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奉命來討伐袁紹的第四天了,可是文醜還沒有被擊退,這時候,窗外下起了雨,天空是真的陰霾的十分非常的可怕,天上的那個曾經光芒太陽這時候也十分快速躲進了雲層,被大風刮起的一些風沙變得十分更加肆無忌憚,瘋狂襲擊著這所裏的一草一木,這裏說起來還真是十分的荒涼,算是很偏僻的一個西北小鎮。


    李雲庭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做起了幾個很奇怪的夢:夢到他到了一家客棧。


    因為文醜手下人來襲的緣故吧,客棧裏已經是沒什麽人了,但好像還是有人,可以說是猜拳行令聲此起彼伏,並沒有因為文醜的來襲而導致空無一人。。。。


    客棧裏有一個比較靠窗的大桌子上麵,圍坐著三四個看起來十分兇神惡煞的人。。


    李雲庭不知不覺,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打算看一看,他們在討論著些許什麽,是袁紹贏,還是曹操輸,這都是很有意思的東西。


    三四個人中,可以看出的是那個為首的人,十分兇神惡煞,那位兇神惡煞的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看起來可以說是相當格外的醒目。


    可能是他們的的確確是喝醉了,紛紛吹起了水,透露出了許多東西,所以坐在旁邊的李雲庭,可以大概了解到,這個人應該是此人姓崔名咯,算是武城人氏,離這裏並不是很遠,原來這個人小的時候就十分自幼專橫霸道,又好勇,長大後拉起了一幫人,盤踞在緊鄰武城的一處叢林密布,終日遊蕩,無所事事。


    前些天,可能是由於文醜的來勢洶洶,,他離開了自己生活的地方。可能是畏懼了文醜的大名,擔心會被他所打壓,所以就立刻便逃到這所荒僻小鎮。


    坐在那個兇聲惡煞的人的旁邊那位酒肉和尚,原來是呂布的手下,由於呂布被黃飛逢擊敗之後,就逃跑了,在他們旁邊,還有一位彪形大漢姓何名昌,是兇神惡煞的那個人的左右心腹。


    “可惡啊!文醜老兒,號稱什麽仁義之人,居然蠻不講理。”兇神惡煞的那個人一遍打著酒嗝一邊喊道。


    “大哥,我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老二道。老二說是說當不當,但其實就是想說,如果他們的大哥不然話說,那他可能還不是很開心,所以說是說當不當,但其實就是想說,不說也不行啊。。。


    “但講無妨!”他們的大哥放下了手中的酒碗。可能也是知道老二有話想說,他們在一起共謀大事許多年了,老大對老二的性格多多少少還是知道,或者說是十分的了解的。


    “顏良和文醜,權傾朝野,家大業大,武功高強,勇武非凡,他們絕對不會輸給李雲庭的。我們此次僥幸得手,還要小心謹慎應對為妙!”老二對著老大道,他們似乎是對文醜和顏良做了些什麽事,導致現在可以說是十分的惶恐。這也大大激起了李雲庭的興趣,他很是好奇,他們究竟能對顏良和文醜做了些什麽,導致顏良和文醜好像是十分的想對付他們的樣子。。。


    “小心謹慎啥,就算是袁紹來了那還算是虎老威猶在,我們這些人也都不敢太明目張膽,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如今他自己並沒有來,那自然而然,威也就算是絲毫都沒有了吧。他的那些部下,被李雲庭的手下人搞得十分焦頭爛額,一個個都算是把腦袋都別在了褲腰帶上,誰還能顧得上這件事啊!顏良和文醜倒也還算是十分有些本事,但是可惜的是他並不是李雲庭和黃飛逢的對手了。袁紹的那幾個公子,是一個一個都隻顧風月的紈絝子弟,我怕他們何來!”


    這個時候的屋外風沙更加十分肆無忌憚地吹著,屋內幾個人肆無忌憚地笑著。李雲庭在旁邊悶聲發大財,靜靜地聽著。


    這時候,客店裏間進來了著一個看起來隻有二十左右的少年人,那個人的白淨皮膚,眉清目秀。雖不是算不上是披錦掛緞,但總體來講,穿著也算是卻也素淨,多多少少都算是自有一股天生的非凡氣度。李雲庭又開始留意起了那個少年


    。。。


    雖然那少年也不算是太帥,但是舉止溫文爾雅,而且腰間卻佩著一柄劍,與其說他說一個世家子弟,那倒還不如說他像是一個仗劍出遊的詩人,或者說是又像是一個知書達理的武士。雖然他也不算是高大威武,但僅僅憑他這一身打扮和神韻,一眼望去就知道應該是一個非凡的人。


