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把這般美人都藏著，可真是讓爺不高興，夫人，現在不打算安慰爺一下嗎？”他摁著她，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但卻足夠讓她不能翻身，渾身都被他攏在身下，被他的氣息完全包裹住了，那種完全陽剛的陌生的氣息，驟然間讓元卿腦子裏就想到昨晚的情景。
那樣的激烈與疼痛，雲翻雨覆，水『乳』交融。
身體的記憶，讓她控製不住的瑟縮了一下。
兩個人靠的太近，她的一點點小的舉動他也能完全感知到，宋曜眼睛眯了眯，將她放倒在床上，抬起頭來才認真看著她的眼睛：“你在害怕？怎麽，是覺得被爺拆穿了？心虛了？害怕了？嗯？”
元卿咬了一下唇：“將軍，我隻是……疼……”
“疼？”宋曜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腦子裏瞬間迴想起他剛剛看到的美景。
這種心思來得突然，對於宋曜來說，隻要他想，什麽樣的女人他都能得到，不論是身體還是心，但是他都不屑。那些女人，隻會讓他覺得庸俗膚淺，根本沒有一絲興趣，所以他從來都不近女『色』，甚至還被人傳是有龍陽之好，他都完全不在乎。
可陰差陽錯之下，居然和元卿有了這樣親密的身體交流，他突然發現，這件事兒原來也不是完全的無趣，更不是隻有庸俗的快感和膚淺的欲望，反而確實能從中感覺到快樂，尤其是元卿這個女人，沒錯，他確定，他是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甚至就是這麽看著她這張不染纖塵的臉，好似清水出芙蓉一般，奪走了他的心神，欲念就那麽不可控製的蠢蠢欲動。他向來想要的東西很少，因為太容易得到了，所以對於眼下他想要的，他也毫不猶豫就直接出手了。
他對她有了興趣，至少在這個興趣消失之前，他會很在乎她的，其實這種感覺就好像得到了一個新鮮玩具，讓他感覺到新奇，所以他才會產生破解和玩一玩的心思，但卻並沒有考慮什麽長遠的。
這一點，元卿看得很清楚。當然，她也不會奢望能讓宋曜對她一直感興趣，她甚至最希望的是送『藥』從來都不對她有興趣，可惜總是事與願違。
“妾身還疼，但是，如果將軍想……”元卿沒有說完，但低垂的眼瞼，還有那從臉上羞紅到脖子的一片熱意，已經完全落在了宋曜眼裏。
這是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
元卿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就是一個愛慕他的卑微又無知的『婦』人，也隻有這樣，他才會更快覺得她無趣，覺得沒什麽新鮮的。
當然，如果宋曜還是想要的話，她也不會也不能拒絕。
畢竟，她還占著宋曜夫人的名頭，有了這個名頭，就意味著她總是受了這個身份的庇護，付出相應的東西，是應該的。
而她身上唯一能奉獻出去的，大概也就隻有這副身子了。
所以她不會拒絕。
宋曜果然愣了一下，然後看著她這副樣子，有點索然無味起來。
是不是自己真的想錯了？他以為的這些，其實不過就是這個女人故意做出來，就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的？
這麽一想，宋曜忽然會轉過神來，不對，怎麽話題就這麽被帶偏了呢？
他直起身，坐在床榻上，看著元卿，皺了皺眉：“你還是先說清楚你那些小動作是什麽意思吧？”
“嗯？”元卿一副羞澀的小女人模樣，垂著眼瞼等了半天就等來這麽一句，有些『迷』糊的睜開了眼睛，“將軍說的是——”
