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了。.”除了當初的試煉之外,這是古風第一次離開基地,誰知道竟然用了這麽長時間,期間發生的事情著實不少,從二號基地到韓家避難所,再到地下實驗室,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沒有拉下,一件件全都說了一遍。


    到最後的時候甚至還專門提了一下劉總,因為他覺得書桌後麵那個一臉書卷氣,跟個教書先生沒什麽兩樣的指揮官應該有著一個十分輝煌的過去,雖然沒有人提過,但是他就是這樣認為的,至於造成這種認識的原因,古風自己也不清楚,很可能是內心深處的八卦情節,也可能是什麽狗屁答答的直覺。


    “恩。”指揮官隻是點了點頭,對於古風口裏的那些事情並沒有展露出什麽震驚的表情,當然很大原因是因為古風的故事裏麵刪去了一些精彩的情節,比如說自己的身份,再比如說那些龍蛋。


    古風這樣做並不是蓄意隱瞞,隻不過自己的身份是自己這一輩子最大的秘密,別說指揮官了,就連葉敏知道的也不多,現在說出來也沒啥意思,幹脆爛到肚子裏算了。至於龍蛋的事情則是劉總要求的,古風自己也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也沒說。


    雖說古風講故事沒什麽潛力,但是真正吸引指揮官注意力的卻是手裏的那半塊羅盤,冰涼的質地,神秘而又古樸的花紋,以及斷麵上整齊的切口,仿佛每一個部位都充滿了未知的秘密,指揮官戴著眼鏡翻來覆去,仔仔細細看了足足有半個小時,看得古風都快打瞌睡了這才停下手來。


    “你留著吧。”指揮官搖了搖頭,仿佛丟破爛一般將前一刻還寶貝無比的羅盤丟到了古風懷裏。


    “你不要?”古風有點發愣,對於指揮官前後之間的反差很是不適應。


    “你留著就是了。放在哪都一樣,等什麽時候把那半塊羅盤也找到了再說吧。”指揮官沒有半點不舍,也沒有半點沮喪。仿佛是在說一些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丟了不要怪我。”古風嘟囔了一句,便將羅盤收了起來,他也知道半塊羅盤估計起不到半點作用,而剩下的一半現在說不定都已經到了地球地另一麵,這完全跟大海撈針沒什麽兩樣,除非命運女神故意安排。否則這一輩子可能都不要指望了。


    “嗬嗬。”指揮官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還是說一下那段電波的事情吧。你有什麽看法?”


    古風知道這才是今天最主要地話題,趕忙坐直了身子,說道:“我們幾個在迴來的路上就已經商量過了,大家一致認為到西京唐市去看一下比較好。既然那個張鵬飛可以開啟通訊衛星,至少可以說明他在某一方麵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沒有點真本事是不可能當這種出頭鳥的。


    這次地事件很可能會成為整個時代地變遷點。如果那個張鵬飛真地有這種大一統地魄力和實力。整個華夏民族地前景都會豁然開朗。對於二十年後地冰河時代也會多出幾分把握。隻要有一點希望。我們都應該去爭取一下;就算此次行動不能完滿。對於我們也沒有多大地影響。最多就是維持現狀罷了。因此不管怎麽算。我們都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恩。”指揮官點了點頭。這次地電波事件相信在整個中國都引起了巨大地轟動。相信遍布中國地大大小小地避難營都在討論這個問題。時隔兩年半之後。這片混亂地大地之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秩序地曙光。無論那張鵬飛說地話到底是真是假。都會引起一大群飛蛾朝著那絲光明地火光撲去。


    “既然這樣。你們幾個年輕人和胡教官商量一下。自己看著辦就是了。”指揮官揉了揉眉心。又端起已經冷掉地茶喝了一口。“不過要記住一點。凡事一定要小心。安全第一。如果事情不可為。別地什麽也不用管。直接跑就是了。”


    “知道了。”古風笑了。感覺大叔這話說得挺可愛。“對了。指揮官。對於張鵬飛這個人。你有沒有什麽印象?”對於這個神秘地家夥。古風到現在都沒有一點線索。葉敏不知道。皇甫明不知道。劉總也不知道。真不知道是從那個旮旯裏蹦出來地。渾身上下就兩個字:神秘!