    原來這家店中的少年名叫諸葛鎮,本是隆中諸葛亮的一個的親戚,隻因父親前不久遭到這幾個人的的暗害,便懷著一腔怒火報仇。


    他聽到室外這幾個人那番肆無忌憚的話語,不由的怒火中燒。他站起身來,抽出佩劍,喊道:“你這個惡賊,看看我諸葛鎮這次會不會放過你!”李雲庭在旁邊靜靜的吃瓜,看來,這裏邊涉及了許許多多的恩怨情仇啊,自己在一旁也隻能聽到一些不多的東西,但是,也好像得到了不少的信息。


    那個少年的話剛剛說罷,就立刻奮不顧身地跑向那幾個人。


    那幾個人但見銀光一閃,崔咯躲避不及,頭頂一陣發涼,氈帽掉了。他能為匪徒之首,饒是風口浪尖闖過來的,自然有些本事。但見他不慌不忙,雙手把酒桌一掀,擋住了對方的第二次攻擊,然後順手拿起一條木凳來,扔向諸葛鎮。


    逸海與何昌也不是省油的燈,兩人就在崔咯一愣神的一刹間出手了,一左一右連環出擊。隻一個照麵,便把對方製住。


    “你這個紈絝子弟,憑你也想要了爺的命嗎!俺崔咯江湖這行飯豈不白吃了!”


    崔咯惡狠狠地喊著,一把揪著楊諸葛鎮的頭發,看著他那白淨的臉淫笑道,“你這個身子,太嬌貴了,隻懂風月,怎懂殺戮。你有什麽本事,隻不過靠祖宗庇蔭,封官加爵。你那榮華富貴是怎麽來的?我父親這些年跟隨你父親出生入死,可得到啥結果?楊肇基誅其結拜兄弟不義在先,我為父報仇理所應然。此時此刻,你就是呆在的綿羊,可有還手之力?隻不過我崔咯殺了你這個無用的紈絝子弟,豈不讓天下人恥笑?”


    他的這番話,就像刀子一樣刺得楊飛天心裏在流血,然而,更恥辱的一幕又上演了。


    崔咯肆無忌憚地笑著,“我今天放了你,隨時等待你來報仇!兄弟們,這張小白臉不錯,是不是借他當一次馬桶!”


    在他的示意下,何昌解下了褲腰帶……


    崔咯一夥人不知什麽時候走的,客店裏的夥計們看到剛才那荒唐的一幕,都麵麵相覷。諸葛鎮躺在地上,連活下去的勇氣也沒了。


    奇恥大辱啊!崔咯肆無忌憚的笑聲猶在耳畔迴蕩,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百無一用的紈絝子弟嗎?


    幾句話,幾次羞辱,難道就足以擊垮自己的一切嗎?我可是諸葛家唯一的男人,唯一的希望啊。諸葛鎮不由想起了母親叮囑的話語,想起了王麗婷企盼的目光。


    “韓信屈身胯下辱,張良拾履圯頭虔。”楊飛天默念著這樣的句子,掙紮著站了起來,大笑不止。這笑聲,帶著一股淒涼,更帶著一份悲壯,還帶著幾絲豪邁。“玲妹!”


    這聲音極小,像蚊子叫,恐怕隻有楊飛天自己能聽到。但那女子還是聽見了,登時渾身一個抽搐,口中喃喃:“天哥!天哥!”目光向這邊搜尋過來,待看清人後,雙腿差點抬不起來,頓了半晌,大喊一聲,向這邊撲來,倒在楊飛天的懷中,哭了起來。


    諸葛鎮,安慰她,讓她在桌旁坐下。這時那老漢也走過來,楊飛天這才注意到他。


    諸葛鎮認得此人,便是王府的管家王坤。看了看弱不禁風的王美玲,楊飛天忙對王坤道:“一路上多虧老伯照顧,小生感激不盡!”王坤一麵擺手說不必客氣,一麵卻不住地頷首微笑。,真可謂天下絕無僅有。


    王美玲仍是淚湧不斷,她自己也弄不明白,這一路上含辛茹苦,半滴淚也不見,今天算是將這數十天的積蓄全抖出來了。


    待王美玲平息下去,諸葛鎮忙捧出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遞給她:“好了,你一路辛苦,先喝兩口!”


    王美玲地一笑:“你總算還有想起別人的時候!”


    諸葛鎮望著她那一笑,幾乎嚇一跳,心想女人真是怪,各種表情都能隨手捏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真是瞬息萬變。他忙還一笑:“我何時曾忘過你!”