認定這其中必定有她搞的花樣的時候，宋曜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不由心生不喜，因為他發現這副麵容和表情對自己的影響太大了，這可不好。
所以他目光移開了一下，變得冷硬起來：“你為什麽要在將軍外買那麽一所宅子？”
元卿又明白過來，心下暗道，果然是宋曜，她就知道不該心存僥幸，就這麽點的時間，他已經查到了這麽多了。
不過幸好她的心思就連小雀都從來沒有說過，所以她就可以再找其他的借口：“將軍？”她先是一臉驚慌，看清楚了宋曜低沉的臉『色』的時候，臉上慢慢的多了一絲苦澀，“將軍果然都知道了嗎？……妾身知道，妾身不該窺探將軍的行蹤，可是每次在這個府裏，根本見不到將軍幾麵……如果將軍覺得不喜，那妾身就不去了。隻請將軍能夠多迴來幾次……哪怕將軍並不愛妾身，但是對妾身來說，將軍是救命恩人，是妾身的天，能夠盡可能的見到，妾身就安心了……”
這一番話說下來，可謂是把姿態低到了塵埃裏麵。
元卿自己聽著都覺得酸，可沒辦法，她除了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其他的借口通通都不能用。
“真的嗎？這就是你心中真實所想？”宋曜語氣淡淡的，開口問道。
元卿驚喜的抬眼看著他，一接觸到他的目光，就瞬間變得黯然冷寂：“是……妾身是妄想得太多了……將軍心中早已有佳人，又怎會在意妾身……”
“誰跟你說的什麽佳人？”誰知道還沒說完，忽然就被宋曜惡聲惡氣地打斷，元卿心都暗道，看來果然是心頭愛，自己連提都不能提，心裏不屑，但麵上卻還是一臉悲戚。
“是是，妾身不提了，不提了……”
以前隻覺得她這副樣子實在是唯唯諾諾太過俗氣，可眼下看著她這般隻知道迎合自己的話，就連那表情都是驚弓之鳥一般，小心翼翼的模樣，宋曜無端的就有些生氣。
“那你頻繁出去也是為了想更多見我？”不行了，隨便找個什麽問題。
元卿又驚了一下，好似鵪鶉一般，宋曜看著又氣又笑，卻也不自覺就放低了聲音：“你一個人總是出去，還時時刻刻兌換銀兩，府裏是短你吃還是短你喝了？”
雖然放低了聲音，但這語氣也不顯得溫柔，仍然是帶著幾分諷刺的。
元卿咬唇：“不是，是妾身自個兒想找途徑……”她確定自己經常去的地方宋曜現在肯定已經知道了，瞞也瞞不過去，他看樣子也不是真的生氣，幹脆就讓他自己腦補誤會好了。
“真就那麽想爬——想給我生個孩子？”宋曜說到一半，又急忙改口，“你就這麽心急？”
不用看他的臉『色』，光聽這語氣元卿都能想象出鄙夷來，他那未盡的言語她自然也是聽到了的，顯然，自己在他眼裏，雖然頂著將軍夫人的名頭，其實也不過就是個想要爬他床的低賤的女人罷了。
不過這沒什麽，甚至他越是這樣想，越是能夠消除他的興趣。
元卿心裏鬆了口氣，臉上卻擺出一副難堪的樣子，怯怯的囁嚅著：“妾身隻是想著，就算沒有將軍，能有個孩子也是好的……將軍，妾身知道是妾身癡心妄想了，妾身隻是情難自已啊！”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想到了那些所有深愛著丈夫卻不被丈夫喜愛的女人們，當丈夫另結新歡情意不再的時候，她們唯一的念頭，大概就是能有個孩子傍身罷了。
有了這種代入，更能體現出那種悲戚。
下一刻，就感覺到宋曜的手一鬆，她立刻抬頭，表現出應有的驚慌，然後瞬間又重新低下頭，心裏麵卻在念著，快了吧，宋曜能忍到現在，也真是不容易的。
說實話，她都快被自己給感動哭了。
不用看他的臉『色』，光聽這語氣元卿都能想象出鄙夷來，他那未盡的言語她自然也是聽到了的，顯然，自己在他眼裏，雖然頂著將軍夫人的名頭，其實也不過就是個想要爬他床的低賤的女人罷了。
不過這沒什麽，甚至他越是這樣想，越是能夠消除他的興趣。
