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陸叔叔的意思,我們應該如何辦?”


    見鳳辰同意了,明王爺立馬湊過去,說起了自己的計劃。


    那一副熟練的樣子,壓根就不像是第一次犯案。


    一係列計劃敲定,兩人心裏大致有了普。


    鳳辰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陸叔叔,您的這些計劃,應該是已經準備了不短的時間了吧?難道您一早就存了這個心思?”


    鳳辰有一種自己上了賊船的感覺。


    明王爺笑著打哈哈,“哪有,賢胥說笑了。”


    賢胥都叫上了,鳳辰瞬間更慌了。


    他現在下船還來不及嗎?


    明王爺撇開頭,直接就不去看鳳辰了。


    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架勢。


    一旁的三個人,就這樣看著明王爺把鳳辰忽悠上了謀反的大道。


    慕清漓伸手按了按自己僵住的下巴,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反正就是七上八下的,很震驚。


    她以後就要走上謀反的道路了嗎?


    好刺激。


    慕清漓恍惚間,餘光瞥到了綰月包紮著的右手,遊移不定的目光逐漸堅定起來。


    做錯了事的人,就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


    “十五,我的手真的不能拆嗎?”


    綰月舉著醜醜的包子手,再一次發問。


    鳳十五收起桌子上的空藥碗,然後往上麵擺了一盤糕點。


    “不行主人,太醫說您還要包紮滿兩個月才能拆,現在才剛過去一個月。”


    綰月撇了撇嘴,心情很不美麗。


    抓起盤子裏的一塊糕點塞進嘴裏,滿腹的煩躁被壓下去不少。


    “對了,慕清漓呢?怎麽一天都沒見她?”


    平時這個時候早過來給叫她吃飯了,現在連人影都沒見到。


    還有,這王府裏是不是有點太清靜了,平時不是這樣的。


    “慕側妃跟六王爺一起進宮去了,通行的還有明王爺。”


    三個人組團進宮?


    有事啊。


    怪不得今天這麽冷清。


    果然,她是被拋棄的那個人……


    綰月側過身,開始四十五度抬頭看屋頂。


    一副憂鬱且悲傷的模樣。


    鳳十五送完藥碗迴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麵。


    看了一眼已經被吃光的糕點盤子,鳳十五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串糖葫蘆,遞到了綰月麵前。


    綰月低下頭,一雙眼睛亮亮的,像看見了小魚幹的貓。


    “十五,你什麽時候買的糖葫蘆?”


    說話間,綰月把糖葫蘆接過去,咬了一口後眯起了眼睛。


    鳳十五把桌上的空盤子拿起來,打算去重新裝一盤糕點。


    “中午主人睡覺的時候。”


    綰月咬著糖葫蘆,眉眼微微上挑,唇角處沾著一滴糖漿。


    鳳十五看了一會,伸手過去把糖漿抹掉。


    綰月仰著頭看鳳十五,嘴裏被果肉塞的滿滿的,含糊不清的咕噥出一句,“謝謝十五。”


    鳳十五把手背到伸手,一隻手攥的緊緊的。


    “不用謝,這是十五應該做的。”


    綰月繼續低頭啃糖葫蘆,鳳十五眨了下眼睛,視線不停的在屋子裏亂瞟,就是不敢去看綰月,亂跳的心髒久久不能停歇。


    啃完一串糖葫蘆,綰月感覺自己更餓了。


    她從來不是會委屈自己的性子,等了一會沒等到人迴來,綰月叫上鳳十五,直接出了門。


    要說京都裏哪裏的菜做的最好吃,華禦樓絕對配擁有姓名。


    綰月抬腳邁進華禦樓的大門,鳳十五走在旁邊,伸手隔開路過的行人,小心翼翼的護著綰月包著的右手。


    一進門,由於綰月穿著光鮮華貴,氣質也不俗,立即就有店小二圍了上來。


    店小二笑的熱情諂媚,“兩位客官,要吃點什麽?”


    綰月左手上拿著一柄扇子,說話間有規律的搖了起來,吹動了肩膀兩側的長發,很有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


    “給我們一間單獨的隔間,再把你們這裏的招牌菜都上一遍。”


    大主顧啊。


    店小二高興的應下,態度十分殷勤的把綰月兩人領上樓。


    帶著綰月和鳳十五進了一間環境雅致的隔間,等著兩人坐下,店小二又熱情的問兩人要不要吃些糕點和水果。


    綰月合上扇子,捏著扇柄輕輕敲了敲桌子,“不用了,快給我們上菜吧。”


    她快餓死了。


    所以快別廢話了,快點上菜!


    不知為何,店小二覺得綰月看他的眼神有些兇,到口的推銷句子沒敢再說。


    “客官稍等,我這就去給您催菜。”


    說完,店小二急忙轉身離開。


    總感覺他再待在這裏廢話的話那位客官會打人。


    現在的這些客人好可怕,他不過就是想推銷一下新出的糕點和水果,順帶著拉一下業績。


    哎,他好難啊。


    等菜的期間,綰月百無聊賴的捏著扇子敲桌子,視線不停的左右亂瞟著。


    他們這間隔間是靠窗的,從開著的窗子看出去,剛好可以看見底下臨近的河流。


    綰月從窗子裏探出頭,對麵的樹上,有兩隻鳥正在互相啄對方的頭,綰月把兩隻鳥的行為歸為打架。


    看了一會鳥打架,綰月的視線順著棕色的樹幹下移,然後就看見了底下青石路上有兩個蒙著臉的人正在進行交易。


    至於為什麽說是交易呢?


    兩個蒙麵人其中一個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個小布袋,遞到了另一個蒙麵人手裏。


    整個過程你來我往,俗稱交易。


    接過小布袋的蒙麵人,把小布袋收進了懷裏,朝著對麵的蒙麵人抱了下拳,然後轉身離開。


    一會後,另一個蒙麵人也轉身離開。


    蒙麵人轉身的時候,綰月看見了他右邊的耳朵上有一顆大紅痣。


    感歎了一番自己出色的視力,綰月轉頭就把剛才看見的一幕拋到了腦後。


    原因很簡單,因為她點的菜來了。


    剛才的店小二領著其他幾個人,端著一盤盤菜進來,然後依次擺上桌。


    菜擺好後,店小二笑著彎腰,“兩位客官的菜已經上完了,有什麽需要兩位再叫我。”


    說完這簡短的兩句話,店小二喊上其他上菜的幾個人,轉身離開了隔間。


    比起他剛才的那副熱情話嘮的模樣,簡直像變了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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