    王美玲不由心頭掠過一絲高興,但她仍有幾絲怨怒,說道:“誰不知道你油嘴滑舌!”


    “王美瓊可好?”諸葛鎮知道這話不該現在就問,可又忍不住一問。


    王美玲隻覺得手中的杯子一沉,想用喝茶來掩飾這句話帶來的心頭不快,卻舉不嘴邊。


    “她很好,也念著你呐——”


    諸葛鎮覺得這“也”字很刺耳,恨不得將這句話拉迴來,給它一個修正。


    “鎮哥,你的仇報了嗎?”


    這一問不要緊,卻像是抽了諸葛鎮的脊梁骨,他頓時頭也低了,身也軟了,怒火卻在胸中越燒越旺。


    他像吐著火似地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出。王坤聽了,毫無表情。王美玲卻瞪大了眼睛,又可憐起他來:虧得上蒼保佑,讓他活著!


    王美玲隻好岔開話題道:“那你打算怎麽辦?”


    “休息片刻,馬上迴家。”


    當夜,打點好行裝,他們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發了


    車繼續向前走,諸葛鎮的思緒卻凝滯不動了,王美玲的話又勾起他的一片遐思。是的,自己以前不是這樣的,僅僅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那一段時光,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的。那是另一片天地,與現在完全不同的天地。他想著想著,一件件往事有如飛蛾投火般地都撲湊著向腦子裏襲來。


    在胡人縱橫了四個時辰之後,大周不過,昔日裏麵繁盛的小村莊,現在變成是一片廢墟。


    。。。。。


    福大命大的秦舞陽,最後被騎兵常遇春從枯井當中揪出來。這常遇春,在大周王朝鎮北集團軍隊當中,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說起來他的特殊,乃是因為他是一位修行者。


    曹利用道:“是,三年前中的進士。”


    趙恆道:“那你讀書一定不會少,告訴我近一百年來,中原這片土地連續三年豐收的有幾次?”


    曹利用道:“之前沒有,唯獨這次。”


    趙恆臉上露出欣慰笑容,過了會又輕聲歎了口氣。


    曹利用道:“陛下為何歎氣?”


    趙恆悵然道:“樹欲靜而風不止,你知道這句話什麽意思嗎?”


    曹利用想了想道:“陛下是希望國泰民安百姓年年豐收過上和平好日子,但契丹國這兩年屢屢犯境,邊關戰事吃緊,故此令陛下煩憂。”


    趙恆微微點頭看著曹利用麵露嘉許之色,道:“我讓樞密院給我舉薦個能文能武熟知軍情的人,他們就推薦了你,我開始還覺得你太年輕不想用,經不得他們三番兩次舉薦


    才把你調來,想不到還真的很有見識。”


    曹利用在馬上躬身道:“多謝陛下誇獎。”


    趙恆擺手催馬向前,道:“說好的,出來不行君臣之禮。”


    曹利用淡然一笑著道了聲是催馬跟上,在二人身後遠處還有八騎駿馬緊緊跟隨著,這些人雖然也是平民裝束打扮,但個個腰帶佩刀相貌神情威武,每個人都留意著周圍田間農人動靜。


    趙恆和曹利用來到一處堆放著座座麥穀小山的平地,見有一身穿粗布白衫的老人在旁看護,趙恆下馬上前道:“老伯,看來今年收成很好。”


    老人打量了趙恆一眼,道:“是啊,又是個豐收年,不過——”


    他頓了頓沒有把話說完。


    趙恆道:“不過什麽?”


    老人道:“有些話我不敢講啊。”


    他話音剛落附近又走來一身著粗布藍衫的老人,他赤著雙腳全是泥濘顯然剛在田間幹農活,道:“你不敢講,我敢講!”


    趙恆對藍衫老人笑道:“老丈請說。”


    藍衫老人道:“還不是征糧征得太多了。”


    白衫老人輕歎道:“倒不是官家稅賦征得多,當今皇上體恤


    白衫老人道:“話倒也不能全這麽說,我聽老爹說當年耶律德光打到中原,那次中原百姓可慘了,他們殺人放火到處搶東西,從京城燒殺到民間,經過的地方連棵草都不生,所以我現在寧願多交些糧給官家。。。


    李雲庭大吃一驚,流著汗,就這樣被驚醒了,這幾個夢境,好像很熟悉,卻又想不起來,隻不過,不知道,這究竟意味著什麽,為什麽,一個覺,夢見了三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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