元卿心裏鬆了口氣，臉上卻擺出一副難堪的樣子，怯怯的囁嚅著：“妾身隻是想著，就算沒有將軍，能有個孩子也是好的……將軍，妾身知道是妾身癡心妄想了，妾身隻是情難自已啊！”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想到了那些所有深愛著丈夫卻不被丈夫喜愛的女人們，當丈夫另結新歡情意不再的時候，她們唯一的念頭，大概就是能有個孩子傍身罷了。
有了這種代入，更能體現出那種悲戚。
下一刻，就感覺到宋曜的手一鬆，她立刻抬頭，表現出應有的驚慌，然後瞬間又重新低下頭，心裏麵卻在念著，快了吧，宋曜能忍到現在，也真是不容易的。
說實話，她都快被自己給感動哭了。
不忍了！
這個女人說的話每一句都那麽的無趣，他本來應該早就拂袖而去的，但是他心裏卻有個聲音，告訴他等下來，而且一旦看到女人那哀戚的表情，他就忍不住蠢蠢欲動。
到最後，他還是很快就想通了。
忍什麽忍？管這個女人到底說的真話假話，到底是不是用盡手段，他現在就是對她起興趣了，不僅是興趣，而且還有很濃的『性』趣，所以他幹嘛要忍著？反正他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算是她用盡了手段，那也隻能說明她成功了！
他現在，隻想要她！
隻要這麽一想，就忍不住渾身血『液』沸騰。
元卿愣了一下，著實沒想到她等來的居然會是這麽一個迴答，這個宋曜今天莫不是吃錯『藥』了？
她腦子裏隻是短暫的閃過這個念頭，下一刻，她就被宋曜撲倒了。
這一次，是真的撲倒了。
至此，他方有些明白那些人為何說“隻羨鴛鴦不羨仙”了，果然這才是人間極樂。
“夫人，你可真是個寶貝！”
得了爽快，又是人生所從未經曆之極樂，宋曜竟然也忍不住縱情起來，落在元卿耳朵裏，簡直是放浪形骸也不為過。
這一聲聲的，饒是元卿已經做了心理建設，仍是被臊得不行。
宋曜怎麽能說的出口？
這些話，簡直太羞恥了！
可宋曜還在繼續。
西山別院，溫泉小築。
嫋嫋的煙氣裏麵，幾個嫋娜纖細的身影若隱若現。
嬉笑聲不時傳來，還有水聲不斷響起。
丫鬟們伺候在一邊，不時奉上女人們要的東西。
“唉，真是沒意思，泡夠了。”
“劉妹妹，這麽快你就起了，都不等等我們姐妹幾個的嗎？”
“梅姐姐，你也快起來吧，都說今天將軍會迴來呢！”
“真的？劉妹妹此話當真？莫不是在哄我？”
“我怎麽會騙蘇姐姐，大家都快起來吧，畢竟將軍進城之前迴到別院來呢，這可不就是咱們的機會嗎？”
“是啊，將軍也是，都從來不碰我們，真是……”
“都說將軍隻喜歡夫人——”
“呸！什麽夫人啊！老夫人可從來都沒承認過她！”
“也是啊，本來都發配成營『妓』了，誰知道將軍竟然會為她求情，還把她接進府裏……”
“那又怎樣？反正老夫人可從來沒承認過她，不然哪會有咱們姐妹的存在？”
“是啊，那個女人，就算進了將軍府，現在也不過就是每天關在那小院子裏，天天當個擺設罷了，咱們還用得著忌憚她！”
“就憑咱們姐妹幾個，怎麽也得把將軍『迷』住，這以後啊，那位就更是一輩子待在那小院子裏好了。”
“嘻嘻嘻，沒錯，將軍難得班師迴朝，咱們可得準備好了，等將軍一來到別院，可得使出渾身解數……”
“那還用說？至於那個女人，就讓她老死在小院子吧！哈哈哈哈——”
丫鬟們都幫著各自的主子穿戴，聽著她們肆無忌憚的談話也麵無表情，這些都是衛國大將軍府上，如今大將軍宋曜的侍妾，而這些談話，也都是見怪不怪的了。
砰一聲，門開了，小雀提著籃子怒氣衝衝走進了院子：“小姐，你聽到沒有？老夫人竟然帶著那幾個女人跑到別院去了！你聽聽，這像什麽話？您可是正經的夫人，老夫人這也太過分了，竟然將您就這麽丟在家裏！你知道外麵那些人都怎麽說嗎？那些個勢利眼兒的狗奴才，一個個都說您……小姐，你到底在聽沒有？”
