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憐把金兌拉迴到床上:“行了你,趕緊睡。”


    金兌被強行拉到床上,白憐直接抱著金兌閉上眼睛。


    金兌一直在扒著白憐環著自己的手:“你別碰我。”


    白憐並沒有睜開眼睛,忽悠道:“你丟失了一段記憶。”


    “我沒有,我記得你,你是朱雀炎離古神。”


    “是。”白憐緩緩的睜開眼睛,與金兌對視:“你喜歡那個女人嗎?”


    “什麽是喜歡?”金兌麵色一怔。


    “……”白憐表示她也不知道,想起之前金兌一直纏著自己的事情問道:“你喜歡纏著那個女人嗎?”


    金兌對視著她幽暗的眼睛,仿佛可以把人吸引進去,下意識實話實說道:“沒有。”


    “那就行。”白憐繼續講解著金兌卻失的一段記憶:“你丟失的一段記憶我可以告訴你,你願意聽嗎?”


    “……”金兌沉默了一會,他卻實是缺失了什麽記憶,但是具體是什麽,他也不清楚。


    白憐見金兌不說話,就當金兌默認了。


    開口道:“你失憶之前特別喜歡靠近我,你現在有沒有特別想靠近我的感覺?”


    要不是為了積分,本宮才不會出賣自身的。


    絕對不會。


    金兌抿著薄唇,淡金色眸子微顫:“想靠近你,可是你殺了她。”


    “你又不喜歡她,我殺了她,你為什麽那麽在意?”


    “她說是她救了我。”


    白憐秀眉輕挑:“她救了你?”


    安執念都對金兌做了什麽?


    “嗯。”金兌冷淡的點了點頭。


    白憐譏笑道:“就她還救你,你一古神她就一平凡人,她能救你?做夢吧!”


    也還好安執念選的是平凡人,要是換個厲害的她還真不好糊弄。


    金兌眸子中閃著疑惑,睫毛一眨一眨的,在眼簾處打出一片陰影,狹長且富有魅惑的雙眼,讓人看了就想犯罪。


    白憐鬆開抱著金兌的手,扯過金兌的腦袋在金兌的眼睛上吻了一下。


    一股女性獨有的芳香撲進鼻腔,讓金兌忍不住就想靠近白憐,一時間並沒有推開白憐。


    白憐見他不抗拒,便越來越過分,直接吻上了金兌的唇,霎時間,金兌腦子一片空白,任由白憐吃他的豆腐。


    白憐淺嚐了一下,便鬆開了金兌,但是金兌卻不想放開白憐,結果白憐被強吻了。


    幾分鍾後,金兌抱著白憐鼻子輕嗅著白憐的玉頸。


    白憐:“……”剛才那個冷漠的男人去哪裏了?


    流氓。


    金兌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白憐耳邊響起:“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的確喜歡靠近你,所以你是我的,我可以不殺你。”


    熱氣唿出在白憐耳邊,她嫌棄的推開金兌的臉,囂張道:“你既然不相信我,那明天我帶你去問問淼坎。”


    金兌在她手上蹭了蹭,手掌收緊,把她又往懷裏帶了帶:“好,你最好不要騙我。”


    白憐:“……”騙你怎麽了?


    還想殺了我啊?


    我讓你一隻手,你都打不過我。


    ——


    次日。


    三人坐在淼坎的地方。


    淼坎看著兩人氣勢洶洶的模樣,嘴角一抽,放下手中的琉璃玉杯,清咳了一聲,揮手示意後麵的小妖倒水。


    “你們兩個打算何時離開?”


    白憐溫和臉:“幾日之內便會離開,我們次日前來,是金兌有事相問。”


    淼坎“哦”了一聲,看向金兌:“你有何事?”


    金兌手裏握著杯子:“我是否去過南澤族?”


    淼坎疑惑臉:“你忘記了嗎?你不是前幾十年間就去過南澤族嗎?這種事情你不應該問我,朱雀小妹可是在場的。”


    白憐在一旁明朝暗諷道:“他不相信我。”


    淼坎:“為何?”


    白憐思考著要不要把自己殺人的事情告訴淼坎,最後決定還是不告訴了吧!


    糊弄道:“我也不知他為何不信於我。”


    淼坎不讚同金兌的做法:“你是不是忘卻了什麽?”


    金兌點了點頭。


    淼坎教導道:“你是去過南澤族,而且是陪著朱雀一起前往的,你為何偏偏忘記了這件事?”


    白憐支著腦袋,不緊不慢的插著話:“還不是你旁邊的猙搞得鬼。”


    “猙?”淼坎疑惑道:“說起猙,我也好幾日未曾見過他,小妹你可是遇到過他?”


    白憐誠實臉:“我殺了他。”


    這下不止淼坎懵了,就連旁邊的金兌也懵了。


    淼坎:“……”他那個溫和從不殺人的小妹去哪了?


    金兌:“……”這炎離又殺人了?


    淼坎掩飾著尷尬的倒著茶:“小妹你為何要殺了他?”


    “猙搞的金兌丟失的記憶,我不殺他殺誰?”白憐眼睛盯著金兌,話卻是對淼坎說的。


    淼坎:“你從何得知是猙對金兌下了手,導致金兌丟失記憶。”


    白憐抿著一口茶,淡淡的香味在口腔蔓延,她舒服的眯了眯眼:“你上次也說了是猙帶金兌迴來的,除了猙難道還有第二個人碰他嗎?而且你不覺得猙變了很多嗎?”


    白憐說的這些話,淼坎真的沒法反駁,因為她說的都是事實。


    猙變化確實是挺大的。


    淼坎內心的天平全部歪在了白憐那裏。


    於是兩人又聊了許久,才想起旁邊還坐著的金兌。


    金兌:“……”不是說,是我有事的嗎?


    你們兩個聊那麽歡快幹什麽?


    淼坎幫著白憐道:“興許就是猙對你下個手,要是猙沒死,我定然不會放過他。”


    金兌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他之前的記憶並沒有完全消失。


    他們四個從出生到封神,基本上都是在一起的。


    在此期間,淼坎極其護著炎離,別人一個指頭都不能碰炎離。


    所以淼坎幫著炎離說話,必定會有一些假的。


    白憐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


    都那麽賣力了,居然還是半信半疑。


    看來除了女媧說了他才會信。


    不過她現在都殺人了,女媧會幫她給金兌解釋嗎?


    白憐內心歎息了一聲,攻略個人好難啊。


    頭疼,她想迴大陸。


    解釋也沒解釋好,金兌也不信,白憐打算過幾天帶金兌去神界,反正金兌不知道自己被女媧禁足在下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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