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眾人沉默了下來,特別是劉浩東張達金李大柱和閻善剛更是明白,所謂一山難容二虎,就是醫院這麽大的一個地方,有了人胄竟然還有其他邪物,這本身就有些出奇,人胄已經是百年不出,這邪物和邪物之間也並不是等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樣,一旦相遇,那就是一場龍爭虎鬥,就好像貓狗都會有自己的地盤一樣,越是強大的邪物就越是如此。


    而造成這種情況的可能性雖然不小,但是最有可能的就是兩種,一種是人為造成的,比如說某一個術士在此修煉邪法,這些邪物都是人為創造出來的,那第二種就更讓人害怕,那就是此地有什麽東西能夠將養邪物,所以邪物才會匯聚過來,最後誰也趕不走誰,這才會暫時和平相處,但是不管是哪一種,此地絕不會是一個好地方,但是無論劉浩東用用羅盤,還是看風水局,此地卻都是中正平和之地,卻是出了鬼。


    好半晌,沉吟再三,張達金皺著眉頭沉吟著:“師傅,依我看應該看看這裏從前是幹什麽的,還有是不是有高人曾這裏布局,不然一個能生出人胄的地方,不可能如此的中正平和,再說我一直覺得這醫院不對勁嗎,本來所有的醫院都是陰氣比較重的,這是因為醫院本身就是死人的地方,再加上那些傷者的怨念,但是這裏好像陽氣更足一些,我覺得很有可能之前有高人動過手腳。”


    劉浩東點了點頭,沉吟了好一會:“那隻有麻煩你再去再去探個究竟,這裏有防空洞,那以前一定是一個曾經的軍事用地,再說隻要是使用過的防空洞,在原來的時候一定死過人,這其中有蹊蹺。”


    師徒倆算是意見一致,張達金隻是喘息了一會,也不管夜深露重就出去了,來哦江湖自然有辦法打聽清楚,像醫院曆史很難瞞得住,不管是附近的居民,還是醫院裏的醫生護士,當然這麽晚了,張達金自然不好去附近的居民家裏打聽,也就隻能在護士那裏問一問,所以出了病房就朝護士站走去。


    卻說張達金一副裝扮就不曾換過,一身杏黃道袍,頭戴紫金冠,要不是手中沒有拂塵那就就絕對是一個道士了,不過張達金故意打扮的造型,加上裝神弄鬼訓練出來的樣子,這一路走過去,頗有些出塵的仙風道骨,到了護士站,張嘴就是一聲:“無量佛——”


    卻說護士站四五個值班的護士正在迷迷糊糊地,忽然間被張達金嚇了一跳,睜開眼一看,到是認識這個道士,畢竟張達金這模樣像個得道高人,幾個護士也不敢太失禮了,都站起來朝張達金望去,其中一個還問道:“道長有什麽事嗎?”


    張達金也會裝模作樣,咳嗦了一聲,一捋胡子歎了口氣:“貧道看了一下這家醫院,邪氣衝起,那是有妖魔出世,當有此一劫,貧道就像降魔衛道,隻是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便來向諸位施主請教一下,這醫院前身是做什麽的?”


    前身?幾名小護士一陣發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對於張達金的話並不相信,但是卻沒有人感當做開玩笑,便有人低聲道:“這裏曾經是一個國民黨時期的軍營,後來廢棄了,一直到了建國後六十年代,才將軍營改建成了一座醫院,後來慢慢地修繕改建,就成了現在的這般樣子。”


    “那敢問諸位施主,可知道從前的時候可有什麽怪事發生,諸位可有耳聞?”張達金打了個道輯,說話有板有眼,由不得這些護士懷疑。


    隻是一時間眾護士卻都張目結舌迴答不出,怪事?好半晌,才有個護士咬了咬嘴唇“前幾年這裏出過一起殺人案,聽說當時有個男人被砍了頭,不過人頭找到了,身子卻一直沒有找到,有人說在後院的太平間那邊一到夜裏就能聽到那男人的哭聲,不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砍了頭,那一定是人胄出現的原因,心念一動:“你們可知道當時那兇手找到了嗎?”


