將這心思壓下,想著明日要麵對的魔道之人。


    徐炯則盤膝坐下,望了一眼窗外世界,不知道那些人會作何選擇,反正不管了,之後去找瀟灑琒晟,他定是會安排好,誰都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他。


    片刻,凝神修煉,夜,隨著修煉而去。


    這時,有琴甯帶著徐炯禦劍而上,這一刻他還是換上了宗門服飾。


    有琴甯麵色好轉,看著他冷聲道:“這些魔道簡直毫無人性,竟敢殺許多百姓要煉製兇物,更是與峻城之內大官聯合,欲要占據這峻城要地。從而得到更多的利益,這樣魔道就能趁勢而起,這魔道宗主口變得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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