    “沒什麽印象。”指揮官搖了搖頭。他也覺得很奇怪。沒想到整個中國第一個跳出來地竟然是一個誰也不知道地家夥。而那些曾經掌控整個中國龐大軍事力量地將軍元帥們卻一個都沒見到。不禁有些感慨。這難道就是所謂地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還是所謂時世造英雄?


    “您也不知道?”


    “不知道。”指揮官撓了撓頭發,似乎覺得自己的迴答不是很有氣勢,於是又加了一句,“至少戰前的將軍元帥裏麵沒有這個人,這個我可以肯定。”


    “明白了。”


    “知道我這次為什麽隻叫你一個人過來嗎?”指揮官突然問了一個很跑題的問題。


    “呃……為什麽?”古風訝然問道,他自己也很奇怪,這次迴來之後本以為是葉敏做例行報告,沒想到最後被叫過來的竟然隻有自己一個人。


    指揮官站起身來,雙手扶在桌子上,身子略往前傾,眼睛帶著一種很詭異的表情將古風從上到下好好掃描了一遍,那種仿佛看解剖生物一般的眼神讓古風直起雞皮疙瘩。


    “老實交代,你和葉子到底發展的怎麽樣了?”


    “呃……啊!”古風差點被這個問題嚇得沒從凳子後麵掉下去,天哪!他怎麽也沒想到忠厚老實,嚴肅認真,正兒八經,一副聖人模樣的指揮官也會有八卦的時候。他實在不知道指揮官是從哪聽到的風聲。


    “怎麽,幹什麽擺那副臭樣子,我和葉子他老爸,你曾經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是世交,交情深厚,現在她這邊沒有家人,我就是她的長輩,她的問題我不管誰來管,有意見嗎?”


    “沒意見……”古風能說啥,人家現在以娘家人的身份在看女婿,自己除了老老實實裝清純之外還能說啥?


    “說吧,你和葉子關係怎麽樣了?”已經占據了製高點的指揮官氣勢凜然的問道。


    “關係,呃……非常好。”古風對於這種場麵沒有一點經驗,戰戰兢兢的坐在椅子上,扭捏的跟個小姑娘似的,哪裏還有剛才談笑風生的樣子。


    “恩?”指揮官顯然對於這種迴答十分不滿意,“就這樣?十分好就完了?”


    古風下意識的就想翻白眼,這老家夥怎麽一點情調都沒有,自己的意思都那麽明顯了,他怎麽就非得裝做不知道呢?


    古風畢竟是二十二世紀的四有青年,而不是封建時代未出閣的黃毛丫頭,經過了最初的手足無措之後,古風已經漸漸平複下來,雖然緊張還是再所難免,但是正麵應答已經不是問題了。


    “如果放在和平年代的話,我想阿敏已經到了可以領結婚證的時候了。”


    “這麽快?”這會輪到指揮官愕然了,不由的驚歎於二人發展速度之快,不過轉念一想也對,生死之間發展出的感情綻放的本就熱烈無比,時代不同,感情的主旋律自然也就不同,少了幾分花田月下的浪漫,多了幾分鐵與火的奔放。


    指揮官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歎息之間頗有幾分為人父母嫁女兒時的才會出現的失落感。


    “小葉子自幼不容易,他爺爺是個工作狂,他父親也是個工作狂,一大一小兩個瘋子,帶著維源上下那幾百號瘋子每天都呆在實驗室裏也不知道研究些什麽狗屁東西,連家都不顧!”