    “沒有,那件兇案在我們縣裏曾經轟動一時,弄得人心惶惶的,後來出現了幾次失蹤事件,都瘋傳著說是也被兇手給砍了頭了,不過都沒有找到罷了。”一名護士撇了撇嘴,這大晚上的說起這些事來,總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失蹤事件?張達金眼中個精光炸閃,精明的他已經隱隱的好像碰觸到了什麽,一場兇案附帶幾個失蹤案件,這個人胄情況很相符,如果猜得不錯的話,那可能是人胄吃了那些人,那是人胄的形成卻是那個兇手造成的,在張達金看來,這兇案可能並不是一般的兇案,因為據劉浩東給他講過,人胄的形成,那是需要死者是一刀斃命,也就說一刀就要將頭砍下來,否則一時間段不了就會讓精血流失,一旦沒有了精血,那些畜生就不能占據屍體,就失去了成為人胄的先決條件,但是要知道一刀就把頭剁下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古時候的儈子手在臨行前,那些死者的家屬甚至會給儈子手送錢財,就是希望能夠一刀斃命,少受些罪,但是想要一刀就砍下頭來,除了要求要有鋒利的刀,而且還要有精湛的技術,但是這技術卻不是輕易能練得出來的,很多時候需要練習,但是現在這社會是不可能終其一生的練習砍頭的,畢竟現在的社會不需要儈子手,常用刀的就隻有屠夫和醫生。


    想到醫生,張達金便是心中一震,就準備折迴病房,但是就在他轉身的時候,忽然間聽到身後的護士有人驚叫了一聲:“鬼——”


    聲音慘厲,嚇得張達金也是猛地迴頭望去,卻隻見幾個護士都在朝後退,一時間七倒八歪的,隻是驚恐的看著剛才和自己說話的那個護士,至於那個護士卻不知所措,見眾人望著她,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想要後退,卻又不敢亂動,為什麽大家都看著自己,隻是轉過身去一臉慘然的看著那幾個同事:“你——你們說什麽?我——我到底怎麽了?”


    迴過頭來的時候,一開始張達金還不曾注意,等到護士一說話,張達金卻忽然發現了一件事,在哪護士的後脖頸處竟然出現了一張鬼麵,護士一說話,那張鬼麵也在張嘴,隻是不發出聲音來,看到這一幕,張達金也傻眼了,但是知道這絕不是原本就有的,不然其餘的護士早就嚇死了,那麽也就是才出現的,張達金感覺著鬼麵或許和自己有關係,心念一轉,猛地上前一把拉住那護士,隻是沉聲道:“你跟我走,去見我師父,我師父一定可以救你。”


    也是那護士嚇傻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驚恐萬分的同事卻讓他失魂落魄,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所以當時就被張達金拉著朝病房奔去,竟然沒有想過該怎麽辦,隻是趔趔斜斜的跟著張達金而去。


    再說也不過片刻,張達金已經領著護士衝開了病房的門:“師傅,不好了,你快點看看這是怎麽迴事?”


    說著將護士扯到了劉浩東麵前,隻是按著護士的腦袋,讓劉浩東看清了那張鬼麵,劉浩東臉色一沉,隨即哼了一聲:“是鬼麵瘡——”


    見眾人隻是驚恐的看著護士,還不明白怎麽迴事,劉浩東隻是唿了口氣:“所謂鬼麵瘡就是怨氣附在人體之後,因為被陽氣排斥,隻能聚在一起,這些怨氣不曾消散,所以就會生出一種類似於鬼麵的瘡,就好像生膿瘡一樣,不過其他的膿瘡是因為毒氣或者病菌,但是這個是因為怨氣,人死之後如果認識慘死或者屈死的,就會產生強烈的怨氣,但是如果將魂魄送走,隻留下怨氣,這怨氣沒有一點靈性,更不會有一點智商,如果附在身體上,就會因為無法消散,與身體的陽氣相衝,就會形成鬼麵瘡。”


    劉浩東眼中寒光閃過,隻是籲了口氣:“看來石油人想要警告咱們呀,老張,取一隻銀針或者金針來,還有沒有赤硝粉。”


    “有,師傅給你——”張達金趕忙掏出礞石粉,就要遞給劉浩東。


    劉浩東哼了一聲,狠狠的瞪了張達金一眼:“欺負我不能動是吧,還不快用赤硝布下地火陣,隻要將這些怨氣消散,這護士就沒事了。”


    張達金點了點頭,幹笑了一聲,趕忙在地上用赤硝畫了一座地火陣,這地火陣是為了化解怨氣,先讓惡鬼成野鬼,再超度進輪迴以赤硝為原料的陣法,雖然這鬼麵瘡不是因為冤魂,但是卻是怨氣所凝,隻要消散怨氣也就能好了,鬼麵瘡就會自己慢慢地消失不見。


    再說將護士安頓在地火陣中,自然有張達金在一旁念起度人真經,隻是效果卻讓眾人不由的失望,明明是看著鬼麵瘡越來越小,這要好了,但是下一刻竟然又漲了起來,劉浩東心中一動,看來是有人在暗中搞鬼呀,看來自己還真不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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