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陽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憐手上的通語珠,又看了看鳳凰。


    化成人形從天上落了下去。


    這下關係是維持不了了。


    鳳凰怎麽可能會偷盜呢?


    白憐上下扔了扔通語珠,通語珠通體發白,一顆有手腕粗的白色珠子。


    剛打算和金兌一起離開,又被一群神將給攔著了。


    白憐臉上保持溫和的看著一群神將:“……”


    又搞什麽?


    這麽大的陣仗?


    一個領頭的神將對著白憐幾人彎了彎身子,語氣恭敬道:“炎離古神,金兌古神,震陽古神請與小神一同前往天尚殿,還有那隻偷盜飛禽。”


    隨即揮了揮手,一群神將把四人團團圍住。


    這下想跑都跑不了,於是四人相繼被帶到了天尚殿。


    女媧坐在大殿上方的金色椅子上,臉上帶著一塊藍色麵紗。


    芊芊素手支著下巴,目光淩厲,尾巴隨意擺放在地上。


    四人被帶進大殿後,女媧隨意的掃了他們一眼,語氣不容侵犯道:“怎麽?代表著四方的神獸也開始打架了?”


    鳳凰到大殿後就有些不敢去看女媧,不愧是傳說中的女媧娘娘,壓力居然那麽大。


    鳳凰在內心對著係統道:“怎麽辦?我這次是不是要死了,她可是女媧娘娘,我打不過的。”


    【看時機行動,這隻是個位麵。】


    這邊白憐臉上帶著柔和,語氣淡淡道:“娘娘,我隻是去捉拿偷盜者,卻不想震陽古神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


    女媧閉著眼睛,慵懶道:“震陽古神,可有此事?”


    這是事實震陽倒是無法反駁,目光掃過旁邊的鳳凰,語氣微微堅定道:“炎離古神所言句句屬實,小神願憑娘娘處置。”


    女媧猛的一下睜開眼睛,如琉璃般的眸子折射出寒光,手掌拍了下椅子扶手,一道白色氣體在不知不覺中攻擊到震陽的心髒處。


    震陽腳步踉蹌了一下,跪著地上,眸子冒著青光,額頭青筋暴起,像是在忍耐著什麽。


    旁邊的鳳凰著急的蹲在震陽身邊,伸手扶著震陽的胳膊,心下一急:“女媧娘娘,你僅憑他人一句之言就要降罪與震陽,實屬不公。”


    聞言站在旁邊的白憐樂了,嘴角微微勾起,臉上的表情越發溫和:“……”


    還以為能被係統選上能有多優秀呢!


    居然是個憨貨,有趣。


    女媧臉色一僵,這麽多年來,還未曾有人敢對她出言不遜,一隻小小飛禽居然敢教她做事。


    隨即女媧隔空掐著鳳凰的脖子:“你是聽不到剛才震陽古神說什麽了嗎?本神怎麽處罰下神還輪不到你一隻小小飛禽可幹預的。”


    女媧的話字字誅心的插在鳳凰內心,一股窒息感慢慢傳來,鳳凰極力的掰著握著自己脖子的力量,在腦海裏不斷的聯係著係統:“我要死了,係統你快幫幫我。”


    鳳凰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下麵的震陽連自己都顧不住,自然無暇顧及鳳凰,也任由女媧處置著鳳凰。


    白憐和金兌則是冷眼的看著麵前的一幕。


    錢多多出來蹦躂了一下:【宿主,我知道了,那個係統就是在鳳凰的腦海裏,宿主加油,弄死她。】


    白憐不動聲色的直接屏蔽了錢多多:“……”


    她早就知道了,鳳凰是有係統的人。


    在她抓著鳳凰為自己擋傷害的時候就知道了。


    那邊女媧的手突然一鬆,已經化成本體的鳳凰跌落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鳳凰,這次任務完不成你將永遠消失。】


    鳳凰無力的哀鳴著,聲音婉轉,無法迴答係統的話。


    她本以為她自己很厲害,但卻絲毫動不了幾個神將和古神。


    不行,她不能消失,她還要活著。


    女媧傳了幾個神將進到大殿,安排著:“把震陽古神和那隻飛禽壓入天牢,則日再審。”


    金兌看了一眼地下奄奄一息的震陽,抿了抿剝唇,又看了一眼白憐,在神將快把震陽帶出去的時候開口了:“女媧娘娘,還請饒過震陽這一次,東方還需要人看守。”


    女媧睨了金兌一眼,嗔怒道:“本神還沒有說你們兩個的事情呢,還想著為別人求情?”


    金兌眨眨眼:“女媧娘娘,青龍隻有這一隻,再找個實力與他相符的就是難上加難,再則說他也受了那麽重的傷,這次就算了嘛!”


    女媧沉思了一會,重新坐迴到椅子上,輕抬素手:“行了,把青龍放迴去,五百年不得出東方。”


    神將領旨把青龍帶了出去。


    天尚殿此時就剩三人,女媧看了白憐一眼:“炎離古神,通語珠拿迴來就下去吧!”


    隨即又對著金兌道:“還有你金兌古神和炎離古神一起去傳授知識,馬上就要到傳授西方知識了,你暫時跟著炎離古神,五百年內不得入天庭。”


    金兌連忙應下,臉上掛著笑,非常滿意女媧的決定。


    他並不在意能不能上天庭,他就是想和炎離待在一起。


    白憐溫和的點點頭,便和金兌退出大殿。


    踩著一大塊雲朵就往下界走。


    在路途中,金兌盯著白憐的後腦勺發呆,良久:“炎離,我剛才替震陽求情,你心裏會不會不舒服?”


    白憐語氣柔和道:“與本神無關。”


    記憶中震陽和金兌是打起來的好兄弟,替他求情也是難免的。


    她為什麽要心裏不舒服。


    這二貨腦子裏在想什麽?


    聞言,金兌也不說話了,就乖乖的待在白憐身後。


    這次到目的地後,雲朵親自下落消失。


    落地後白憐赤腳踩著沙子上,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沙子被太陽曬的暖暖的,風微微刮起,白憐身上的火紅色布像是被火燒起了一樣。


    金兌懶洋洋的一直想抱著白憐,但是白憐不允許,金兌隻好牽著白憐手腕上的火紅色帶子,慢吞吞的跟在白憐身後。


    走了沒多久,重新迴到了南澤族,興許是早就得到了消息,一群神使在外麵等著白憐,看到金兌也不奇怪。


    臉上統一都是笑臉,待兩人走進後,神使同時彎腰:“炎離古神,金兌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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