    指揮官此時就像一個市井裏的八婆一般,絮絮叨叨的講敘著葉家那不為人知的故事,雖然八卦味道很濃,但是卻又十分貼近真實,講敘了一個個血肉豐滿的人物的是是非非,古風對葉敏的過去並不是十分了解,隻知道那是一段不怎麽愉快的記憶,因此他便刻意的迴避著這些問題,直到這時指揮官說出來,他才發現家事永遠是家事,平常人家的家事與億萬富翁的家事本質上並沒有什麽區別,永遠不可能像電視上那些肥皂劇裏演的那樣蕩氣迴腸,千曲百折。


    “偏偏葉子的母親也是個小心眼,整天一副幽怨的樣子,我早就勸過她別嫁進那個家門,她偏偏不聽,既然這麽不滿意那個混蛋,也不說早點改嫁,要麽幹脆就直接衝到實驗室裏把那些東西都給砸個稀巴爛,看他還有什麽實驗好做!結果就知道哭哭啼啼,幽怨有個屁用!最後不但自己死了,就連小葉子也成了沒娘的孩子……”


    指揮官雖然偶而八卦一下,但是畢竟不是真正的市井之人,講的話其實也不算太多,古風也僅僅對葉敏家裏的情況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不多,但是已經足夠了。


    “我會好好照顧她,不會讓她死在我前麵的。”古風突然插了一句。


    指揮官歎了一口,落在椅子在,一瞬間仿佛又變迴了那個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指揮官。


    “你還真是不會說話,連承諾都說的這般蹩腳,也不知道葉子喜歡你哪一點。”指揮官搖了搖頭,“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恩。”“你們這裏很不錯嘛。”韓雪手指輕輕滑過鋼鐵築就的牆壁,滿懷羨慕的說道。


    “安全上的確不錯。”葉敏應聲說道,“不過生活上比你們那裏就差遠了,一會吃飯的時候你就明白了。”


    四人迴到基地之後,皇甫明立刻消失不見,連個鬼影子都沒留下,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古風偏偏又被指揮官叫到辦公室去了,而且指名點姓隻找古風一個人,其他人通通不見,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於是招待韓雪的事情自然而然就落在了葉敏身上。


    “已經不錯了,你是不知道我們那裏每年要死多少人。”這個年代即便的是閑聊,話題也難免帶著淡淡的血腥味,不過大家都已經習慣了,見慣了生死的兩人也沒什麽好矯情的。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葉敏歎了口氣,“我們兩家已經不錯了,其他地方的情況比這裏要慘的多。”


    “哎,不說這些了。”韓雪止住了這個讓人不怎麽愉快的話題,摟著葉敏的胳膊笑著說道:“說一下你和古風是怎麽認識的吧,你怎麽會喜歡上古風那個野蠻人。”


    “撲哧…..”葉敏捂著嘴笑了起來,要是讓古風知道韓雪說他是野蠻人,止不定要鬧成什麽樣子。===


    “你為什麽會這樣認為,古風平時還是滿斯文的吧。”這倒不是葉敏在自誇,事實上古風的性格並不怎麽外向。至少不是那種拉個話題就能扯上半天地人,尤其是在有外人的情況下話就更少了。


    “什麽斯文嘛,”韓雪滿不在乎的伸手一揮,“我看小白臉還差不多。”


    葉敏也不生氣,笑著說道:“我承認他的臉是比較白,比我還是白一點。”


    “他不會就憑借這個就把你給哄了吧?”韓雪張著嘴。一臉“你吃虧上當了”的表情看著葉敏,似乎很替她感到不值。


    葉敏聳了聳肩,說道:“我和古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是從喪屍堆裏爬出來地,全身是血倒在我前麵,雖然最後沒有死。但是失血卻是相當嚴重,臉色自然也就白了許多。迴到了基地之後養了沒兩個月就參加了這次行動,誰知道二號基地大爆炸,我們兩個被埋在了下麵,他替我擋了一下,把一條腿壓折了,於是又流了一地的血,結果臉就比以前更白了……”