“嗯，聽著呢。”元卿舒緩的打了一套拳，慢慢地收迴手。
但是宋曜沒有絲毫的心軟。
這個時候，女人的眼淚和哀憐，隻會讓人更想狠狠地蹂躪她。
那樣的激烈與疼痛，雲翻雨覆，水『乳』交融。
身體的記憶，讓她控製不住的瑟縮了一下。
兩個人靠的太近，她的一點點小的舉動他也能完全感知到，宋曜眼睛眯了眯，將她放倒在床上，抬起頭來才認真看著她的眼睛：“你在害怕？怎麽，是覺得被爺拆穿了？心虛了？害怕了？嗯？”
元卿咬了一下唇：“將軍，我隻是……疼……”
“疼？”宋曜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腦子裏瞬間迴想起他剛剛看到的美景。
這種心思來得突然，對於宋曜來說，隻要他想，什麽樣的女人他都能得到，不論是身體還是心，但是他都不屑。那些女人，隻會讓他覺得庸俗膚淺，根本沒有一絲興趣，所以他從來都不近女『色』，甚至還被人傳是有龍陽之好，他都完全不在乎。
可陰差陽錯之下，居然和元卿有了這樣親密的身體交流，他突然發現，這件事兒原來也不是完全的無趣，更不是隻有庸俗的快感和膚淺的欲望，反而確實能從中感覺到快樂，尤其是元卿這個女人，沒錯，他確定，他是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甚至就是這麽看著她這張不染纖塵的臉，好似清水出芙蓉一般，奪走了他的心神，欲念就那麽不可控製的蠢蠢欲動。他向來想要的東西很少，因為太容易得到了，所以對於眼下他想要的，他也毫不猶豫就直接出手了。
他對她有了興趣，至少在這個興趣消失之前，他會很在乎她的，其實這種感覺就好像得到了一個新鮮玩具，讓他感覺到新奇，所以他才會產生破解和玩一玩的心思，但卻並沒有考慮什麽長遠的。
這一點，元卿看得很清楚。當然，她也不會奢望能讓宋曜對她一直感興趣，她甚至最希望的是送『藥』從來都不對她有興趣，可惜總是事與願違。
“妾身還疼，但是，如果將軍想……”元卿沒有說完，但低垂的眼瞼，還有那從臉上羞紅到脖子的一片熱意，已經完全落在了宋曜眼裏。
這是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
元卿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就是一個愛慕他的卑微又無知的『婦』人，也隻有這樣，他才會更快覺得她無趣，覺得沒什麽新鮮的。
當然，如果宋曜還是想要的話，她也不會也不能拒絕。
畢竟，她還占著宋曜夫人的名頭，有了這個名頭，就意味著她總是受了這個身份的庇護，付出相應的東西，是應該的。
而她身上唯一能奉獻出去的，大概也就隻有這副身子了。
所以她不會拒絕。
宋曜果然愣了一下，然後看著她這副樣子，有點索然無味起來。
是不是自己真的想錯了？他以為的這些，其實不過就是這個女人故意做出來，就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的？
這麽一想，宋曜忽然會轉過神來，不對，怎麽話題就這麽被帶偏了呢？
他直起身，坐在床榻上，看著元卿，皺了皺眉：“你還是先說清楚你那些小動作是什麽意思吧？”
“嗯？”元卿一副羞澀的小女人模樣，垂著眼瞼等了半天就等來這麽一句，有些『迷』糊的睜開了眼睛，“將軍說的是——”
認定這其中必定有她搞的花樣的時候，宋曜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不由心生不喜，因為他發現這副麵容和表情對自己的影響太大了，這可不好。
所以他目光移開了一下，變得冷硬起來：“你為什麽要在將軍外買那麽一所宅子？”
