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這天花板看著居然還挺順眼的。


    陸少雲伸手擋住眼睛,片刻咬了咬牙:“那是以前,我剛才問過白醫生,催眠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減弱,他說過這個催眠效果是長期有效的,既然小九不記得任何事,我也可以給她創造一個記憶。”


    他試圖反駁剛才莫淮生說的話:“至於你剛才說的,有可能是意外呢?畢竟當初是我把小九從那裏帶迴來的,她能迴去,應該也是有跡可循的。”


    “少雲,你太偏執認死理了。”


    “這麽多年來,小九除了與常人不同以外,並沒有什麽特異之處,你當時派人保護她,但後來那幾人都失蹤了,這還算有跡可循嗎?”莫淮生歎了口氣“不要告訴我,你和小九這幾年一直待在一起,沒有發現她最近的異常。”


    陸少雲無言,他當然清楚這些,反正隻要小九開心,他就全當作不知道。


    看著他這模樣,莫淮生忍不住扶額:“這幾年你可想過小九為何會被冰封在冰棺裏?憑她當初剛從融化的冰棺裏出來,到底是怎麽一個人跑去雪城的?為什麽要去雪城而不去其它地方?”


    連環奪命幾個問題,陸少雲都不清不楚,這讓他反而生氣不起來。


    他吸了口氣,畢竟這些都是他這些年刻意避開的問題。


    “去雪城,這才是目前最好的辦法,秘密總有被發現的一天。”莫淮生輕聲道


    “小九不會有什麽事吧?”陸少雲低垂著腦袋低聲問


    “沒有心跳沒有唿吸,你說這還是人類嗎?”莫淮生反問,他把茶杯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溫和道“不會。”


    “但她是小九。”陸少雲看向莫淮生一字一句道


    她是小九,僅此而已。


    ……


    池墨把休假的假條放在青朔的辦公桌上。


    她伸手在青朔麵前的桌子輕輕敲了敲:“宋先生,我現在打算請個年假。”


    青朔有些無語凝噎,他看了一眼桌上的假條又看了看理直氣壯請假的池墨。


    辦公室裏積累的灰已經請人來打掃幹淨了,角落裏還多出了一個新買的咖啡機。


    能買這些的,自然是某個超級壕氣的池.老板.墨。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離過年還有五個月。”青朔靠在椅子上,雙手環胸“還有,你這才來當人民警察不到一個月就請假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池墨拉開椅子,半撐著下巴頗為矜持的說:“那我改成辭職信吧,這樣反而更方便。”


    青朔:“……”


    青朔有點想磨牙咬死對方同歸於盡:“準!”


    “但你先說你要去幹什麽,殺人放火作奸犯科,說不定我還能跟著去阻止。”


    “去雪城旅遊,怎麽,宋先生這麽一個大忙人還能抽出空去玩麽?”池墨輕哼


    “放心,去雪城的這點時間還是有的。”要是他願意,他還能全年都是假期,青朔想


    次日下午,池墨和陸少雲乘航班飛往雪城,飛機升至半空漸漸平穩,池墨透過機窗往外麵看去。


    幾秒後她忽然眯了眯眼,摘下眼鏡拿出擦布開始輕輕擦拭。


    不知道剛才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貌似看到了這四周的空氣扭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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