    聽著葉敏講著這段關於“小白臉”的血腥笑話,韓雪臉上漸漸露出釋然的表情。****雖然葉敏講故事的語調很平順。但是韓雪還是感受到了葉敏說話間透露出來的那種淡淡地情愫----一種可以讓女人變得美麗,令美麗女人變得更加美麗的東西。“所以說,我跟他在一起的原因很簡單。”葉敏慢慢說道:“隻要彼此合得來,習慣了也就喜歡了,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


    “哪有這些簡單!”故事聽完了,韓雪卻好象勾起了一些往年的記憶,於是陰沉個臉說起了自己的故事:


    “以前有個小帥哥想追我,長的斯斯文文的,比古風好看多了。一路從京城追到我老家。信誓旦旦的聲稱這一輩子非我不娶,結果當他知道我老爸是混黑道地之後。嚇得扭頭就跑了……”


    “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第二天衝到他家抓住他狠狠的揍了一頓,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嗬嗬……”看著韓雪紅撲撲。怒氣未消的臉龐,葉敏笑得很是暢快,這大概就是所謂“彪悍地愛情史”吧。


    “還有呢?有沒有其他的事跡說出來聽聽?”或許是難得一見的好心情在作祟,葉敏很難得的開始挖別人的**。^^^^


    就這樣兩個人一邊在空曠在基地裏行走,一邊聊著一些輕鬆的話題,因為時值寒冬,沒有什麽工作可做,大家都躲在各自的屋子裏麵睡大覺,所以兩人一路走過,連個人影都沒有遇到。


    “等一下。”正走著,葉敏突然拉了韓雪一把。


    “怎麽了?”韓雪不解地問道。


    葉敏沒說話,隻是指了指前麵。此刻在兩人麵前是一塊寬闊地操場,一個圓形的天窗懸於穹頂之上,將那些算不上明亮地光線引到了基地裏麵,使得這裏比之其他地方要亮上許多。在這片操場之上有兩個人正閑庭信步一般在上麵慢慢走著。可能是說話過於專著,兩人都沒有發現旁邊那隱於黑暗中的路人。


    “你們大概什麽時候走?”一個眼睛上蒙著紗布地獨眼美女平靜的問道。


    “明天吧。”留著長發的男子同樣平靜的說道,顧盼之間露出一張俊俏的麵孔,正是一迴來就開始玩失蹤的皇甫明。


    說完之後,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隻是繞著操場慢慢的走著,跟兩個啞巴似的。*****


    旁邊兩個偷窺者已經徹底看傻眼了,這還是他們認識的皇甫明?韓雪倒也罷了,畢竟和皇甫明剛認識不久,但是葉敏卻和皇甫明共事了很長時間,什麽時候看到他這般老實過?而且還是在美女身邊……


    “雲瞳,你想不想跟我們一起出去逛逛?老是呆在基地裏麵會悶死的。”走了好一會之後,皇甫明突然問道。


    雲瞳想了想,似乎有些動心,不過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還是不去了,你們這次走後基地估計也沒什麽人了,我還是留下來吧,更何況訓練還沒有完成……”


    “哎,你這種想法就不對了,訓練什麽時候都可以。公費旅遊的機會可就隻有這麽一次了,更何況胡大叔地訓練有什麽意思嗎?翻來覆去就那麽幾樣,一點創意都沒有,一點難度也沒有,迴來再練就是了。”皇甫明很瀟灑的擺了擺手,看來他是吃定了胡教官不在周圍。沒人能拿他怎麽樣。


    皇甫明的話讓雲瞳的臉微微發紅,看起來有些嬌羞,有些動人,美豔不可方物,不過她可不是被皇甫明迷得暈了頭,隻是因為剛才提到的訓練讓她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她的異能力類似於念力,離身體越近則威力越強,所以她勉強可以算是一個近戰戰士,為了平衡攻擊能力,胡教官便專門對她進行遠程射擊訓練。