元卿又明白過來，心下暗道，果然是宋曜，她就知道不該心存僥幸，就這麽點的時間，他已經查到了這麽多了。
不過幸好她的心思就連小雀都從來沒有說過，所以她就可以再找其他的借口：“將軍？”她先是一臉驚慌，看清楚了宋曜低沉的臉『色』的時候，臉上慢慢的多了一絲苦澀，“將軍果然都知道了嗎？……妾身知道，妾身不該窺探將軍的行蹤，可是每次在這個府裏，根本見不到將軍幾麵……如果將軍覺得不喜，那妾身就不去了。隻請將軍能夠多迴來幾次……哪怕將軍並不愛妾身，但是對妾身來說，將軍是救命恩人，是妾身的天，能夠盡可能的見到，妾身就安心了……”
這一番話說下來，可謂是把姿態低到了塵埃裏麵。
元卿自己聽著都覺得酸，可沒辦法，她除了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其他的借口通通都不能用。
“真的嗎？這就是你心中真實所想？”宋曜語氣淡淡的，開口問道。
元卿驚喜的抬眼看著他，一接觸到他的目光，就瞬間變得黯然冷寂：“是……妾身是妄想得太多了……將軍心中早已有佳人，又怎會在意妾身……”
“誰跟你說的什麽佳人？”誰知道還沒說完，忽然就被宋曜惡聲惡氣地打斷，元卿心都暗道，看來果然是心頭愛，自己連提都不能提，心裏不屑，但麵上卻還是一臉悲戚。
“是是，妾身不提了，不提了……”
以前隻覺得她這副樣子實在是唯唯諾諾太過俗氣，可眼下看著她這般隻知道迎合自己的話，就連那表情都是驚弓之鳥一般，小心翼翼的模樣，宋曜無端的就有些生氣。
“那你頻繁出去也是為了想更多見我？”不行了，隨便找個什麽問題。
元卿又驚了一下，好似鵪鶉一般，宋曜看著又氣又笑，卻也不自覺就放低了聲音：“你一個人總是出去，還時時刻刻兌換銀兩，府裏是短你吃還是短你喝了？”
雖然放低了聲音，但這語氣也不顯得溫柔，仍然是帶著幾分諷刺的。
元卿咬唇：“不是，是妾身自個兒想找途徑……”她確定自己經常去的地方宋曜現在肯定已經知道了，瞞也瞞不過去，他看樣子也不是真的生氣，幹脆就讓他自己腦補誤會好了。
“真就那麽想爬——想給我生個孩子？”宋曜說到一半，又急忙改口，“你就這麽心急？”
不用看他的臉『色』，光聽這語氣元卿都能想象出鄙夷來，他那未盡的言語她自然也是聽到了的，顯然，自己在他眼裏，雖然頂著將軍夫人的名頭，其實也不過就是個想要爬他床的低賤的女人罷了。
不過這沒什麽，甚至他越是這樣想，越是能夠消除他的興趣。
元卿心裏鬆了口氣，臉上卻擺出一副難堪的樣子，怯怯的囁嚅著：“妾身隻是想著，就算沒有將軍，能有個孩子也是好的……將軍，妾身知道是妾身癡心妄想了，妾身隻是情難自已啊！”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想到了那些所有深愛著丈夫卻不被丈夫喜愛的女人們，當丈夫另結新歡情意不再的時候，她們唯一的念頭，大概就是能有個孩子傍身罷了。
有了這種代入，更能體現出那種悲戚。
下一刻，就感覺到宋曜的手一鬆，她立刻抬頭，表現出應有的驚慌，然後瞬間又重新低下頭，心裏麵卻在念著，快了吧，宋曜能忍到現在，也真是不容易的。
說實話，她都快被自己給感動哭了。
不用看他的臉『色』，光聽這語氣元卿都能想象出鄙夷來，他那未盡的言語她自然也是聽到了的，顯然，自己在他眼裏，雖然頂著將軍夫人的名頭，其實也不過就是個想要爬他床的低賤的女人罷了。
不過這沒什麽，甚至他越是這樣想，越是能夠消除他的興趣。
元卿心裏鬆了口氣，臉上卻擺出一副難堪的樣子，怯怯的囁嚅著：“妾身隻是想著，就算沒有將軍，能有個孩子也是好的……將軍，妾身知道是妾身癡心妄想了，妾身隻是情難自已啊！”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想到了那些所有深愛著丈夫卻不被丈夫喜愛的女人們，當丈夫另結新歡情意不再的時候，她們唯一的念頭，大概就是能有個孩子傍身罷了。