    雖然她成為特戰隊員沒多久,訓練剛開始沒幾天,但是她那爛到令人發指地天賦已經開始體現出來了,在上次測試之後終於成功打破古風的記錄,成為本基地有史以來射擊成績最低記錄保持者。這個結果讓胡教官的臉整整黑了兩天。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射擊成績最爛的兩個學員是從自己手裏畢業的事實。


    不過皇甫明可不知道這些,看著雲瞳臉上淡淡的紅霞,還以為自己地調戲水平又上來了一個新的台階。心裏不禁有些飄飄然,沒想到自己換了一種泡妞方法立刻就起作用了。


    皇甫明心中隱隱有一種明悟,看來這年頭的美女似乎都喜歡這種“悶騷”型戀愛方式,古風不聲不響就把葉子拐跑了,自己什麽也沒說,就陪雲瞳走了半個小時就搞定了。


    然而他終究不是古風,實在沒什麽裝清純的天賦。更別說已經裝了大半個小時。早就已經悶騷的不行了。


    按照泡妞守則下一步該幹什麽來著?皇甫明想了想,放在褲兜裏的手輕輕抽了出來……


    雲瞳此刻心裏也有些鬱悶。花花前段時間被小天帶壞了,迷上了吃水果糖。小孩子家家的喜歡這些酸酸甜甜的東西本沒有什麽錯,隻不過現在這個年代,水果糖根本就是奢侈品,哪裏有那麽多去填他們兩個的小肚子?


    自從基地庫存裏地糖果被收刮完了之後,兩個小閻王就盯上了皇甫明那豐厚的家底,剛開始的時候還好說,憑著兩張甜甜地小嘴,一口一個大哥哥把皇甫明糊弄的見眉不見眼的,著實撈了不少好處,不過再好用的招式也有用老的時候,吃虧上當n多次之後,皇甫明終於學了個乖,再也不往那坑裏跳了,任憑兩個小家夥再怎麽鬧就是不給,或者幹脆見了麵就跑。


    這裏的日子本就枯燥無比,兩個小家夥沒了唯一的樂趣之後,便老實了很多,整天無精打采,愁眉苦臉地樣子,讓雲瞳實在有些心疼,花花是他唯一地親人,小天這孩子也分外討人喜歡,所以這一次她才打算和皇甫明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借(其實就是要了,基本上不要指望能還)點糖果……


    隻不過想是一迴事,做就是另外一迴事了,在生化瘟疫之前她家好歹也是一方富甲,從小到大不說要什麽有什麽,卻也從來沒有幹過向別人要東西的事情,尤其這個不是很熟地家夥今天還格外憂鬱,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自己根本開不了口,所以她陪著皇甫明轉了半個小時之後也沒能從糾結中擺脫出來…..


    算了,還是直接開口要吧……雲瞳第十五次下定決心之後,終於停了下來,隻是她嘴巴剛張開,喉嚨裏醞釀了幾百遍地字還沒有吐出來,一隻鹹豬手已經悄無聲息的落在她的腰畔,雲瞳扭過臉來,正好看到皇甫明臉上那得意無比的表情……


    “去死吧!”


    “啊----”


    “什麽聲音?”盤著小腿,坐在床上正在下跳棋的花花突然扭頭看去。


    “正經點,不要每次輸了都找借口。”小天此刻正無比認真的盯著棋盤,對外邊的聲音完全視而不見。


    “你說,我姐會不會去找那個小氣鬼啊?”花花有些擔心的問道。


    “肯定會嘛,”小天抬起頭來,眼睛亮晶晶的:“咱倆演的那麽悲慘,你姐又疼你,肯定會去找那個小氣鬼的。”


    “可是……”


    “不要可是了……耶!我贏嘍!”


    “啊,你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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