有了這種代入，更能體現出那種悲戚。
下一刻，就感覺到宋曜的手一鬆，她立刻抬頭，表現出應有的驚慌，然後瞬間又重新低下頭，心裏麵卻在念著，快了吧，宋曜能忍到現在，也真是不容易的。
說實話，她都快被自己給感動哭了。
不忍了！
這個女人說的話每一句都那麽的無趣，他本來應該早就拂袖而去的，但是他心裏卻有個聲音，告訴他等下來，而且一旦看到女人那哀戚的表情，他就忍不住蠢蠢欲動。
到最後，他還是很快就想通了。
忍什麽忍？管這個女人到底說的真話假話，到底是不是用盡手段，他現在就是對她起興趣了，不僅是興趣，而且還有很濃的『性』趣，所以他幹嘛要忍著？反正他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算是她用盡了手段，那也隻能說明她成功了！
他現在，隻想要她！
隻要這麽一想，就忍不住渾身血『液』沸騰。
元卿愣了一下，著實沒想到她等來的居然會是這麽一個迴答，這個宋曜今天莫不是吃錯『藥』了？
她腦子裏隻是短暫的閃過這個念頭，下一刻，她就被宋曜撲倒了。
這一次，是真的撲倒了。
至此，他方有些明白那些人為何說“隻羨鴛鴦不羨仙”了，果然這才是人間極樂。
“夫人，你可真是個寶貝！”
得了爽快，又是人生所從未經曆之極樂，宋曜竟然也忍不住縱情起來，落在元卿耳朵裏，簡直是放浪形骸也不為過。
這一聲聲的，饒是元卿已經做了心理建設，仍是被臊得不行。
宋曜怎麽能說的出口？
這些話，簡直太羞恥了！
可宋曜還在繼續。
西山別院，溫泉小築。
嫋嫋的煙氣裏麵，幾個嫋娜纖細的身影若隱若現。
嬉笑聲不時傳來，還有水聲不斷響起。
丫鬟們伺候在一邊，不時奉上女人們要的東西。
“唉，真是沒意思，泡夠了。”
“劉妹妹，這麽快你就起了，都不等等我們姐妹幾個的嗎？”
“梅姐姐，你也快起來吧，都說今天將軍會迴來呢！”
“真的？劉妹妹此話當真？莫不是在哄我？”
“我怎麽會騙蘇姐姐，大家都快起來吧，畢竟將軍進城之前迴到別院來呢，這可不就是咱們的機會嗎？”
“是啊，將軍也是，都從來不碰我們，真是……”
“都說將軍隻喜歡夫人——”
“呸！什麽夫人啊！老夫人可從來都沒承認過她！”
“也是啊，本來都發配成營『妓』了，誰知道將軍竟然會為她求情，還把她接進府裏……”
“那又怎樣？反正老夫人可從來沒承認過她，不然哪會有咱們姐妹的存在？”
“是啊，那個女人，就算進了將軍府，現在也不過就是每天關在那小院子裏，天天當個擺設罷了，咱們還用得著忌憚她！”
“就憑咱們姐妹幾個，怎麽也得把將軍『迷』住，這以後啊，那位就更是一輩子待在那小院子裏好了。”
“嘻嘻嘻，沒錯，將軍難得班師迴朝，咱們可得準備好了，等將軍一來到別院，可得使出渾身解數……”
“那還用說？至於那個女人，就讓她老死在小院子吧！哈哈哈哈——”
丫鬟們都幫著各自的主子穿戴，聽著她們肆無忌憚的談話也麵無表情，這些都是衛國大將軍府上，如今大將軍宋曜的侍妾，而這些談話，也都是見怪不怪的了。
砰一聲，門開了，小雀提著籃子怒氣衝衝走進了院子：“小姐，你聽到沒有？老夫人竟然帶著那幾個女人跑到別院去了！你聽聽，這像什麽話？您可是正經的夫人，老夫人這也太過分了，竟然將您就這麽丟在家裏！你知道外麵那些人都怎麽說嗎？那些個勢利眼兒的狗奴才，一個個都說您……小姐，你到底在聽沒有？”
“嗯，聽著呢。”元卿舒緩的打了一套拳，慢慢地收迴手。
但是宋曜沒有絲毫的心軟。
這個時候，女人的眼淚和哀憐，隻會讓人更想狠狠地蹂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